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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动众,”端奕息摆手道,脸上颇有些无奈之色,他斯斯文文道,“只要把我与墨导师一同送上扬玉派呢武场不就可以了?”裴言一听,立马点头道:“好主意!好主意!”端奕息微微一笑:“相信各位没有忘记二年前的法战。当时为了公平,扬玉派掌门撤销了禁锢魔族的法咒,可现在,在下认为法咒已经施下,只要我们一试便知。再者,即便是修为极高的魔族,恐怕在众多德高望重的前辈面前也施展不了什么诡计吧。”“……言之有理。”纪迩道。柏霏不再言语,重新做了下来,神色自若。而久久跪在地上的何舸也面露一丝松懈,他认可道:“不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突兀的,有人道。“我不赞同这个方法。”众人寻声望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从大厅门口走进。当中本有人不耐烦的想将这不识抬举的老头轰出去时,眼尖的人失声道:“竟然是扬玉派祖师天戚!”“怎么可能?!老前辈怎么会出现在此地?”“真是难以置信!”裴言也瞪大了眼睛,他指着那人,喃喃道:“竟然是祖师爷?我的天……那当初在客栈里遇到的岂不是他老人家……”齐晋将视线移向了枫青纪迩。他们面不改色,仿佛意料之中。扬玉派的祖师天戚,天赋能力皆是修仙界修士所望尘莫及的,即便是魔界的首届魔神恐怕对他也敬畏三分。自从多年前魔人妖交战之后,老前辈安顿了扬玉派等名派,直到重振雄风,他才退隐而归。引得众人诧异不已,独独只有仅墨承渊抬头扫了一眼来者,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眉头一皱,他冷冷道:“你怎么来了?”天戚和蔼道:“当然是为你而来。”“!!!!”什么情况?!老前辈认识墨承渊?“不必。”墨承渊拒绝道,“少管闲事。”语气还是这么冲!卿榷心里不由的一紧,她快速留意了众人的神情,果不其然,脸色都为之一变,就连枫青的笑容都收敛了!那可是扬玉派的祖师!怎么可能能允许他人如此直言不讳。“不。”祖师倒是毫不介意,细小的皱纹在苍黑眼皮底下微微抖动,“当初是我让你上山的,于情于理,都与你无关。”端奕息问道:“敢问前辈,您这是?”天戚扭头,直视端奕息,笑道:“阁下好计谋。”“您的意思是?”“借刀杀人。”天戚的一双眼睛透出睿智的光芒,他缓缓道,“虽然只是为了天下,但,付出的代价阁下你能承受的了?”“我本就是为此而来的。”端奕息道,“又哪里谈的上是‘代价’。”“当初阁下在来风客栈里受伤,你可知在不能御剑风行,这位墨小友如何将你带出扬玉派治疗的吗?”有人不解,怎么天戚会突然转入其他的话题,独独经历了这些事情的裴言扬轲才了悟暗想:当初让墨承渊进入扬玉派的,果然是这位前辈。扬轲看着墨承渊,却悄悄的握住了剑。端奕息道:“难不成……是您?“不。”天戚否认道,“当时,你已经危在旦夕了。就连面具上的气息都随时可以将你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住嘴。”墨承渊道。语气极为冰冷,他走上前,双手将目露疑惑之人的耳朵狠狠的捂住,他瞪着天戚,威胁道,“你别忘记了你答应了什么。天戚。”端奕息正想挣脱掉那人的束缚,身上裸露的肌肤上却忽然涌出了丝丝血红色咒印的痕迹。他心里微微惊愕,看向墨承渊,他倒是面不改色。这是当初的……柏霏不由自主的站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端奕息。血红,仿佛不详。那条条的符咒,仿佛是枷锁一般,从端奕息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始,这个东西就一直神出鬼没的。端奕息一直以为是曦忆对自己下的蛊毒。当转念一想,倘若是那个男人下的东西,自己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这是……”天戚也惊讶了。他皱眉,白色的发丝轻微的抖动,“你竟然身负这种东西?阁下你怎么会……”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明白?端奕息心想。墨承渊道:“你可以走了。天戚。”一副事情我自己解决的模样让天戚心里略有不安,天戚他朝纪迩点头示意。转瞬之间,化为了一缕青烟。“老前辈就这么走了?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就是,竟然对祖师如此无礼。这人真是不知分寸……”齐晋道:“各位稍安勿躁。端公子,你现在还是执意如此做吗?”端奕息看着身上逐渐变淡的符咒,抬头,露出一双清澈的黑色眼睛,他笃定道:“当然。”“那好。两位随我来。”真的要去扬玉派的比武场吗?跟着齐晋的带领下,大部分的人几乎离开了。柏霏仍在留在椅子上,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久远记忆中的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总喜欢叫自己“丫头”,也常常喜欢带着自己与羽火教导学生,已经也结识了一些吞绝村的人类。但,那人早就已经死了。哪怕端奕息再这么像他,再这么熟悉,都不可能是那个人的。柏霏闭上了眼睛。她不管魔族究竟欲意何为,也不管涯天邢此次为何目的。但,她身为一族之长,不得不以大局为重。一切都是端奕息布好的局。他们都是棋子。可端奕息他自己也……深陷棋局。“……”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端奕息等人进入了靠近比武台的场地上,比武台台阶略高,毕竟这是要使用灵力才能一跃而上的。但奈何端奕息如今身负凡人之躯,又无系统外挂。旁边的墨承渊淡淡道:“你还要试吗?”“嗯。”墨承渊微微挑眉,他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倔强而又无礼。这个男人一向是这样的。“那好吧。”“两位,请上比武台。”齐晋已经站上高楼上,纪迩的目光冷清,他对其他人道:“其余人等,为见证人。”端奕息一步一步走上了枫青特意以灵力铺垫而成的白色台阶,他昂首,目光清明。裴言对扬轲附耳道:“端公子,为何要如此做?”何至于将嫌疑转移到一向“交好”的墨承渊身上,早知道,当初……扬轲深深的看了高楼上的齐晋,语气淡淡的:“这是掌门他们与端奕息共同决定的。无关端公子个人想法。”“什么意思?”扬轲道:“以后你就会知道的。”裴言怎么也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