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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有的!”老妇又拿出讲评书的架势,说起了山上的传闻。据传,经常有人迷失在山间,一连数月不见踪迹,出来的人要么是期间记忆全失,要么都说是走到了一个村子里,至于这村子里有何人何物是何样貌,倒是都不记得了;十一时候,从外地回家来的青壮年,也曾组织过上山搜寻,有过那么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渐渐的,这事没人去深究了,当然也不再有人往山上深处去了。先且不说多方搜查所示是在此地附近,常明瑾依照玄经中八门方位来推算,一般来说共有三个吉门可积聚灵脉气场,然而在此处,吉凶六门均无一丝灵脉痕迹,这一种现象都不是简单的将方位逆行颠倒了,而是有人施法影响了现实,将这些方位从人世剥离了。李焱指使陆潇去帮老妇刷碗,自己走到常明瑾身边,“有头绪了?”“一点儿。”“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明天跟我上山踩点吧。”“带上那孩子吗?”李焱指了指帮老妇刷碗的陆潇。常明瑾一眼都没看,“那是你小弟,跟我没关系。”前一晚张广之与祁红伟的谈话被黄玉良窃听,其中涉及的秘密重大且甚多,包括九门龙子、正元金炁、百兵天录、天劫之后、霸下石碑等等,有太多黄玉良闻所未闻的东西,他几乎是一夜没睡,伏在案头整理消化这些信息。其中,张广之有向祁红伟透露了一个猜想,他认为九门龙子并不止目前的三人。黄玉良寻着了一点点蛛丝马迹。龙生九子,其中有一为狻猊,此神兽特性为喜烟好香,虽常静坐却以凶兽为食。黄玉良曾在薛家大宅看到过狻猊香炉,按理说此神兽形象本多出于此类器皿,但薛家的特性正是可cao香捉妖,再神力非凡的妖魔之属,也要思危退避。说到这药香,张广之曾显现出非凡的兴趣,同时知晓其中多数药料,黄玉良原本以为这是张广之炼化之能,但若说这香最初就出自九门龙子这一组织完全有可能。除狻猊形象、使香除魔两点外,薛青楠暗示过他有一份不可向外人透露的名单,名单上的家族上可达五百年之前,其中黄家在列,而祁红伟亦提到了“天劫之后”的后人,他是由此追踪到此地,此地同时也是黄颖提到的黄家神智失常者曾出没的地方。一系列的巧合贯通成一件事,让黄玉良豁然开朗之际,又现出重重疑团。除了他们此行目的外,黄玉良有一件私事想要向祁红伟亲口确认,这想法几乎要跳出他的嗓子。眼下这时刻,也是容不得他多作周旋试探。眼一闭,心一横,就这么办吧。黄玉良敲响祁红伟的房门,祁红伟已经起床,“有事想跟您谈,”黄玉良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张广之,“上我那吧,再让他睡会。”祁红伟随黄玉良来到他的房间,一进门,眉头便皱起来,黄玉良桌上明晃晃摆着窃听的仪器,这是故意没收。“大意了。”祁红伟不怕邪术妖气,唯独对这高科技没什么办法。黄玉良请祁红伟坐下,“您和张广之昨天的谈话,我都听见了。”祁红伟眉头未曾松懈,他不知道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份,即便张广之说他们的好话,但事关机密,他不可能松口透露更多,更不可能对这小子解释什么。“九门龙子,”黄玉良与其对视,“我认识狻猊。”祁红伟一声轻笑,“小子,你在诈我。”黄玉良从旁边拿过装有薛氏药香的木盒,祁红伟接过来,略一细嗅,果然神情有所动摇。“天劫之后,”黄玉良见中了一个推测,便上第二个,“我是长白山黄氏后人。”“你……”“我父母是半妖,所以我是人。”黄玉良的第二个推测果然又中了,“以上是我的诚意,咱们可以正式……”“我没有要求你说什么,”祁红伟打断黄玉良,“而且既然你表明了你是天劫之后,还指望我多说什么吗?”黄玉良沉默两秒,打开手机微信,拨通视频,视频那边是白义尘捆紧了只穿了小裤衩的张广之,张广之嘴里被塞了自己的袜子,正在挣蹦,“小心他的木簪变成飞剑,必要的话砍成两半。”“你!”祁红伟果然脸色大变,站起身来。“杀了我或走出这个屋子,张广之即死,”黄玉良坐在椅子上,视线都未曾抬起,“我刚才说了九门龙子的第四人是我的诚意,这诚意你如果不要,那我就收回一个。”黄玉良比出四根手指,随着话语又减至三根。祁红伟坐回椅子上,他是万万没想到,也是万万没看透黄玉良。“龙子的秘密,你昨天听到多少,便是多少。”祁红伟闭上眼,“张广之接了这个身份,就会把这个秘密带到坟里去,我也一样。”祁红伟复又睁眼,金色的眼眸中现出杀意,“但我奉劝你,还是留着张广之一命,他即死,你们也一样。”黄玉良冲着手机,“动手。”祁红伟猛地起身,一手抢过手机,一手扼住黄玉良颈项,冲着手机那边大喊:“你敢!”视频中,白义尘扒下张广之裤衩,露出他白花花的屁股蛋,用两个架子夹住,拧了个圈。张广之的惨呼从塞住的袜子中传来,顿时哭成个泪人儿。真他妈老惨了。祁红伟手一松,扔了手机放了黄玉良,手扶额头瘫坐下来。“你丫到底要干嘛……”“张广之是我伙伴,知我甚多,我知甚少,这是对他的惩罚,”黄玉良笑着,“张广之是你伙伴,即便他落入敌手,你们的事仍不能被敌方所知,这秘密含金量值九门龙子全体的性命,你受得住,我佩服。”“你不是只为了来考验我的。”“没错,我说了,你们的事不能被敌方所知,但我们不是敌人。”黄玉良略微低下眼,“在您眼中,天劫之后即是敌人吗?”“二百年前,长白山黄氏几乎被屠戮殆尽,便是龙子所为,”祁红伟抬眼与黄玉良对视,“你说,咱们是敌人吗?”黄玉良心中一个微妙,那几乎无人所知的秘密,就这样从别人口中得知,即便遥远,即便他无法感受当时的惨剧,也是有些难以接受这种轻飘飘的语气。点了根烟,黄玉良让心沉下来,主动权在他,祁红伟这是在激他。“九门龙子分为两派,”黄玉良迅速调遣、整理着已知的信息,“您的先辈与张广之先辈对立,那是对天劫之后,或者说对妖魔的态度有分歧。”九门龙子屠戮黄氏族人,这是对天劫之后赶尽杀绝,而持有正元金炁的先人,又曾与胡家为敌,那便是说,对非天劫之后也是这个态度;但张广之的师父曾制服王赫远的虎妖生母,却未曾废其灵智伤及性命,只是封了她的妖力再难修炼化形,从这点上看,便是另一种态度。“既然您已经对张广之说过,以往的规矩和对立都不算数了,那现在拿二百年前的规矩和对立来刺激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