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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半天没忍住,终于去找了厕所解决腹里的酒,吐过之后意识也渐渐清晰,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出去,刚开门就接住了一具guntang的身子,几乎是抬手就要扔出去但奈何对方搂的紧,陶嘉宇更是觉得她很熟悉,再一看脸可不就是之前的阿水。不过此时的阿水满脸通红,估计是认出了他居然抱的更紧了些,嘴里一直念叨着:“救我救我。”仿佛下一秒就能崩溃大哭。没多久,陶嘉宇就知道怀里人为什么会这样。一个身材肥硕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跑到门口,手里还拿着酒杯,凶神恶煞的盯着两个人大喊:“臭小子,给我过来!”陶嘉宇冷眼看过去没吭声,毕竟这事和他真没多大关系,在夜总会里上班迟早都得面对这样的人,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他那样只玩不吃,怎么可能呢。“你叫谁。”阿水吓了一跳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揪住衣服直往陶嘉宇身后躲,因为之前的好印象,他只能求助:“我不出去,陶少你救救我,救救我。”“我说你怎么跑那么快,在这工作还要立biao子牌坊,敢情是和姘头会面了。”陶嘉宇眼神眯起:“你说什么。”“怎么,你还敢瞪我。”男人抬手就把酒杯扔了过来,陶嘉宇抓住他的手臂直接往后拧,别指望胖子的身材有多灵活,一脚踢过去直把人疼的大叫。管事的人来了见到这场面又是一声:“我的祖宗啊,怎么这样了啊。”没管地上的胖子赶紧跑到陶嘉宇面前,“陶少你别气。”陶嘉宇气昏了头,走出去时血气上涌差点跌倒。那人立即朝他身后的人使了眼色。“陶少,我扶着你。”额头不停流汗的经理则呼出一口气,望着员工的背影露出一丝鄙夷道:“居然是他,不男不女的玩意。”第13章你是男的啊陶嘉宇只能模糊的感受身旁人的柔软,他在风月场合不是新手自然谈不上腼腆,只要不胡乱来,那该怎么做的都可以做,他眯着眼能闻见很淡的香味,香水原本的气味应该不是这般淡,主人可能不喜欢浓烈的氛围,不过淡淡的一阵味道沁人心脾,陶嘉宇一胳膊揽住身边的人在她耳边低语:“别乱动,乖乖的。”阿水脑子里紧绷着一根弦,等不到陶少的动作才缓慢抬头,这人居然迷迷糊糊的要睡觉了,喝了那么多的酒,这酒品未免也太好了些,该说他是自制力太强?男人眉眼端正,言笑中自信大方,年轻不大却比其余人都要沉稳,他们在这看过许多表里不一的人,在外是深情款款的好丈夫,到了这都化身色胚,坐下没有几分钟就开始动手动脚。阿水伸出手描绘着对方的唇形,想起之前的小插曲,他左右摸摸摸到男人的钱包,翻出里面的名片对着灯光看了看。“陶嘉宇。“看到名字后面的公司名称与职位,阿水沉默了一会,久到他想睡过去,突然口袋中的手机震动唤醒了他的意识,他惧怕着短信也十分恐惧看到上面的内容,可他不得不打开。“哥,借我点钱,这次我真的改,你相信我最后一次。”信息内容从来没变过,每次都是这一套说辞,事后也说的一次比一次认真,可他太累了。“陶少。”他伏在男人肩头轻声呼唤,没几秒就见陶嘉宇微微张开眼,眼底并不清明。“怎么了?”陶嘉宇这会脑子真糊了,酒后身子发热不说,碰上身边凉快的赶紧贴了上去,一切举动都是出于男人的天性,扯松领带的手顺着阿水的脸摩挲,他夸了句皮肤真好,阿水有些抗拒的夹紧腿却也没反抗,眼底闪过几分挣扎与隐忍,男人的唇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脸颊和脖子,带来的不止是惊颤,他哆嗦着唇解开陶嘉宇的衬衫纽扣,嘴里一直小声呢喃着:“陶少,陶少。”陶嘉宇乐呵了一声,醉意朦胧的用手指捂住他的嘴:“什么狗屁少爷,别叫。”说完低头闻闻阿水,笑着说,“真好闻,真舒服。”抬头安抚般的亲亲他,动作也不免用力了起来。阿水被弄疼了就咬住嘴唇,他倒吸着气说:“我本来不出台。”他总想着生活会慢慢变好,但每到要重拾信心的时候总会有各种大山来压他,压的他喘不过气。那点矜持与自尊以前他也有,可最后发现在现实面前,真的不算什么,当那些都成了“以前”,也真的没有什么不能放弃的了。或许这次是老天在帮他。阿水突然翻身坐在陶嘉宇的身上,看着对方饱含yu望的眼开始解开背后的拉链,动作刻意放的缓慢,阿水也看到了陶嘉宇眼中的不耐烦,都在这个档口,是个男人都该毛躁了。阿水握住陶嘉宇的手放到自己脸颊边,他求饶般说:“陶少,我来行不行,你就躺着。”这夜北风呼啸,屋外又下起了雪,寒风刮在脸上跟刀似的刺冷刺冷,杜泽摸黑开了暖气然后把外面的多rou全都搬进了卧室,拉窗帘时无意间看到右上方亮着,他抬头看过去,是张卓家的书房。半夜被外面鬼哭狼嚎式的风惊醒便再也睡不着,杜泽躺床上数了几百只星星都没能让自己意识消失,干脆爬起来去厨房煮宵夜,3点34分说早不早,他把昨晚多出来的鸡汤重新加热,望着白天的天气预报顺手给张卓发了短信:“你饿吗?”张卓回答的很简单:“不饿。”“哦,我热了鸡汤,给你端上去哦。”张卓瞄了眼手机,他之前的回复算是哪门子意思。楼下到楼上不过两分钟,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杜泽穿成了球在瑟瑟发抖,“这个点了你还做什么吃的。”“醒来之后就睡不着了,正好想吃点热的暖暖,然后看到你还没睡……”杜泽来的时候还带了电脑和画纸,张卓心知他来的目的不简单,直接就问:“到底怎么了。”“那个……”杜泽低头看棉拖鞋,缩着脖子说,“外面的风吹的也忒惊悚了,我做了个特别恐怖的梦。”张卓的心情不大好,“那如果我不住在你的楼上呢?”“那就开灯好了,但,但是现在不是没有如果么。”“你出息呢,这么大了还怕这个。”杜泽没说话,自个把工具搬进书房后突然探头出来:“马上就天亮了,就一会会儿。”这“一会会儿”可真长。“你以前对我很好,我现在也要对你很好。”张卓都快被杜泽小孩子家家的逻辑气笑了,笑到最后连那点火气也尽数消失,他看了几眼:“在画什么。”杜泽说:“是一个游戏外包,没说什么角色只是说了要求。”“当初你就是接了外包才被丰达招的是不是。”“恩,那个角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