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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看到有人到那家伙的店里去警告那家伙以後老实点。如果不是被甩了,怎麽会有人敢去警告他?而且我听到了一些风声,说三位太子爷好像有新宠了。”被唤作“许少”的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冷哼道:“难道有比杜枫还像钟枫的人?”“可能吧。不然他们怎麽会甩了杜枫?”喝了两口酒,许少说:“你去查查。如果杜枫真的被他们甩了……”他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容。对方不禁好奇:“难道许少对杜枫也有意思?”许少目露厌恶地说:“不过是个贪钱的贱货。但我不介意用他恶心恶心人。”另一人一听马上劝道:“许少,别啊,三太子爷可不好惹,权家……”高层的人谁不知道权家倒台的真正原因。许少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们怕他们,我可不怕。我很想看看什麽人会让那三个人甩了杜枫。”那人讥笑了两声,下流地说:“不知钟枫地下有知,会不会再自杀一回。”他刚说完,许少就把杯子里的酒泼到了他的脸上,那人马上大气不敢出了,脸色发白。许少放下酒杯,森冷地说:“再听到你侮辱他一句,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是我嘴贱,下不为例。”那人急忙赔罪,又赶紧给许少重新倒了酒。许少不再看他,搂著怀里的少年闷头喝酒。两旁的人都大气不敢出。如果说帝都谁敢跟那三位太子爷对著干,许少绝对是第一人选。许谷川,某位开国元勋嫡长子的小儿子,父辈同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官,而且是掌握实权的高官,也同样是军政世家出身。政治中有朋友,也有政敌,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自然也有交好的和不交好的之分。许谷川与岳邵他们的关系以前只能算一般,但近几年彼此却是互看对方不顺眼,有愈演愈烈之势。如果不是父辈之间存在利益和政治纠葛,他们恐怕早就撕破脸了。只不过和岳邵、孙敬池、萧肖具有的铁三角的关系不同,许谷川更像是一位独行侠。他有自己的势力,却不许任何人爬到自己的头上,他习惯发号施令让人听从他。他绝对不会和谁好到去和对方做拜把的兄弟。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和以岳邵、孙敬池、萧肖为首的另一集团不大合得来。但很矛盾的是,许谷川和钟枫的关系还不错。两人相差一岁,钟枫比他大。钟枫以前被父亲丢到军队里去“锻炼身体”的时候常常都会碰到同样在那里“锻炼”的许谷川,两人算起来还有点战友之情。可以说,钟枫是大院里人缘最好的人。他从不会用利益去选择自己交友的范围。只要他喜欢,哪怕是街头的小贩也可以成为他的朋友。最典型的就是何开复。一个暴发户家庭出身,又喜欢在社会上混的人也可以成为钟枫的死党。只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不喜欢许谷川,三人每次见到许谷川轻则双方冷嘲热讽,有时候岳邵一横起来也不管许谷川比他大,扑上去就打。为了避免双方的矛盾更深,钟枫都不敢在三人的面前和许谷川多说话。两人出去喝个酒什麽的还得瞒著那三个人。就算钟枫愿意和许谷川交朋友,有这三个人拦著,他和许谷川也无法有太深厚的友谊。後来,钟枫当了官,许谷川军校毕业後直接去了野战部队,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钟枫自杀的时候许谷川正在边境上执行任务,等到他从边境回来,钟枫的骨灰都不知道被埋在了哪里。心情不好,许谷川喝完酒就让司机送他回家了。和岳邵、孙敬池、萧肖选择从商不同,许谷川选择了从军。现在的官员都被无数双眼睛盯著,相比而言,永远都很神秘的军队是最佳的选择。事实上,许谷川不管是性格还是身体素质都更适合军队。不出十年,他将成为军队中的又一名年轻的司令。回到自己的住所,许谷川把外套往沙发上一丢,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後,他声音冰冷地说:“我要知道岳邵他们三个人最近都在做什麽,还有那个杜枫是不是被他们甩了。如果甩了,把他带到我这里。”挂了电话,把价值十几万的手机随手丢在茶几上,许谷川在黑暗中的双眼泛著冷光。(23鲜币)彼时彼时:第三十五章燕飞的手机一直在警局,岳邵他们也没给他拿回来的意思。也许拿回来了,但因为是萧阳买给燕飞的,所以下落也可想而知。住在医院里的燕飞目前算是与世隔绝。学校的老师领导和同学都想来看看他,不管怎麽说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不过都被三太子给拦下了。燕飞其实最不耐烦跟人应酬,以前当官的那几年他别提多痛苦了。再说班上那些同学他也就跟宿舍里的三个人关系好点,其他人叫什麽他都不是很清楚,因此他也乐得清閒。三人的事业如今做的是风生水起。从投资公司到房地产公司,从民用到军用设施,他们都有涉足。三人手上的建筑公司甚至包揽了朝中军区几乎一半的基础设施建设。所以事实上他们很忙,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出面处理、拍板。不管多麽想在医院里二十四小时陪著燕飞,对三人而言那也是不现实的。尤其他们重得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为了那个人,他们更要努力工作扩大他们的势力版图。三人商量之後每天留一个人在医院陪燕飞,另外两人去公司。周五,萧肖在医院。燕飞半躺在床上捧著平板看电影。怕他无聊,萧肖给他挑了这五年来比较经典的国内外大片给他解闷。萧肖也半躺在病床上,陪燕飞一起看。在燕飞又看完一部後,萧肖拿来保温杯喂燕飞喝水,水里泡著西洋参和枸杞。在燕飞喝了半杯水并表示可以了之後,萧肖下床,到饮水机那边重新结满水,放回床头柜。在燕飞身边半躺好,萧肖开口:“飞,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们?怪我们让你那麽伤心。”正挑选下一部电影的燕飞迟钝了几秒,扭头纳闷地看过去:“为什麽这麽问?”有吗?唔,估计有吧。萧肖目露委屈地说:“那你过年为什麽要回家?五年了,我们终於能够再次得到你,我们不想再离开你。”什麽叫再次“得到”?当然,燕飞粗心的又没有发现这个词的歧义。他当然知道这三个人现在有多麽粘他。也知道他们失而复得之後的不安。但,他现在毕竟不是钟枫了啊。好吧,他承认还是有一滴滴报仇的意思在里面的。燕飞以前和三个人的身高差不多,现在嘛矮了不少。他脑袋一歪,就枕在了萧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