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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我过生日呢。我喝多了酒,抱住他使劲啃,啃着啃着就啃到了床上。三下两下里把衣服扒掉了,燥热感从身体里不断地冲出来,最后集中在弄个地方,我笑着吻过他的眉梢眼角。手指探到了后面,进入得那个瞬间,他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喘,腿被我举的很高,又似羞耻又似高兴的闭着眼睛。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看看身边熟睡的闻孟凉以及被单上干涸的白色痕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在这个时候,我需要一根烟,坐在床头吞云吐雾,边上睡着劳累过度的男孩,该多么有意境。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被触感惊醒,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双手摸上自己的眼睛,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我从床头撕了纸扔给他,然后自己去了洗手间。距离高考还有两天,我们班没有学习氛围,大家如同疯了一般在校园里疯狂拍照,有钱的同学拿了照相机来狂照,有手机的不管像素行不行,也狂照。班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管这些事情,到了这个时间,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在荒唐的行为,也挡不住自己对未来的那点儿明晰的了解。谈恋爱的男女生也大胆起来,不再偷偷摸摸地约会,离别分离近在咫尺,没有什么比亲近更重要的。常轩峰在座位上念念叨叨,还是说他的南唐李煜,又唱歌,又念词,把生活过得生了花。我转过头看他,问“你玩游戏吗。”他摇摇头,疑惑地看着我。我从底下探过去,握住他的手,然后又松开,起身走了出去。阳光耀眼,我站在阴影下一本正经地对他说“等以后,你也去玩西游,我娶你,咱俩结婚,再养宝宝。”他没反应,片刻后问“你说什么?”我说“游戏里结婚有好处,但是女生的话结了婚总爱要东西,到时候你注册个女号,我俩结婚,你可以取名叫南唐李煜,嗯,为了配合你,我把名字改成小周后,怎么样?”他抿着唇不说话,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说“何肃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这个游戏我玩很久了,之前也有女生找我结婚,我没答应,脑子一热就跟常轩峰说了,看着他的笑容,我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心里絮絮叨叨告诉自己不对,却挡不住一腔热血,傻逼兮兮。可惜的是,我不能去约跟常轩峰读同一所大学了,高考前的那个晚上,也就是6月6号晚。六六大顺,这么吉利的数字,他在从教学楼回宿舍的路上被一群人拖到角落里打了一顿,连走路都成了问题。第二天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考完前两场我去医院看他,他怔怔地望着我,说“何肃,我是不是破坏了你跟别人的感情?”我替他掖好被角,说“没有的事。”他明亮的眼睛依旧明亮,盯着我看的时候有星星点点的光芒,他说“我在之前看到你跟别人接吻。”作者有话要说: 中二过后,我变成了一个安静的神经病☆、第二十八章小浣熊我从来没让他去过我住的地方,他看到?或许,就是上次那唯一一次跟闻孟凉在学校里接吻吧。真是不巧。我伸手爱怜地揉揉他的头发,凑到他耳边说“小李煜,睡一会,你得好好休息。”他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手握成拳,片刻又松了开来。我正准备起身离开,他又坐了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何肃,你毁了我的高考,我本来可以跟你读同一所大学的,在这之前,我每天都在很努力的学习,就算不能跟你上同一所,我至少也能考上一所一本学校,被你毁了。”他脸上还带着笑,一如既往温柔阳光的模样,我的手伸下去想碰他的头发,他躲了过去,靠在床头不说话,胳膊上打了绷带,脸上也有伤,狼狈不堪,却没有抱怨太多,我知道,他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走之前,我对他说“我们分手吧。”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转身离开,却突然想到自己的东西忘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又转了回去。他仰面靠在床头,眼睛中凝聚了泪水,然后滑到眼角,从脸侧落下来,看到我回头,还是没有动,反而露出了一个笑容,酒窝还是很明显。帅气又好看。我没说什么,拿了东西后转身离开。6月7号考完,我收拾书包回了出租屋,班里对常轩峰的受伤表示难以理解,他从来不惹别人,但是这一次却被打了,而且还是在这种节骨眼之下,我没有什么可说,只能神色平淡地听他们讨论。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突然又想几天前一样立体起来,人缘不好也不坏,爱读书,喜欢古诗词,崇拜南唐李煜,自己买的书上都写着李煜的名字,几乎从不外借。物理后来学的很棒,老师讲课的时候会在下面应和,思考问题的时候嘴唇紧紧抿着,笔喜欢拿在右手中转圈。我走在路上,看着蓝色的天空,感觉着微风轻轻刮在脸颊上,一瞬间又笑了起来。我又想起了几年前闻孟凉的样子,乖巧安静什么都怕,认真努力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变了,不可理喻,随意伤人。我已经没有办法掌控他了,虽然他见我的时候还是怯懦欢喜的样子,但是却越来越远。我推开门,他正在厨房做饭,饭菜的香味入了鼻尖,我深吸了一口气。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走进了厨房。他皱着眉头炒辣椒,呛的眼泪都落了下来,我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部,他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扭头吻了一下我的侧脸。我走回卧室,把他昨天洗过的衣服叠起来放进柜子里,又走到冰箱那儿拿了一瓶水出来,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饭菜端上桌后,他递给我一张纸条,字迹更加刚劲有力。:你现在正在考试,要吃好一点儿,才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我把纸条放下,把右手从鼠标上拿起来,缓缓站了起来。低声说了一句“闻孟凉,你做的过了。”手扬起来,“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清晰可闻。他一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一手过来拉我的手,我躲了过去。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沙发上,他站在桌子旁写字,写好了立即塞给我:对不起。我抬头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滚,行吗?”他愣了一下,通红的侧脸指头印格外清晰,却没有哭,有点儿复杂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