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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停下,却被李焱再次掰开到最大,暴露无遗的私处,饥渴地伸直着,紧紧贴着肚皮。李焱不再整根含住,而是只用舌头在那管道的表面来回摩擦,连接着顶端的皮rou,是最敏感的部分。这刺激既强又弱,如水温一度一度缓慢攀升,沸腾总是会的,但这过程是难忍的煎熬。黄玉良急促而剧烈的呼吸使得胸膛小腹大幅波动着,每每觉得李焱动作太轻想要自己下手,就被紧紧禁锢住,只觉那沸点近在眼前,却求而不得。“你今天……是准备磨死我了?”李焱不答话,只是极有耐心地照顾着黄玉良下身。难耐的麻痒从两腿的中心扩散到全身,又全数集中到一处,如此反反复复,黄玉良的身体就像一池水,那快感就像涟漪回荡,在李焱的舌头再一次勾起,黄玉良也喷泉般抖动着射出来,李焱随着那射出的动作,你一下,我一下,将黄玉良所有的液体都纳入口中。舌头的外力刺激很弱,几乎只凭肌rou自主收缩,黄玉良这一次并未完全泄出,下身只软下稍许。喘息之际,见李焱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亮出兵器,黄玉良自然是主动过去回报。李焱却是一只手将黄玉良摁回去,双臂一抄,给黄玉良屁股抬起来,和着那刚刚射出的jingye和自己的唾液,当了润滑。“我cao太色情了……”李焱一抹嘴,“洗干净了吗?”“你……”“反正一会我亲你。”说罢,李焱就伸出舌头,将刚才吐出的液体,精准地送往黄玉良xue口以及深处。李焱不是圣人,他心底里偶尔也会犯一点桃色的小九九,比如若是换个别的男人他会不会也如饥似渴成这样,只不过不管他幻想了谁、什么样的躯体,最后的面容神态都只会变成黄玉良一人。此时此刻,黄玉良略显震惊的神态被情欲覆盖,身体每一寸都叫嚣着渴求着。李焱特别疑惑这个身高、这些肌rou,甚至说这能让人自豪的那一根,这几乎可以说完美的男人的躯体,为什么会如此适合被同性压在身下。当然,这个时候要主动忽略掉黄玉良做1的情景。李焱把脱下的衣服扫到床下,将黄玉良两腿分开缠到自己腰侧,却是只抵在入口处磨蹭,继续舔吻着黄玉良身上别处。黄玉良什么时候见过李焱搞这么长这么细致的前戏,捧起李焱的头将他拉过来,嘴唇覆上去,“快点……等不及了……”李焱一歪头,“没扩张,进不去。”其实那里已经够柔软放松,他是故意的。“进得去!”“你是说我细吗?”黄玉良简直想仰天长啸了,“我松行吗!”李焱几乎要笑软了,在黄玉良入口处戳了戳,“进不去,你自己扒开点。”“你扶一下……”“我不扶,你扶不扶?”“我扶,我服……”终于得到填充的满足感让黄玉良的呻吟又长又浪,几乎是等不及,“啪”一下拍了李焱的屁股,“驾!”李焱则是“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黄玉良的屁股。“噢噢噢噢噢……cao死我吧……cao死我吧……”一轮紧密的攻势过后,黄玉良已经再次恢复硬挺,李焱见状便换了方式,用最容易刺激到敏感点的动作,从上至下一遍一遍划过黄玉良身体内部,每一次深深插入,就捏紧那胸前饱满的小粒。他忽然间感受到这种性爱的乐趣,虽然不是霸道地“使用”,但却是另一种掌控地“玩弄”。前后摇摆,左右晃动,这张床已经被他二人消耗得快要寿终正寝。黄玉良胸膛上满是李焱洒下的汗水,伸出手,黄玉良顺着李焱的脖子摸下来,用汗水将眼前这结实的肌rou抹得滑亮,这美景他看不够。几乎是能感觉出,黄玉良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全然放弃,也不再用什么技巧来迎合,李焱感受着黄玉良的自然反应,是颤抖?是收缩?还是放松地接纳?刺激哪里最强烈,就给那里最强烈的刺激。慢慢的,已经有精水被cao出,随着李焱的动作,黄玉良饱满的下体左右摇晃挥洒,这悖德又yin乱的场面,简直就是吸毒般的瘾症。黄玉良两只胳膊攀在李焱的脖子上,将他搂紧,“好爽……我还要……”忘情的呻吟化在唇齿,四溢成鼻息与咽喉间的呜咽,黄玉良的高潮来临,随着李焱每一次的插入就射出一股,与二人胸腹间的汗水融成一片。极致的畅快后让人遁入虚无,黄玉良恍惚着搂紧了李焱的腰。“别动。”“嗯?”“让我多感受一会儿,”黄玉良还不想马上结束,“今天给你打一百分。”李焱在黄玉良脸上亲了一口,“今天我要拿双百。”在体内的李焱的那根铁棍仍火热,黄玉良才意识到,看来没那么快结束。给黄玉良送到机场后,李焱也开车回了老家。黄玉良也曾设想过常明瑾的老家会是比较偏远隐蔽的居所,所以关于他族人及先祖的调查才相当难以展开,只是没想到,居然整个村落被隐匿的阵法所藏,范围如此之大,又有稳定长久的效果,尤其是相比内层空间来说,无需时刻关注在外部运作的媒介被破坏,这是非常高深的阵法。黄玉良环视着车窗外的景色,村落荒芜,可想多数后人选择了入世生活,但这里毫无疑问是极佳的避难所。“你家这里,很难有人能找到吧?”常明瑾看了黄玉良一眼,“别动歪脑筋。”黄玉良撇撇嘴,“你这次叫我来,应该不止让我当观众。”“当然,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既然这个不能聊,黄玉良正好还有另一个话题,“我有一个朋友,她能通灵妖魔,很有趣的地方在于她不需要借助相关的人的血、头发一类,但是她也没有办法选择通灵了谁。”“没用特定的东西,当然就不能选择特定对象了,这不是傻子都知道的么?”常明瑾顿了下,“但是如果什么都没用,却能通灵妖魔的话,倒是很有趣。”“她还是只能通灵妖魔或半妖,人类却不行。”“是个‘野火’吧?没道理人类不行,方法是相通的。”常明瑾看向黄玉良,“你是想……”“没错,你之前从活尸中取出的妖骨,是不是可以让她拿那个当做道具,我觉得应该可以问出点什么。”“我不知道你那个‘野火’朋友野到什么程度,你要是愿意试试的话也可以,我拿了两块,你回去时可以带走一个。”“常老师,您不来指导一下吗?”常明瑾看着黄玉良,“那得加钱。”又聊了聊别的,二人不久后便到了常家大宅,一进门,黄玉良就看见樊华坐在院子中的水井旁,跟一个穿黑袍的小孩玩得起劲。“呦?”樊华见黄玉良来了甚是惊讶,“原来你去接他了啊。”黄玉良走过去掐了一把小孩的脸蛋,又暗中观察了下那孩子身上的衣袍,转而对樊华,“真是个好爸爸的模样,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