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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都挺不错,不由郁闷:难道我和沈子珺,真的是天生的八字不合?看来真是要哪天好好去算一算!打定主意后,他寻了个中间的位置,仔仔细细、一笔一划的写下沈清书的名字,写好后寻着笔记认真的描了三四遍,之后就是一阵堪长的凝视。半晌,借着烛光他将四周打量一遍,确定只有自己后。做贼似的把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写在一起,还欢天喜地的画了一个圈将这两个名字单独圈起来,鬼鬼祟祟偷着乐。突然,一人道:“薛公子你在干嘛?”吓的江殊殷头皮一炸,慌忙扑到那两个名字上,这才转过头淡定道:“没什么。”原来是他独自开心过头,连沈清书什么时候回来了,他都不知道。沈清书出去一趟后,情绪全然平复下来,见他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不禁够头过来:“你在写什么?”江殊殷攒攒身子捂的更严实,嘴上却是一片平静的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写。”沈清书看看他被灰尘弄脏的衣袖,越发好奇:“里面有什么?”江殊殷道:“什么也没有。”沈清书与他一阵对视,眨眨眼:“那你捂着干嘛?”江殊殷一脸正经:“少儿不宜。”小屋内顿时一片寂静。江殊殷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要说“少儿不宜”,那他与沈清书相比,真是不知嫩了多少。而经过他这么一说,明明这里面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却偏偏就是尴尬了。这就好比小辈背着长辈偷看小册子,结果一不小心被包抓一样尴尬!果然,沈清书像顿时明白了什么一样,默默向后挪了挪。江殊殷汗颜,纠结一阵,无力道:“浅阳尊你听我说……”“不必,”沈清书打断,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人之常情我能理解。”江殊殷猜他肯定误会了什么,觉得很有必要和他解释解释。岂知,刚要开口,沈清书就一把扯开他闪到一边:“小心!”被他带的踉跄一下,远远离开了那张桌子,江殊殷心道不好,忙去看沈清书。所幸他正被一条长相奇特的黑色毒蛇吸引,并未注意到桌上的字。江殊殷松了口气,目光投向那条毒蛇:“浅阳尊真是谢谢你,不然我就要被它咬了。不过这条蛇是什么品种,我孤陋寡闻实在认不出来。”沈清书一直拉着他的衣袖,在说话间一边防备着,一边往后退:“不怪你孤陋寡闻,这种蛇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江殊殷道:“另外一个名字,什么名字?”沈清书沉声:“蛇蛊。”江殊殷冷不防惊了一下,传说蛊毒一脉有一种制蛊的方法,此方法算是最通俗易懂,为大众所知的。那就是聚百种毒物合置器中﹐经年开之﹐其中必有一物尽食诸物﹐倘若仅存蛇者称蛇蛊﹐极毒﹐可杀人。还有记载,中蛇蛊,面色青黄,唇口干燥,经年不治肝鬲烂而死。短短几句话,就可知蛇蛊有多么可怕。借着烛光江殊殷投去目光细细打量,只见蛊蛇全身呈现黑色,两只眼睛散着幽红的光芒,猩红的信子在空中摆动着。它并不似其他蛇类那样细长,而是又粗又短,感觉好像被生生折去一半,极为难看可怕。它目光怨毒,盯着人时总是透露出一种恨意,叫人看了就浑身上下不舒服。江殊殷默默与它对视一阵,最后杉杉收回自己的目光,干笑起来:“好家伙,长的怪吓人的。你若是不跟我说这是蛇蛊,我估计还会觉得它是不是被人砍了一节。”沈清书很意外,全然想不到他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跟那蛊蛇大眼对小眼说些俏皮话,几乎快要扶额:“我们先出去吧,这里太狭窄,不好说就被偷袭了。”江殊殷点点头最先过去开门,然而门一开,他就黑了脸,在门槛那叫唤:“浅阳尊。”沈清书应了一声:“怎么了?”江殊殷把门大大的打开,侧开身子让他看:“我们这是被蛇看上了,还是怎么的。你瞧,这外面还有落脚的地方吗?”沈清书依言望去:果真是密密麻麻的毒蛇,光品种就有几十种。这些蛇紧密的凑在一起,有几条因江殊殷开门的动作被撞了出去,正扭在蛇群中翻着肚子。江殊殷并不畏惧这些毒蛇,看它们爬进来,就一脚一个的踹出去,边踹边道:“去去去,这里面不欢迎你们,都出去快出去,不然别怪我脚下不留情。”说罢,最后嘣的一声甩上门。沈清书沉默一阵:“……如此看来是有蛊毒一脉的人在附近。”江殊殷拍拍手:“他们这是做贼心虚,打算派几条蛇就把我们做了吗?”沈清书道:“不一定,也许只是路过。”两人身后的蛊蛇除了时不时吐吐信子,眼神比较不讨人喜欢,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动静。江殊殷望了它一眼,像是很不能忍受它的眼神一样:“路过,路过放这种东西出来?”沈清书也看了那蛊蛇一眼:“不好说。只是不知你可听说过,蛊毒一脉男女修炼的功法,所控制的毒物是不一样的。”江殊殷想了想:“嗯,略有耳闻。”沈清书道:“这就对了,蛊毒一脉的男子服饰上通常绣有蜘蛛纹案,他们所控的就是毒虫一类。而女子服饰都是蛇形图案,她们携带的就是毒蛇。”听他说完,江殊殷指指门外和身后的蛇,突发奇想:“这么说它们都是护花使者?”沈清书惊叹他的想象力丰富,刚一点头,江殊殷又道:“可是这花怎么就护到我们身上了?”沈清书欲言又止,反问他:“也许是包围呢?”江殊殷一愣:“那赶快杀出去啊。”沈清书摇摇头:“莫急,你看这些蛇并未攻击我们,倘若我们在它们没有攻击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恐怕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江殊殷又看看那条蛊蛇:“那这样吧,我们去屋顶的那棵树上,一来可以暂时避开它们,二来若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应对。”待沈清书同意后,江殊殷哗的一声打开门,飞快将门槛清理出来,率先去到树上。没了毒蛇sao扰,他坐到树干上往下看:“啧啧,太多了。”沈清书刚想答复他,突然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十多个女子的声音。这些声音空灵飘渺,个个都是轻柔动听,似乎在齐声朗诵着什么。但在这种毫无人烟,且又是深更半夜明月当空的情况下,就显得无比诡异了。两人禁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悄声藏到树叶中,屏气去听她们的话。四下顿时安静一片,连方才吱吱乱叫的虫子走兽都寂静无声,像是突然被谁掐断了脖子。毒蛇们接二连三的高昂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