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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冷冰冰地问:“肚子里怎么了,继续说。”无是非伸手将自己脸上的袍子抓下来,朝他挑挑眉:“肚子里在闹鬼,就像你现在这样。”他说完还若有若无地往百里鸣岐尴尬部位扫了一眼,笑意更盛。百里鸣岐被他那个眼神彻底激怒了,他动作粗暴地把无是非的衣服撕下来,狠狠扔在地上:“欠收拾!”无是非抱着百里鸣岐的肩膀,侧脸贴住他,他笑得特别欠揍,可惜百里鸣岐没空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狠狠掐着无是非的腰狠狠咬他,听着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百里鸣岐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无是非自然也感觉到百里鸣岐的情绪不同以往,他用一只手掐着自己,他都快窒息了百里鸣岐才松开手。无是非沙哑着喉咙在百里鸣岐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闭嘴。”“你才不想让我闭嘴,叫的时候你兴奋得……唔!”百里鸣岐一把捂住他的嘴,后者像被撞到了一个微妙的地方,他无声地睁大眼睛,泪水决堤似的顺着脸颊流下来,光凭他的表情都能想象到松开手的话无是非会发出怎样惨烈的声音。百里鸣岐捂着他的嘴,掐着他的脖子,像要弄死他似的。无是非被憋得喘不过气,挣扎许久终于抓住百里鸣岐的手一把将他推开,后者扑过来又抓紧他的手腕,压在地上不让他动弹。无是非大口喘着气,到后面便忍不住叫出声。“说啊,继续说。”无是非哽咽着抽泣许久,身体里那根服软的弦却像被抽走了似的,让他说不出半个求饶的字。“你是吃醋了……对不对?因为那个叫白术的……总之我说对了你也不承认……啊!”百里鸣岐用力往无是非脖子上咬下去,无是非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他咬断了。他早就应该知道百里鸣岐在床上时的坏脾气,却还一个劲儿惹他,所以不论结果如何,都是无是非自己自作自受。“既然你知道,那就是在故意招惹是非。”“呃……!”百里鸣岐喘得很厉害,他掐住无是非的下颌:“我记得很早之前就警告过你,再惹事,我就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我没有!靠,你少胡说八道……唔!”百里鸣岐面无表情道:“你没有?你直勾勾盯着那个姓白的看了那么久,还叫没有?”“……”果然是因为这个在吃干醋。等百里鸣岐终于放过了无是非,太阳都快落山了,无是非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眼睛盯着天边的太阳懒得动弹。百里鸣岐在一旁看着他许久,搂住他把他往怀里揽。无是非歪过头贴在他胳膊上:“唉……”百里鸣岐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你叹什么气?”无是非伸手敲了敲旁边的罩子:“你学这个法术,结界……做这些事可真方便。”百里鸣岐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句好话,看着那个莹莹发出绿光的罩子没说话,手指摸着无是非脖子上那根红绳转来转去。“嘶……”百里鸣岐低下头,见无是非疼得眉头都皱在一起了,才爬起来,往他脖子上看。他皮肤白,上面一圈圈青紫的掐痕更加明显。百里鸣岐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松开那根红绳,然后在他脖子上轻轻抚摸,他有些愧疚了,他好像确实下手重了,无是非现在就像个被勒死的鬼似的。百里鸣岐低声问道:“很疼么?”无是非没回答他,他盯着那太阳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百里鸣岐觉得他可能是生自己的气了。还是找点药抹一下比较好……“你为什么会吃那个白术的醋,因为他长得好看?”百里鸣岐刚想碰碰他,一听见无是非这句话,直接把手收回手,从无是非身边坐起:“哼。”无是非侧过头枕到百里鸣岐腿上,他顺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贴在百里鸣岐的胸腹上缓慢地抚摸:“你这样会显得很小气。”百里鸣岐垂目看向他,用手把他的头发理顺:“我从未说过自己大度。”无是非忍不住勾起唇角,抬眼看向他:“那你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以前可没见你因为谁跟我走得近吃醋啊。”百里鸣岐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两腮,把无是非的腮挤得凹陷下去:“说到这个我便想起来了,我们一进门,你就直勾勾地盯住了白术,眼睛一眨也不眨。”无是非看着他,疑惑地说:“关键不是我,是你。我以前也看过别人,也没见你这么大反应。你真的觉得他好看么?”百里鸣岐微微挑眉:“不是我觉得,是全天下都觉得。畲涂一家出了名盛产俊男美女,家主白术更是貌若好女,美得不似人间之人。我想,凡是见过他的人,不论男女,都会为他的容貌倾倒。”他说到这里瞥了无是非一眼:“今日见到你的反应,我发现传言也并非那么夸张,对于某些人来说,确实就是那么夸张。”无是非听他说着,忍不住勾起唇角,在百里鸣岐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我表现得有那么差么?我做什么了?”百里鸣岐轻轻抚摸着躺在他腿上的无是非——像抚摸小鸡一样抚摸他:“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少给我装傻。”无是非被他摸着,忍不住闭上眼,许久才开口:“我会被吸引,完全是因为对他这个身份感到好奇。你说,突然来了一屋子的家主,还都对我感兴趣,想争取我,是不是有些奇怪?现在想来,我之前在祠堂的时候态度太冲,说不定已经得罪了哪个掌门,他们会不会找九皋家的茬儿?”无是非现在回过神来了,他那么嚣张肯定会得罪人。“不奇怪,这件事不是突然发生。”百里鸣岐说完,微微皱起眉头:“之前他们就来过九皋家,那时候他们还未联合在一起,说了很多话,但是主题都是要九皋家交出你。只不过这些事被我和父亲联手压下来了,自然就没让你知道了。”无是非翘起二郎腿:“原来是这样,那他们被你们搪塞次数多了,他们这次就要联合起来一起上山要人。”“这是迟早的事。”无是非没再问这个话题,只靠着百里鸣岐看风景——尽管是安慰百里鸣岐,他总不能胡说,无是非也觉得他们联手是迟早的事。“嗯?”百里鸣岐反应很快地低头看向他:“怎么了?”无是非指着外面:“你看……那个是不是白茹真?”百里鸣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好像是。”“那她现在在干嘛……她怎么揉眼睛,哭了?!卧槽!”无是非一下子坐起来,然后迅速往身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