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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换药时帮你擦身，你就遮遮掩掩不肯擦洗下面。哼！如果我真上了你，你现在身体里肯定……”燕飞羽说著脸一红，却很硬气的继续道：“肯定还有我留进去东西！我要检查！”

他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也知道了楚齐同样喜欢他，所以楚齐在他眼中就和关维一样，没什麽不好说不能做的，就算暂时还没有亲密的关系，但早晚有一天也要坐实了。所以现在扒他的衣服，就像扒他大师兄一样简单。

“好了燕子，是我们不对，不该骗你。但不这样做，你还是不肯承认你也喜欢楚齐。”关维本就没想瞒他太久，见他已经怀疑，很痛快的就说了实话。“昨晚是我把你抱在怀中替你手yin，结果一时没忍住，在你脖子上亲的重了，都是我出的主意，你不要生气。”

“就是这样，你还检查吗？”楚齐松开拽著裤子的手，心中有些失望。他本想来招欲擒故纵，让燕飞羽把他裤子扒下来和他玩玩，但关维这麽快就坦白，恐怕他没有机会了。

“哼哼，我就知道！也不想想我是干什麽的，这点小伎俩怎能骗得住我！”燕飞羽虽然言语不善但绷不住笑，他当然不会生气，他对楚齐的感情一点一滴的积累，早已憋满了胸肺，幸亏有昨天这个机会暴发出来。不然对著这个本是情敌的男人，他根本不知该怎麽承认自己爱上了他。

但楚齐的伤毕竟未好，他不能再与之胡闹，於是挪到他身边，摊开双手哼道：“来吧，你一夜没睡，还是要我抱你。”

楚齐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拉过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

“叹什麽气，你还有什麽不满？”燕飞羽又哼了声，低头咬著他的耳尖悄声道：“等你伤好了，我会用我的宝贝从里到外的检查……哼，你给我小心一点。”

“噗……你倒是长本事了，这种话也能说出口。”他声音虽低，关维却也听得明白，忍不住笑著打趣。他这个对谁都不屑一顾，惜字如金的冷傲师弟，却跟楚齐学得荤话张口就来，笑起来也一脸傻样，恐怕等他从辽国回去，连师傅都要不认识他了。

“哼，大师兄，你也跑不了！哼哼，竟然两人一起骗我，看我不把你们jian个死去活来。”燕飞羽收紧了怀抱，咬著牙哼哼，暗中盘算该怎麽把怀中美人和大师兄一起吃下肚。

楚齐没说话假装困倦，心中却在好笑。燕飞羽算计著吃他，但等他吃得心满意足时，就是他和关维吃掉那只笨燕子的机会。做承受的一方在他看来非但不辛苦反而很快乐，所以就算连哄带骗，他也要让燕飞羽尝尝身体内部被撑开进入，摩擦到暴发的销魂滋味。

三人终於敞开心扉情投意合，路途虽苦却一路恩爱甜蜜。只是楚齐肩伤未愈，他虽然并不在乎经常挑逗那二人，但关维与燕飞羽却不敢有一点马虎，担心做得激烈加重他的伤势，最多用手帮他疏解一下。连带他们两人间也没敢真正欢爱，全因害怕被楚齐看到，会更加忍耐不住。

又是七八天过去，他们慢慢偏离了草原，前路渐又繁华。路边可见连片的山林湖泊，气候也不再恶劣，甚至还能见到村落农田。楚齐心知他们漫长的旅行终於将要结束，经过前方的仪坤州，距上京只剩一日的路程。

“我们今晚在仪坤州休息，明晚就可赶到上京。”楚齐的伤虽已好了大半，但一路风霜寒苦，难得有了休整的地方，他们当然要进城去好好放松一下。

但越近上京他们越是小心，这一路绕远走了半个月，关维的大胡子早就刻意蓄了起来，所以不用再做其他改扮。而那两人在进城前，楚齐仍是扮做了浓妆豔抹的丑妇，燕飞羽则还是冷面少女的俏模样。

☆、36-40

（三十六）

楚齐的肩膀已能活动，他手巧的替燕飞羽梳了个双螺发髻，珠花点缀丝带飘垂，趁得燕飞羽更加娇美可爱。燕飞羽嫌弃地掂著裙角看，他本就个子矮，扮起女人比另两人都像，所以也更让他闹心。

“哼，你们辽国的皇城边上，萧糙古还敢带兵追过来不成？”

“他当然不敢，但要妨还有其他人使坏。”楚齐心说就算已经安全，但此时也必须改装，否则恐怕没机会再看到他这麽可人的样子。

关维则在旁偷著乐，虽然他被压的次数比较多，但看起来还真像是他娶了两个老婆。

三人进城去找客栈，楚齐坐在车窗边暗自观望，仪坤州是太祖皇後家族的属地，居住了不少蛮横的王公贵族，也是最顽固的主战派的地盘。

“阿维，燕子，你们一会尽量少说话，投宿後也不要出门，我们住一晚就走。”楚齐虽不想说他本族的坏话，但此地不比南京道，越是身份高贵的契丹贵族，对外族的态度越是恶劣，甚至仍有不少贵族把其他族人当做奴隶欺压。

“这里一些贵族野蛮无理，你们若遇到什麽不平事，也不要插手过问，毕竟我们马上就到上京，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楚齐看到路边有几人正对一名男童拳打脚踢，应是不知哪家王府的侍从在管教他们的奴隶。这种事他自幼看得多了，却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所以他才一直崇尚汉人的文化与治国之策，只有彻底废除了奴隶以仁义治理国家，大辽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强国。

只是他还没有感叹完，关维就已经一鞭子挥了过去，把打骂小孩的领头人抽翻在地。

“什麽人打我！造反了不成！”那人正在耀武扬威，冷不防一鞭子过来，打得他脑袋开花鲜血飞溅，甚至没弄明白是谁在抽他。

接著就见到一个美貌少女似从天降，他还呼痛的功夫，那少女已左右开弓，甩了他七八个嘴巴子，在众人的惊呼中拎起小孩，飞身上了房顶，踩著屋脊几个纵跃就没了影。

燕飞羽动作太快，打男童的几人反应过来想追他时，早不知他跑到了哪里。那边关维的马车也拐入另条街道，他驾车放慢速度，燕飞羽正好越过屋顶落在车旁，甚至没有引起太多注意，他就带著男童钻回了马车。

他们一个打人一个救人，几乎同时出手却未做任何交流，楚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种默契，不知他何时才能做到。

燕飞羽向後看并无人追来，得意地冲楚齐笑道：“别看大师兄什麽都听你的，这种事情他若不管，他就不是关维了。”

“楚齐，我们救人，不被人追上不就行了？”关维也知这边的世道恐怕就是如此，但要他对一个可怜孩童束手旁观，他绝对做不到。所以既然遇到了，就一定要救，能救一个算一个。

那小孩听他们说的是汉话，趴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