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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覆没了唯独你活着?”“……这……”“你求饶了吧?”“我……”“像现在这样跪下哭个不停吧?”“可……”“还许了很多吧?”“他……”“搞不好把慕天堡的机密也说出去了。”“这个真没有!”这句话显然一下子肯定了延小鸯前面的猜测,凌河替她的智商着急,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劝道:“堡主,属下觉得她好像确实没什么用处。”唐羽要气疯了,瞪着凌河道:“凌河!你别血口喷人!”凌河:“……”“本座也这么觉得。”延小鸯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唐羽自然不敢跟他顶嘴,只得怯生生地求饶道,“堡主说的是。”“还是有区别的。”凌河对着延小鸯补充道,“废物能卖钱,她……谁会买她?”“凌河!”妈的,老娘要杀了他!“唐羽,你这样的,本座肯要你就已经是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要知道感激。”延小鸯淡淡道,斜了她一眼回了房,“按门规自行领罚。”唐羽几乎不敢相信竟然能活下来。“或者你想试试本座的刀?”延小鸯挑眉道。“属下这就去刑房领罚!”唐羽几乎是话音刚落就消失了。凌河若有所思道:“属下看不透她。”“越是看不透的越是要留在身边,我只后悔当时她主动提出自己去的时候,我竟然同意了。”延小鸯闭了闭眼睛,凌河才看到他的指尖在发抖,“我再见他他肯定要跟我算账了。”凌河叹气,“您要是不想就不去了。”延小鸯沉默了很久,才下定决心似的道:“还是要去。”凌河不由好奇问道:“您当时曾说过,没有心思去想儿女情,那如今这样执着于他是因为什么?是为了两个月后的武林大会吗?”延小鸯这才想起这回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都是一回事,我撑起慕天堡不也是为了他?我只要他,也只能要他,从他为我走入慕天堡那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延小鸯下定决心,就算有些不敢面对,第二天还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去见慕天言,不过这次跟着他的不是唐羽而是凌河了。慕天言才开门没多久就看到他进了门,莫霄云还没有什么反应,他就先走了过去。延小鸯看他迎面走来有些紧张,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慕天言则是一言不发地把门关了,还拉下了遮挡,转身定定地直视着延小鸯,延小鸯心里咣当一下,知道他这是要算账了,但还是柔声道:“小言,你怎么了?大白天关什么门?”慕天言漆黑的眼睛里什么都没倒映出来,衬着黯淡的光线看起来格外骇人,被他盯着如同被一头野狼盯上了似的,已经必死。“小鸯,你明天别过来了。”延小鸯身子颤了一下,他果然还是提了,但还是强忍着柔声道:“小言,这件事是唐羽自作主张,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别生气了好吗?”慕天言不言不语地盯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道:“延小鸯,你是慕天堡的堡主。但是你要是敢伤他,我保证,凭我和霄云之力,你这慕天堡血洗了也不是不能,希望我们不要撕破脸。”他这话说得已经带着狠意了,延小鸯哪里被他这样对待过,先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万分委屈,争辩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他受伤了。”慕天言从他旁边走过,看都没看他。莫霄云淡淡道:“忘情,我没受伤……”延小鸯语气发狠地瞪着他,恨意有增无减,恨不得这就上前捅他一百刀。“别叫他忘情!”“我就是忘情!”慕天言语气坚决,对着延小鸯已经发红的眸子,平静道,“我是为他活的慕忘情,不是为你死的慕天言。”作者有话要说: 莫霄云会是第二主角☆、第二十三章:千情万怨英豪愁第二十三章:千情万怨英豪愁——延小鸯:是不是可以牵你的手了?却把悲伤留给自己延小鸯一瞬间失去的理智被这无情的话拉了回来,眨了眨眼睛时已经泛了水光。慕天言又接着道:“都听懂了没有?听懂了现在向他道歉,我不杀你。”“你……你让我向他道歉?!你还要杀我?!”延小鸯万分希望自己此时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脑子出了问题也好,只要让这一切是假的。慕天言皱了皱眉。“锵——”他拿起了星云剑,延小鸯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而震惊了,是慕天言对他拿剑?还是行云剑客竟然让别人碰他的剑?亦或是……是不是在这两个人之间他才是路人,而他的出现竟然推动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心底升起一股剧痛,而这股剧痛只持续了一小会,他最终还是让步了,对着莫霄云道,“莫大侠,你是君子,我是小人,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这歉道得毫无诚意。莫霄云看着他们之间的暗涛汹涌,慕天言对着他真的是发了火,可也只是吓吓他,甚至延小鸯低头的时候错过了他眼底的不忍。莫霄云头次说了谎,“没有怨,谈何谅?”延小鸯这才松了口气,转对慕天言哀声祈求道:“我再不派人杀他了,也认错了,你……你能不能不要不见我?”慕天言语气这才稍微和缓了点,放下了莫霄云的剑,淡淡道:“再说吧,这几天我暂时不想见到你。”“小言……”“现在走,我不杀你。”延小鸯不敢惹他,也自认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默默地瞅了他们一眼,黯然地开了门自己走了,那背影要多孤独就有多孤独。慕天言余光扫到,心里又是一痛,却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不能自控。莫霄云什么也没说,似乎对他们的胡闹完全没当回事。他现在没有那个资格说这句话——忘情,你到底在生谁的气?我的存在是不是干扰到你们了?延小鸯泪水打了打转,还是憋了回去,从他当了慕天言,扛下慕天堡起就再没哭过了。凌河看他黯然地可怜,轻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他只是忘了。”延小鸯低声道:“他即使是忘了,又怎么能对我拿剑。”“你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似乎还没什么好印象,现在你又伤他好朋友,照堡主的性格,不杀你已经是真爱了。”延小鸯委屈地看着他,不敢置信地问:“我做的很过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