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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见状,梁时承又开口解释:“这回在苏城开研讨会,有很多老朋友。我过来,只是为了叙叙旧。”唐煜生之前从易先哲口中得知,梁时承退出实验后,跨界娱乐圈,成立了一家影视公司。如今他是娱乐圈里的资本和新贵,和过去的圈子断得一干二净。梁时承做人圆滑,虽然不在科研圈了,但还维持着当初的人脉。唐煜生冷冷地看他一眼,直接无视,对着众人说:“吃好了就走吧。”转身大步离开了包间。几人不敢停留,纷纷跟着唐煜生离开。此次研讨会为期一天半,他们当天晚上就住在研讨会举办的那家酒店里。唐煜生开车回酒店的路上,一言不发,拧着眉,咬着腮帮,车里气压很低。骆蒙只隐隐觉得唐煜生好像很不喜欢刚才那个人,至于原因,不得而知。回到酒店,唐煜生直接回了房间。骆蒙和霹雳、太厚三人坐在酒店的吧台里,点了几杯鸡尾酒。太厚又点了一份炸鸡,感叹道:“刚才老大太吓人了,我都没吃饱。”骆蒙不解地问:“刚才到底什么情况?那人谁啊?”霹雳喝了口莫吉多,这才开口:“那是伤老大心的人,梁时承。”骆蒙眯了眯眼,听名字她想起来了,这个梁时承不就是娱乐圈的资本新贵嘛。“女神,你别误会,不是那种关系。”太厚解释,“就是当初老大和梁时承在美国一起合作投资科研项目。结果中途梁时承突然退出,还暗中变卖实验仪器,害得我们资金跟不上,直接导致实验失败。”骆蒙义愤填膺:“这人也太不讲道德了吧!”“是啊,”霹雳提起那段往事,至今依旧愤愤不平,“那可是我们一年半的心血啊。我们跟着老大,日日夜夜地做实验,结果快要出成果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时事情太突然,压根就没有给我们准备的时间。你也知道实验是不会等人的,也不会等老大去筹钱。“说起来女神你别笑话。实验失败那天,我和太厚都哭了。”太厚点头,“不过最难过的还是老大。不仅要承受实验失败,还要面对朋友的背叛,简直是双重打击。老大一度一蹶不振。”霹雳接话:“那阵子真的太黑暗了。这样的打击谁能承受得起啊!”那时,唐煜生也一度以为自己不能再做科研了。这条路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别人提起来,都说他们是科学家。但其实,只有真正做科研的人才知道其中的苦。实验失败后,唐煜生解散了团队,转行去公司做起了销售。霹雳和太厚也重新找了工作,成为公司里普通的技术员。毕竟实验失败了,生活还是要继续。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唐煜生总是会想起自己多年以来的梦想。他反复问自己,就这么放弃了吗?真的甘心吗?后来易先哲正好有这方面的投资计划,于是问唐煜生想不想回国专心搞科研。易先哲说自己和梁时承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虽然不懂技术,但他懂唐煜生。霹雳还记得那天从公司下班时,唐煜生坐在车里,等在公司门口。霹雳上车后,唐煜生开门见山地说:“愿不愿意跟我回国一起做科研?”霹雳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太厚也是如此。他们从大二那年开始,就跟着唐煜生做实验。唐煜生是他们见过最坚韧的男人。这么多年,他们对唐煜生是崇拜,是敬重,还有无条件的信任。那之后,几人回国,加入贝康,一切重回正轨。霹雳说起这段往事,忍不住叹气:“所以,别说老大了,我们都不可能原谅梁时承。”听完唐煜生过去的事,骆蒙心里闷闷的。她没想过,唐煜生之前经历过毁灭性的打击,还能重新站起来。这种坚韧就是一般人比不了的。难免又有点心疼他,那时的他该是多难呢!骆蒙吃饱喝足后,一人先乘坐电梯回了房间。谁知道在电梯里,竟然又碰见了梁时承。真是冤家路窄,他竟然也住在这里。此时骆蒙戴着口罩和帽子,梁时承一时没有认出她。电梯在十二层停下。真是巧了,梁时承竟然和他们住在同一层。梁时承大步走出电梯,然后刷卡进了房间。骆蒙看了看房间编号,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骆蒙打开电视,瘫在床上,心里却始终记挂着霹雳和太厚刚才说的那些话。需不需要去安慰一下唐煜生呢?她正想着,门口忽然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她起身走到门口,正担心,然后就看见门缝下塞进来几张花花绿绿的小卡片。她好奇地捡起来看。一张卡片上面印着一名清纯的女学生,穿着校服,扎着两个麻花辫,旁边印着几行字:【苏城玫瑰之约,气质高雅,体型优美,24小时上~门~服~务。哥哥,是你吗?】另一张卡片上印着一名躺在床上的美女,大胸细腰,看上去就很诱惑,旁边写着:【富婆重金求子!我是一名二十四岁的少妇,嫁于本地富商。可惜老公不育,婆婆不理解,我只能整日以泪洗面。只要您能圆我当母亲的梦想,必重金酬谢!】骆蒙盯着这两张卡片,脑袋里忽然闪现过一个主意。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夜黑风高,酒店外的公共电话亭里,一名戴着口罩、帽子的神秘女子,对着小卡片上的信息,按下了电话号码。电话很快接通,那边是一个娇俏的女声:“喂……”骆蒙难掩内心的激动,对着电话说——“你好,是重金求子吗?”“真的能给一百万吗?”“哦,不是我,是我哥。他比较害羞,所以让我帮他打。”“A酒店1203号房间。”“行,你快点过来哦。不要让我哥等太久。”挂了电话,骆蒙又用同样的方式,给另一张卡片也打了电话。打完电话,骆蒙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走回酒店,结果在大厅里忽然被人一把拉住后衣领。哪个不长眼的!她一转身,原来竟是唐煜生。他盯着她,一脸窥探的表情,“大晚上的,你鬼鬼祟祟干嘛呢!”骆蒙眨了眨眼,“没,没干什么呀……”唐煜生微微扬眉,“没干什么,你怎么结巴了?”骆蒙假装镇定地甩了甩手臂,扭了扭腰,“我刚吃多了,出来运动运动。”“呵!”唐煜生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