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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偷懒的时候你到底干嘛去了?我不相信你也偷懒去了。”西门吹雪:“嗯。”陆小凤:“这个‘嗯’是什么意思?你昨晚还真偷懒去了啊?”西门吹雪:“……嗯。”陆小凤:“……!”陆少舟:“我再说一遍啊,是你偷懒了。”陆小凤:“我没偷懒——太令人发指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凶手居然在我们之中武功最高的人巡守下进了客栈。司空摘星还说什么来着?让凶手再得逞一次我们的脸都丢光了,我坚决不同意是我们,你们俩,就你们俩丢啊!特别是你,陆少舟,你看看今天的尸体有多恶心吧。”陆少舟奇怪,“什么啊,今天的尸体怎么了?”他其实还没睡多久,一大早就被陆小凤吵醒了,说楼下又出现了尸体,并且是一次两具,然后两人就开始争执昨晚的事情。司空摘星艰难的插进来:“啊,太好了,你们终于说到尸体的事了,今天有些不同的线索。”花满楼深吸一口气,“今天的尸体,的确有点……”叶孤鸿:“……恶心。”陆少舟:“怎么个恶心法了,还用白布盖着呢,掀开我们看看。”那两具尸体就被摆在客栈大厅里,不知被谁用被单盖住,陆小凤扶着额头把那白被单掀开。陆少舟:“……=口=!!!”西门吹雪:“…………”陆少舟扭过头,半天才缓过来,“太、太恶心人了,这……”那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男的是“客栈老板”。女的,是“夜旎狐”……………………陆小凤指了指,“看到没,‘夜旎狐’手边有条手帕,上面写的是‘抱歉,这样的人实在很难找到,所以用了些特别的方法。’”陆少舟又忍不住道:“确定这个不是真的夜旎狐么?特别的方法……我真的难以想象有人可以把人易容成夜旎狐的样子……你们懂的!”叶孤鸿是唯一一个不明就里的人,“我之前就想问了,这个人是怎么了?真的有人长成这个样子?”陆小凤忍不住道:“你还是不要知道她的好。”叶孤鸿:“……嗯。”司空摘星歪歪脑袋,“我本来还有些争胜之心,现在我承认自己输了,反正我是不能易容成这个样子,把别人易容成这样也不行。”就在几天前,陆少舟还说过,这世界上唯一他易容不了的人,恐怕就是夜旎狐。陆少舟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这个特别的手法到底是指什么?怎么可以把一个正常人易容成这个模样啊!”司空摘星眼神一暗,“你自己想一想,要把一个人的下巴弄成这样,还能怎么样。”陆少舟:“PhotoShop……”司空摘星:“?”陆少舟:“没什么,我没睡醒胡说。”司空摘星:“事实上,凶手应该是把这个人的下巴生生削成这样,再把人皮裹上去……并且,做得天衣无缝。”陆少舟:“=口=!”司空摘星:“很残忍的手段,说不定在人活着的时候削的骨。”陆少舟:“……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司空摘星:“?”陆少舟:“为什么会出现夜旎狐的尸体?为什么?”司空摘星:“这怎么了?”陆小凤脸色一变,迅速领会陆少舟的意思,“你是说……”陆少舟:“不错,要么就是我猜错了,要么就是夜旎狐很有可能要找到这里并且过来了。我看我们这次出来还真不该不带上一个人。”所有人都沉默了。陆小凤反应过来,“谁?”陆少舟:“老王。”陆小凤:“……”陆小凤突然觉得全身上下都很疼……西门吹雪忽然开口道:“这具尸体也有不对。”“??”西门吹雪指的是“老板”的那具尸体,他伸手伸到一半突然顿住,和除了陆少舟以外的所有人一起回头。陆少舟慢了半拍的才反应过来,也回头看。老板扭得像麻花一样一步一踉跄从后边过来,表情要哭哭不出来,“又两具尸体……妈呀……妈呀!!这不是我……妈呀!”陆少舟:“不是你妈……咳,老板,我看你还是当做不知道吧,回去睡一觉噩梦就醒了。”老板看了“自己”旁边躺着的“夜旎狐”,被吓得不轻,痛哭流涕,“为什么会这样!”西门吹雪瞟他一眼,指了指“夜旎狐”手边那条手帕上的字,“这个,指的不止是这具尸体,还有这具。”他继续之前的动作,将“老板”的靴子一扯——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老板:“我的腿!!!”这个“老板”的腿竟然是从膝盖被齐刷刷切了,再用什么东西封住伤口,然后套上靴子,在衣服掩盖之下,一时半会竟然都没有人发现,还是西门吹雪察觉不对才暴露的。陆少舟相信所有人都和自己一个想法,那些凶手简直就是心理变态。老板哭得特别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我是有点矮,但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个人太过分了,呜呜呜呜……”西门吹雪冷静的陈述事实:“尸体剁了腿后,确实和你一样矮。”老板哽咽着看了西门吹雪一眼,哇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陆少舟:“==庄主,不、不要刺激他了,我们现在还住在他的客栈呢……”西门吹雪眼睛往楼上看了一眼,一言不发。根据陆少舟解读,意思应该是:住这种客栈,还不如不住。老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掀起那尸体的衣服看了看,脸一下子绿了,“这……这……”陆小凤忙问道:“怎么了?”老板把那块肌肤露给他们看,“这里,看到没,胎记!”他卷起自己衣裳的下摆,露出和尸体上那块胎记一模一样的胎记,颜色大小,分毫不差。司空摘星和陆少舟同时扑上去盯着那胎记看起来,片刻后一起抬头,“假的,但做的确实一模一样。”陆小凤一眯眼,“西门,你和我一起去上面看看那两具尸体。”西门吹雪一颔首,两人一同掠向楼上,尸体被放在三楼一间杂物房里,以二人的身份,用不了多久便下来了。司空摘星:“怎么?一模一样?”陆小凤叹了口气道:“看来凶手知道的很多,但又不是那么多。根据西门鉴定,少舟那具特征并不一样,而花满楼那具,无论是痣还是伤疤,全都一样。”叶孤鸿抱臂道:“这岂不是给了我们线索,能够知道的这么详细的人,不多吧——花满楼,有多少人能够知道你身上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