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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常欢谢作者:古物先生文案忽然想讲一个归隐谋士和江湖刺客的故事当然了也可以简单的说成老jian巨猾和下三滥的你争我夺到底谁上谁下的互黑历史。(好吧其实只是我又手痒了忍不住还想继续写武侠……(话说……似乎我已经得了一种几个周不写点武侠就浑身难受的怪癖到底该怎么破啊。(古物默默躺地掰笔杆中……_(:зゝ∠)_文案:「知你饮苦如酒,多年话少情多。」CP:温浮祝x谢常欢。(听小天使跟我讲说名字放在前面的会是攻?【官方CP不可逆(严肃认真脸注:本文走探险开地图偶尔美食出没阴谋诡计庙堂与江湖之争。好了大概能剧透的就以上这些?ps:看的人多就能日更,看的人不多就只更榜单要求的字数啦。←(这句讲真,谢谢谅解。)(另,谢绝盗文,谢绝扒榜。)最后,敬请须知:文中可能会不定时出没一些奇葩角色,但那是我为了部分剧情需要才设立的。跟作者我本人实际非常正直的三观以及幸存的节cao并不挂钩。请注意二者区分。所以请不要试图调戏作者君。另,诸位在文章时若产生不适,劳烦请快快点击右上角x按钮迅速自救逃生。多谢配合。=w=毕竟我只是单纯的想将脑海里的这个故事讲给合胃口的人听罢了。【转笔杆托腮。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恩怨情仇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浮祝,谢常欢┃配角:聂白,江墨,苏衍,谭谌,秦娘,顾生,季子佛,等等等等……┃其它:强强,天作之和☆、第一章。「一更雨漏烛花残。」「二更席宴欢客散。」「三更……三更……」温浮祝持着竹筷敲杯的手顿了顿,视线扫过细雨斜湿的窗棂,放空了会儿,终于还是落了一声轻咛的「叮——」。扔下了筷子,他拢袖而立,声音依旧温和淡然:「小二,劳烦你来结账吧。」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衣袂翻飞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装模作样的叹,「啊呀啊呀,温老狐狸你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明明受我所邀,我这个主人还没到呢,你这个客人倒要先走了?」温浮祝无奈立住步子回头,果不其然就见对方正腆着他那一张狐狸脸笑的张扬。谢常欢有一张太喜笑的脸,这人严肃起来还好,有那么三分正经的模样,可偏偏天天挂笑,这人一旦笑起来那便了不得了——微微上挑的眼梢便更加上挑,抿成一线的薄唇便更加凉薄。初次见到谢常欢这个人的时候,温浮祝吓得差点打翻了一箩筐的游鱼——活生生以为自己在偏僻小河溪旁遇见了传说中的那些个狐狸精。还是个男狐狸精。可这个狐狸精偏偏喜欢称自己一句「温老狐狸」。简直没有天理。何止没有天理,简直岂有此理!「谢常欢,你……」温浮祝这边刚你字读了开头,眸光就有点愣住了,随即出手如电的去捉谢常欢拿筷子的手腕。谢常欢岂能这么简单就随了他的愿,微一弓手,二指灵活一转,眼瞧着仍旧是那单手托腮闲散的夹着花生米吃的模样,手下却没差分毫的倒转了筷子堵着了温浮祝的手心。温浮祝不躲不挡,只腕子又微向旁侧一晃,好像上一个眨眼他手还在自己手腕左边,下一眨眼便立即不见了,接着迅疾如电的从他那宽大袖袍的下边又伸出来了,谢常欢眨了下眼,并未再躲开这一下,被他捉住手腕。白底黑墨的袍子上,赫然一抹触目惊心的暗紫血斑。「啊呀!」谢常欢抢在温浮祝出口询问之前先咋呼了一下,接着倾过茶盏来毫不在乎的泼在自己袖子上,搓了搓才发现晕开了一大片茶色,跟尿了似的,那血渍暗斑也没褪的干净,还不如不擦呢!一气之下索性「刺啦」一声,横断了袖子。温浮祝刚掀起前摆准备落座的动作一僵。面若冠玉的男子眉头很糟心的跳了一跳,「常欢,世人都知道你是个断袖,但你也不用处处费心费力的证明,你还真是个断袖。」谢常欢不理会他的奚落,只是咧了嘴继续笑眯眯着,径自冲远处直打瞌睡的小二招了招手,「来来来,账算他头上,再来你们店里的招牌杏花春两壶,然后把这几盘菜重新上个热乎的。」直到杯盘重整,谢常欢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个七七八八后,温浮祝这才惆怅开口,「常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邀我来这儿的。」「是啊。」又夹了一大筷子菜,谢常欢一口咽下去了,这才拿着筷子点了点周围残破不堪的空桌,「你别看这家店面破,但这家的杏花春,是我游历江湖以来,喝过最好喝的一种酒了。」言罢又想起甚么似的,忙拍开了另外一坛未开封的,欠了身越过一桌的汤汤水水,一掌拍在桌边,一手便将酒堵在了温浮祝嘴边,谢常欢依旧笑的欢畅,「温兄,你也合该着尝尝。」尝尝?温浮祝忙侧了头,躲开他就堵在自己面前的手腕,淡笑了句,「你别闹了,我喝酒上头。有甚么事你直管说就好。」「温浮祝。」谢常欢的神情忽然严肃了些。「今天是我生辰。」温浮祝那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慢眨了几下,尔后不动声色的在袖子中轻抖了下手腕,扣了一枚暗器在手心里,眼睛慢慢移向了窗边。连绵细雨仍旧在下,漆黑的夜里连星子都见不着一点亮。「你知道今天下雨了么,常欢?」谢常欢仍旧死死将酒堵在他嘴边,闻言直接乐了,「我为了赴约可是连奔了几千里啊,淋了一道的雨过来了,怎生会不知?」「那么你可是知道下雨天多半都是伴着打雷的?」「欸?」「在这种时候说谎话更是容易遭雷劈的,我是为你着想啊,常欢。」「老温……今天真是我生辰。」谢常欢挫败的揉了揉眉心,还没等着继续解释解释,便觉得温浮祝忽然伸手搭上了自己肩头,接着自己便被他迅疾的按到了座椅上,未及抬眼,这人就身手干净利落的飞出了窗外。金戈裂帛之声倏忽一线入耳。谢常欢侧耳倾听了会儿,暗道了句这老狐狸比自己都更像个杀手,这才又继续摇晃着酒壶笑,拿过温浮祝刚才握过的筷子去敲茶杯壁,慢声道:「一更雨漏烛花残。」「二更席宴欢客散。」「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