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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希主,慕主刚刚通过空间裂缝送来了一批草药并请求通话。”花花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两人之间正在激烈碰撞的火花,说曹cao曹cao到,两人相视而笑,花行涯骄傲道:“平手,你得给我找药材去。”“哼,看在你说的那么可怜的份上这次这次先让你。”牧希冷哼一声,嘴上毫不妥协,眼底却盛满了柔和的笑意。“你们在说些什么呢。”慕凉情冷淡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从通讯器的另一边传来,下一刻慕凉情穿着一身纯棉浴袍的健硕身影便出现在两人面前。看着眼前慕凉情的装扮,牧希和花行涯面面相觑,良久,花行涯才涩声道:“慕队,原来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开放的世界啊……”慕凉情闻言剑眉一挑,脸色不自觉柔了下来,他倒是忘了这两人都是彻彻底底的古人,在他们面前随意惯了的他只穿了浴袍就现身,给他们造成的冲击力可能有点大。“嗯,我们这里还有比我更开放的人,服装什么的也很简洁,过段时间你们可以过来体验一下,你们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让凉木去网上给你们买一些。”看着这两人傻傻的模样,慕凉情嘴角轻扬,这才是他的家人,会跟他一起笑一起闹一起痛一起哭的亲密无间的家人,那些只会使用冷暴力面对他的人才不配称之为他的家人。花行涯抽搐着嘴角看着慕凉情,无奈耸肩道:“算了吧慕队,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人,我觉得我还不想改,这样挺好的。”“嗯,认同花小鸭的观点,等我们什么时候去领队的世界了再换吧。”牧希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个蚕宝宝,探出脑袋迷糊道。“那好吧,我这里的世界意识比你们那边的强一些,要来随时欢迎。”慕凉情抱着双手看着两人一个跟仓鼠似的拱被窝,一个眼睛不停的转溜,不知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哪怕隔着时空的距离,只要能看见彼此的存在,他们都是能让对方感到安心的存在。“放心吧慕队,一定会去看看的,等我这边的世界意识熟悉我的能量和存在后我就可以随时离开了。”花行涯将酒杯斟满,抬在鼻尖嗅了嗅,果然有人陪着就是好啊,连饮酒都多了几分味道。“嗯,小鸭子把你身上整人的药分给我一些,对这些普通人我懒得动手。”慕凉情淡定道。“行啊慕队,要人命的那种你要吗?”花行涯答应的干脆利落。“都备一点吧,有备无患。”“好,我让花花给你送过去。”“嗯。”………“好了,都下去休息吧,小鸭子不许太闹腾,不然可没人再帮着你收拾烂摊子,我这里有人来了,我先走了。”慕凉情临走时看了看睡成一团儿的牧希,眼神有些无奈,这人也太爱睡了,太过于安静了,再转头看看花行涯,只觉得头疼,这人也太闹腾了些,要是两人的性格能综合一下就好了。“是,慕队,坚决遵守指令。”花行涯两指指着太阳xue跟慕凉情耍了个宝,眼底有着淡淡的不舍。第6章求医上门花行涯躺在树杈上发着呆,牧希只要有床他能睡到地老天荒,慕队也暂时不需要他,想来想去也只有草药才是他的真爱,他还是去药房闭关吧,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时间就在花行涯的闭关中度过,花花坐镇的医馆也渐渐在镇子上有了良好的口碑,整天来医馆看病的患者也越来越多,花花却依旧按着自己的规矩来,从来都酉时初准时打烊,从不上门看诊,从不给看不顺眼的人看诊。起初还有人借着主家人在落霞镇的名气无视他的规矩想要强行让他上门看诊,结果被揍了一顿赶出来之后,当天夜里便开始浑身发痒并且高烧不退,还一直在做噩梦,落霞镇有些名望的大夫都去看过,却都是垂头丧气的回来,没过几天,这人便不治身亡,据说死时浑身没有一块好的皮肤神情狰狞可怖,像是被活活给吓死的。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却不敢出口指责,毕竟谁也不敢肯定自己不会有生病求到人家头上的时候,至于那想要强行破了规矩让花花上门治病的人家,已经被花花贴在门口的告示上列入了黑名单。花花这一番杀鸡儆猴将镇子上一些蠢蠢欲动的人吓得背脊发凉,不敢再打医馆的主意,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念头就丢了性命,视人命如蝼蚁,说的便是这种人吧?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花行涯在慕凉情送来的草药中发现了许多他不曾见过的草药,反应药效也各不相同,整日整夜的泡在药房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唯一让他感到遗憾的就是没人给他试药了。就在花行涯感到遗憾时,落霞镇外来了一支身份特殊的商人,为首的是一个长的凶神恶煞的北方汉子,留着一脸大胡子,脸上一道伤疤自左眼斜穿到鼻梁,一身护卫骑装让他看起来更显凶狠,此刻正骑在马上冷脸看着落霞镇的方向,眼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急躁。他的身后是一位蓝衣长衫的书生,头上束着发冠,腰间别着一只竹萧,手执马鞭纵横山野的模样更是将他儒雅风流的气质显现出了几分杀伐果断的男儿英气。“雅周,你觉得那些□□商人口中的怪医能救得了少将军吗?”大胡子壮汉拉着马绳,语气里带着几分哽咽。“乐扬,你要相信少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他若有事,三军无主,若是将康帝派人刺杀少将军的消息泄露出去,他能顶得住天下的悠悠众口么?”雅周冷笑道,如果少将军出了事,他雅周就用余生来反了夜承国的天,将那康帝拖下他费尽心思算计的皇位!“少将军的情况又恶化了,希望那怪医能有办法,否则的话……”容老将军会跟康帝拼命的。后面这句话乐扬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雅周懂他的意思。唯一的儿子战死沙场,儿媳也跟着殉情,独留下少将军一只独苗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疼了,好歹也让容老将军有个念想,要是这唯一的亲人也没了,依着容老将军那个暴脾气,准得提着大刀冲进皇宫去跟康帝拼命。雅周显然也想到了容老将军的暴脾气,一直紧绷的脸颊也稍微柔和了些,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容老将军一生精忠报国,辅佐先帝从皇子到登基为帝,兢兢业业保家护国,没想到康帝居然会听信谗言认为容老将军功高震主,唉……”乐扬也跟着叹了口气,并没有说话,只是心底的寒意一茬一茬的往外冒,眼底忧色不减反增,深呼一口气,将心底的不安压下,转瞬之间又变成了那个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