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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释之,“祈释之,你的qq多少,我们加你啊!”祈释之报出一个数字,郁采帮自己和祈书凡加上了,见他的网名就是释之,忍不住笑道,“果然是怕麻烦的家伙”。“跟你的网名很像啊”。“那怎么能像,我这是取自“左右采之”的采之,跟他随便在自己名字隔两个字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其实释之的名字也很有文学渊源的,我年轻的时候特别崇拜王羲之,就想成个他那样的书法家,释之出生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成不了王羲之,便给释之取名释之,放下心怀的意思”。郁采哈哈笑了起来,“祈书凡,你太逗了!”“释之小时候我还想把他培养成书法家呢,谁知道他对书法一点兴趣都没有”。郁采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有几个孩子喜欢那个的,不用失望啦!”“那倒也是,他既然不喜欢就算了,王羲之也就一人而已”。郁采感慨的点点头,“我曾无数次下定决心要练书法,可一次都没坚持下来过,王羲之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祈书凡再次被她小大人的样子逗笑了,“对了,我看释之他们经常在网上玩游戏,怎么玩的?”“呃,这个我也不太会,我只会在网上玩牌,祈释之,你进来一下”。祈释之进来了,郁采立即将位子让给他,“祈释之,你教教我们怎么玩游戏,呃,现在不是流行什么cs吗,就那个吧”。祈释之闻言点点头,郁采又从外面搬了个凳子进来,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当然由于郁某人悟性太差,又兼画面刺激太大,祈书凡会了的时候,她仍然处于懵懂状态,玩起来更是手忙脚乱,惨不忍睹。祈书凡得瑟了,说她年纪轻轻还没有他这个老人家学东西快,郁采只好忍气吞声,谁让她在游戏运动这方面总是学了基本后就再也无法提高。三个人吵吵闹闹,说说笑笑,呃,祈释之的面部表情和言语可以忽略不计,一直玩到十二点才各自洗漱睡了,祈书凡很满意今天和自家儿子之间关系取得了突破性发展,更是坚定了以后要多邀请郁采进自己家的决心,而郁采则悲剧的发现自己简直越来越把这里当自己家了,郁闷不已……第二十一章期中考试很快到了,郁采对着恍若天书的物理化学卷子已经基本上没有感觉了,麻木的很,快了,还有半个学期……考过期中考,郁采想着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回家了,盘算着回家一趟,郁撷那小子吵着要来,可父母坚决不同意,怕学习分心,快中考了,这次要给他带什么礼物,还有自己的稿子,一堆事啊……郁采盘算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不回去了,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爸妈也没说什么,毕竟郁采的表现一直很好。郁采在盘算的时候,莫非也在盘算,不,应该说是算计,他不远处是何其。“何其,放假准备去哪?”“随便逛逛呗,还能去哪”。“不如我们几个一起吧”。何其立即拒绝,自从被郁采嘲笑过,他就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傻,再也不肯随便答应当电灯泡。“我们可以邀请郁采一起”。“她不会同意的,”何其实事求是。莫非作神秘状,“你有没有发现,郁采看远帆的眼神很奇怪?”“呃,有吗?”“我和远帆同桌,每次郁采进门时都要往我们这瞟一眼,我敢肯定她看的不是我”。“真的?”何其很怀疑。莫非点头肯定。“我看她好像也没特别注意远帆,好像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莫非的表情更加神秘,“我做过实验,郁采从来不会拒绝远帆的要求”。“真的?”何其也感兴趣了。“一次是远帆开玩笑说,让下次郁采安排打扫卫生时把他跳过去,结果郁采很巧妙地把他跳过去了,要不是跟远帆同桌,我都发现不了”。“还有呢?”“那次远帆也是开玩笑说郁采作文好,让她帮他写一篇作文,郁采第二天就帮他写好了,连远帆自己都吓了一跳”。何其气愤了,“我也说过要她帮我写作文,她一次都没答应过”。“所以说,郁采绝对对远帆不同,要不要我们试试?”“怎么试?”莫非笑的意味深长。于是,最后一场考完郁采正在收拾东西时,何其跑过来跟她说,“,你周末回家吗?”“呃,有事吗?”“是这样,我和莫非费远帆乔佳准备出去玩,你去不去?”郁采想也不想道,“不去”。何其不死心,“可是我和莫非费远帆都去”。“那你们去好了”。何其困惑了,到底郁采是没听清楚,还是?可他又不敢直接挑明,如果不是,他可以想象出自己的悲惨下场。郁采自然听清楚了费远帆也要去,但费远帆之于他是个极为特殊的存在,郁采本身就觉得费远帆极具书生气质,笑容又带着隐隐的疏离,更显得其飘逸出尘,再加上他时不时飘过来跟郁采说两句话,然后毫不留恋的飘走,满足了郁采关于翩翩君子的全部幻想,但也仅仅只是幻想而已,郁采很清楚幻想便如七彩缤纷的肥皂泡,远观如梦似幻,但只要轻轻触碰便会瞬间破灭,所以她从来不主动靠近费远帆,也不敢靠近,生怕自己心中的幻想灰飞烟灭,至于莫非说的当然也是真的,郁采很乐意在自己能力范围让费远帆开心一点。何其朝着走近的莫非耸耸肩,“你看,我觉得你可能看错了”。莫非摸着下巴,“我觉得我们可能用错方法了,记得我说的好像是郁采从来不会拒绝远帆的要求”。“你的意思是要远帆去邀请她?”莫非点头。“可是远帆会答应吗,他好像也不太喜欢出去玩”。“这个交给我,你知道能在哪儿找到她吗?”于是,郁采在网上浏览网站时,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问道,“在看什么?”郁采抬起头,愣了一会方回过神来,“呃,随便看看”。“你经常来这?”“闲的时候就来玩玩”。费远帆显然想不到郁采会经常来这种地方,牵起嘴角,“刚开始看到你以为你肯定是那种好学生,没想到上网逃课你都会”。“呃,我觉得是不是好学生不能用这两个标准衡量”。“明天有空吗?”郁采已经习惯了费远帆时不时的“飘”逸,立即跟上节奏,“有事吗?”“明天几个同学一起出去玩,你也去吧”。“呃,你去问问别人吧,我不太擅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