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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从他后颈环过去,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里。段末睁开眼,温言的脸就猝不及防地闯进他的视线,被阳光照得有些透明。秋天的日光不是很毒辣,段末喜欢晚上不拉窗帘睡,有朦胧的月光照进来,连亲吻都带着神圣的味道。看着那张淡粉色的唇瓣,脑袋里浮现出昨晚缠绵的场景,感觉全身上下都又烧了起来,软趴趴地没有力气,呼吸也有些困难,愤然地从温言的怀里抽出一只手臂,在他的睫毛上面上下拨弄着,感受着浓密的睫羽在手指下轻柔地颤抖,段末的心情就像窗外的阳光一样,越来越灿烂。“扣扣扣。”宁静暧昧的空气被敲门声打散,温言烦躁地睁开眼,抱着段末的脑袋胡乱地揉弄了一番,将他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继续睡着。段末闷笑了几声,搂上温言的腰:“宝宝你想要憋死我吗?”房门外传来林逸的喊叫声:“起床啦小夫妻,这大白天的别搞白日宣yin啊——”温言头也不转地一挥手,段末只看到一道浅蓝色的光闪过,飞快地蹿出门外。“啊——”林逸的惨叫声和重物落地声同时响起,紧跟其后的就是一阵骂声:“温言!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畜生!老子的头要脑震荡了!”温言抱着段末‘哼哼’两声,没去管他。段末安抚地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抬声问道:“出什么事了?”门外是一阵委屈的抱怨声还有小声的安慰,这下开口的就换了一个人了,卿曈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没事,研究所的人来了通知,你俩的身体状况该复查了。”“好,我们等下就来。”门外很快恢复了安静,温言似乎也已经醒了,手指在段末的后背上像弹钢琴一样轻轻点着。段末的手伸进温言的睡衣里,顺着脊椎骨一点一点向上滑,感受着这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他靠在温言的胸膛上闷闷地笑了,热气随着呼吸传进心口,暖烘烘的。“笑?”温言一手抓着段末的后颈,一手撩开他薄软的睡衣,在紧致的腰身上划过,带起一阵电流。“诶诶——我错了错了……”段末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腰,被拿捏住了软肋,瞬间便缴械投降了。抬起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温言,像是撒娇的小狗狗一般。温言低下头,堵住了那微微张开的唇瓣,趁着段末失神的瞬间,舌头便灵活地闯了进去,扫过上颚,引得段末一阵呜咽,随后就是激烈地攻城略地,有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渐渐滑下,段末插进温言头发里的手也越来越无力,软绵绵地垂下,无意识地揪着床单,被吻得七晕八素、眼神迷离、难以呼吸,只能努力地仰着头试图逃离,又被温言一口咬住裸露的脖子,喉咙里发出一阵不由自主的低喘。整个人化成了一汪春水,任凭身上的人将他搅得一塌糊涂。段末感觉自己就像一团奶油,在秋日暖阳的照耀下,深陷在松软的床被里,一点点融化,在紧密包裹住温言的同时,又被他一丝不剩地吃进肚子里。窗外的阳光一晃一晃地晃进他的瞳孔,竟生出一丝永恒的味道。。…收拾好之后,段末和温言出发前去基地研究所,作为基地里可以说是目前异能最强的两人,研究所对于他们的身体状况是非常关注了。况且又有温言的先例,大家都生怕他们的身体机能增强速度无法跟上异能之力的增强强度,一个不小心就夭折了。于是这日常的检查就又增加了许多。“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医生拿着段末的身体数据分析表,平和地问道。“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段末轻松地摇摇头,又转头看了看玻璃墙外另一个房间里的温言,有护士正在给他抽血,看旁边的托盘,已经抽了好几管了,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温言的情况呢?他又出现什么问题了吗?怎么要抽这么多的血?”医生转头看过去,随即解释道:“他重塑了身体机能,跟你这种逐步改变的身体状况不同,你的原始数据我们这儿都有留底,而他的则需要重新检测,所以血液样本的数量需求多了点,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段末这才稍稍安心了点。被视线锁定的同时,温言也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转过头直直地对上他的双眼,耷拉着眼皮,压下嘴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段末无奈地笑了一声,看着管子里不断输出的暗红色血液,明明知道这人是在装可怜,心却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你们俩感情可真好。”医生打趣道。“是啊。”段末低下头,不再去看那一管管的血液,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家侄儿生病打针哭闹时,嫂嫂也会跟着流泪,还不敢睁眼去看,原来真的把一个人放在心尖尖上,他的每一个伤口、每一丝痛楚,都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后疼在自己身上的。温言出来后,立刻变得‘柔弱无力’地趴在段末肩上,嘴巴里还哼哼唧唧的,头发扫在颈窝,像个闹脾气的小动物,段末既心疼,又被萌得心花怒放,伸手使劲在他的软毛上揉了几下,又在温言幽怨的眼神里哈哈大笑两声,‘吧唧’一口亲在他有些泛红的脸上。温言:“……”这人是吃错什么药了吗?“噢哟我的天——”走廊尽头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段末扭头一看,果然是严珏这只‘花蝴蝶’。‘花蝴蝶’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段末和温言:“看来我给你的礼物有用武之地啦?”段末脸一黑,这说的‘礼物’自然就是那个黑色袋子的套套了,天知道他因为这个被林逸他们笑了多少次。“下次你要再敢整我,看我不收拾你!”段末恶狠狠地威胁道。严珏往后退了一步,依旧笑嘻嘻的:“这怎么能算整呢?我只是满足了你的需求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光芒迷了眼,随后便控住不住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哎哟——”而始作俑者温言却始终将脑袋埋在段末的颈窝,冷冷地说道:“他的需求我来满足就好了。”“你这个抠字眼儿的神经病!”严珏简直是欲哭无泪。而温言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又舍不得怪他,只是又伸出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两圈——嗯,手感真好。严珏:“……”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又吃狗粮又被打。在研究所等了没多久,两人的具体报告就都出来了。“目前来看没有什么问题,温言,恭喜你,这次大难不死之后,之前的隐患都已经不在了。”听了医生的话,段末可算放心了,这些天一直悬在心上的石头也终于消失了,握着温言的手互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