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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巴要被你抽歪了!”第84章无瑕灵玉百里鸣岐在讲修炼的方法,无是非有些心不在焉。他最近越来越多地出现这种情况,究其根源,好像是从跟飞鸦一战之后,从那之后无是非就变得随时随地都可以走神。“啪!”“嘶——!!”无是非被百里鸣岐抽了一戒尺,他迅速在自己手背上用力搓几下,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你发什么神经!”百里鸣岐面无表情地把戒尺放在一旁:“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无是非自知理亏,抱着被打的手瞥他一眼没说话,却一直在揉搓自己被抽出来的红痕。他不回答百里鸣岐的问题不是因为他想找茬,而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无是非以前也做过梦,但是很少,做梦也是做那些经历过的事情,或者纯意识流的东西,最近却总是做一些感觉挺有内涵的梦。更奇怪的是这些梦好像电视连续剧似的,一集一集,居然可以连起来。百里鸣岐见无是非又走起神来,终于觉出不对劲了,在他被萧麟威胁着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心不在焉过,现在一切即将尘埃落定,他怎么还这样了?百里鸣岐眯起眼睛:“无是非。”无是非猛地回过神:“啊?”“有什么心事?”无是非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挺好的,我上课经常打瞌睡走神嘛,正常cao作。”——难道他还能说因为自己总是做奇怪的梦,想不通所以就走神啊?百里鸣岐还不得笑掉大牙?“是吗,你再正常cao作我就要正常抽你了。”“……”无是非拿起面前的书本,无奈地点头道:“行行行……我认真听,你说吧。”灵力cao作课程终于结束了,无是非得到了解脱,他却破天荒地不想去吃午饭,自己走出凌云轩。百里鸣岐见他失了魂似的,觉得奇怪,便偷偷跟在他身后。无是非一直走到后山的人工湖才停下来,他在湖边蹲下,看着湖水里自己的倒影开始发呆。无是非并没有觉得精神恍惚,相反,他正常得很,他的状态很像之前砍杀飞鸦时那个样子,脑子里清醒,身体却不怎么受控制。结果无是非就蹲在湖边看水看了一中午,百里鸣岐在他身后站了一个多小时他都没反应,后来还是百里鸣岐忍不住了,问无是非到底在看什么,他才呐呐地说。“你不觉得水特别黑吗?”“?”“还特冷。”百里鸣岐顿了顿,在无是非旁边蹲下,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湖水冷不冷他不知道,他被他这两句话说得浑身冷。“你怎么了?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无是非突然打个哆嗦,回过神。他扭过头盯着百里鸣岐的脸看了半天,轻轻歪过头靠在他肩膀上:“你说我杀了这么多飞鸦,算不算报了仇了?”百里鸣岐对无是非的动作感到有些疑惑,无是非一直很注意保持跟他之间的距离,没推开他都算不错了,现在居然还主动靠过来……结果没等百里鸣岐回答,无是非又自言自语说道:“应该不算,我要毁了那个面具……”百里鸣岐越听越糊涂:“什么面具?”“就是那个黄铜做的面具……我觉得它不好……呃!”无是非话没说完,突然觉得心脏上抽疼了一下,他下意识捂住心口,然后就抬起头,盯着百里鸣岐的脸直瞧。百里鸣岐哪经得住他这么看,他慢慢放开无是非的肩膀:“你……”“委员长,我这里不舒服。”无是非小声嘟囔了一句,像撒娇似的,却在百里鸣岐的心弦上狠狠拨了一下。他有瞬间晃神,反应过来之后才说:“怎么不舒服?走,我带你去找大夫。”无是非摇摇头,闭上眼抱紧百里鸣岐:“我觉得靠近你的时候就很舒服……你抱抱我。”“……”百里鸣岐僵在那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无是非,说句软话都是烧高香了,现在他居然主动靠近过来,而且还是在这种……露天的公共场所?“阿非,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无是非靠着百里鸣岐,默默摇摇头,百里鸣岐伸出手,慢慢抱住他。他随手在他们二人身边落下一道结界,他答应了爹娘,暂时不将他与无是非的关系公开,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被别人看到。百里鸣岐轻轻摸了无是非的头发几下,本来想问他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却觉得无是非将他越抱越紧,他一只手还顺着百里鸣岐的下腹摸上来。百里鸣岐惊讶地向后退了退,结果无是非却坚持着贴上来,脸埋在他胸口轻声喘息:“无……无瑕……”百里鸣岐听清他的话之后,突然抓紧无是非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无是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无是非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他那双惹人的桃花眼中深深沉沉的一片,百里鸣岐突然张开手托住他的脖颈,低头吻下去。无是非居然也很配合,他的手从百里鸣岐衣服底下摸进去,一直往他心窝处探,他微微仰着头,一边吮咂着他的舌尖,一边含混地说些什么。百里鸣岐侧身将他压在湖边的草地上,将无是非口中的话彻底堵了回去。“玉……嗯……”百里鸣岐将无是非领口的风纪带抽掉,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却听到他口中含糊的声音,百里鸣岐的手微微一颤,然后狠狠咬住他的脖子。无是非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盯着他,眼睛黑漆漆的不见一丝亮光。他的视线好像在百里鸣岐脸上游移,但是又不像,百里鸣岐捏住无是非的下巴,不让他的视线有任何偏差,他微微皱眉问道:“你在说什么?”——刚刚……显然不是在叫他,什么玉?“师兄。”无是非的手又摸到他胸口,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在百里鸣岐心脏处轻轻抚摸,让他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钟他就会破开自己的胸腔将那里面跳动的东西掏出来似的。百里鸣岐刚这样想完,便生出一个念头,无是非不太对劲啊……无是非伸手搂住百里鸣岐的脖子,贴在他脸上轻轻磨蹭:“师兄,贴着你真舒服。”百里鸣岐侧头用力咬住无是非的颈动脉,听他从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叫声,才松开牙齿——真奇怪,他太少时间这样乖乖叫“师兄”了,还有贴着他舒服是什么意思?百里鸣岐解开无是非的外袍,里面的衣服直接散了,他便沿着他的胸口吻下去——算了,管他说的什么意思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