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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安室mama的检查结果显示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受到了惊吓,静养就好。严重的是透子,挨了一闷棍,轻度脑震荡。医生还说,这是“幸运”的结果。云雀恭弥知道一些“禁锢”的事情。十年前,夜斗给透子下禁锢的时候,他也在场。以神的半身为你留命。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透子身上的这道禁锢,今天她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了。云雀恭弥冷静的吩咐了余下的看守事务,又带着小田切麻远离开了医院。安室mama本来想在医院照看透子,却被云雀恭弥以“需要静养”为理由给一并带走了。看样子是直接带回了并盛。*透子后脑勺的伤口缝了五针,也因此剃秃了一块头发。麻药劲儿过去的透子正拿着两块镜子生无可恋的看着自己后脑勺绷带外面参差不齐的头发,以及自己的独眼造型的惨状。安室透子:想哭。石原翔太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时也找不到安慰的话。虽然这个时候嘲笑透子的造型不应该,但是……实在是忍不住。这造型……太奇特了。石原翔太努力克制着肩膀的抖动,和透子说了一声去洗手间就起身离开了凳子。透子见他那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的把两块镜子都砸了出去!“去死!”还好石原翔太关门关的快,不然就一块儿破相了。透子独自坐在床上生闷气,打算从网上买两个假发片戴上。偏偏手机还已经报废,现下时光,失眠就显得极其无聊。……“11647。”“11648。”“1164……”“啪嗒。”数数数到疯魔的透子扭头看向病房门口。“撞脸先生?你怎么会过来?”安室透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床边坐下,说道:“我来医院探望一个朋友,刚刚在护士站碰到了你的小男朋友。”“凌晨……探望朋友?”透子挑挑眉看着他,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还有,石原不是我的男朋友。”“不是吗?”安室透心情好的微微一笑,又站起身走到窗边,“可以拉开吗?”透子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安室透一把拉开窗帘,清晨的微光照进来,“已经早上了。”透子一脸懵逼,“我不过才数到一万多就已经早上了!?”“睡不着吗?”安室透又坐回了凳子上。“嗯,大概是药劲儿的影响,睡不着。”透子撇了撇嘴,接着问道:“撞脸先生呢?这么早来探望朋友吗?”“嗯,一会还要去咖啡厅上班呢。”随后,安室透微微一笑,说道:“中午想吃什么吗?我可以给你送过来。”透子眼前一亮,“撞脸先生中午不忙吗?”安室透一顿,忙。透子绕了绕胸前的一缕长头发,笑着说道:“不用麻烦撞脸先生了,会有人管我的。”安室透看着透子的造型,沉默了一瞬之后还是问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透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绷带,若无其事一般的说道:“后脑勺破了,缝了针。”“那你眼睛……怎么缠上了?”“……也破了。”两个人相对无言,心照不宣。石原翔太这时候推门进来,手上还拿着两个保温饭盒,看到安室透微微一愣,皱了皱眉,“你还没走!?”安室透无奈一笑,只能站起来,给石原翔太让了地方,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透子笑着挥挥手,说道:“多谢撞脸先生,再见。”眼看着安室透关门离开,透子笑着看着石原翔太,问道:“你排斥他?”石原翔太皱着眉,“你不觉得……你俩长得有点像吗?”“所以……你排斥我!?”石原翔太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前桌,实在忍不住吐槽:“你这什么脑回路!?”“我怎么了!?”“我是说,突然出现一个大男人和你长得那么像,我接受不来。”“……哦。”“……算了,吃早餐吧。”石原翔太……无话可说。*下午的时候,小田切麻远带来了一副隐形眼镜。透子独自站在病房的卫生间里,缓慢的拆掉了自己眼睛上的绷带……一边是蓝灰色的瞳孔,一边是金黄色的瞳孔。镜子里的异瞳少女正面色清冷的看着自己。…………那是一片烟云缭绕的……墓地。头发花白的妇人背靠在一座纯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正小声的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渐渐的,声音飘忽散去。妇人,也终于背靠着墓碑闭上了眼。不远处传来人群哒哒哒的跑过来的声音……透子还来不及细看,便已经从幻境里超脱出来。从眼镜盒里拿出那片蓝灰色的隐形眼镜戴在自己的右眼上。闭上左眼,世界一片昏暗。大概要习惯用一只眼看世界的生活了。透子最后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心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看到自己的死期什么的……还是很有感触的。而且,那座墓碑……到底是谁的?*第二天下午,本来预定下个月回来的安室父亲便出现在病房里。查看了透子的情况之后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透子笑笑,说道:“我当然没事!只是,让mama受到惊吓了。对不起,爸爸。”安室父亲抬手揉了揉透子参差不齐的长发,说道:“不要自责,透子。没有人怪你。”随后把手拿了下来,嫌弃的看了一眼,说道:“透子……出院之后……换个发型吧。”安室透子:“……哦。”来自父亲的日常嫌弃[1/1],成就达成。安室父亲大概是身兼任务的,看透子没什么大碍又急急忙忙的走了。透子猜想,爸爸应该是着急去并盛看mama。唉。安室透这两天来医院来的有点勤,据说他那个朋友也还没有出院。每次过来看望朋友都会来透子这里待几分钟,不过,随便聊一聊也就会离开。今天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以及……那个小色鬼,江户川柯南。“透子,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呢?!”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站在床边,看透子就像是在看一个生命垂危的人……透子抽了抽嘴角,说道:“没事的,小兰,园子,我都快好了,就要出院了。”“不需要多住几天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