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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就当没有。”杜陵春说:“等到谭大人明白过来,佟兄打算如何交代?”佟暄说:“不用交代,东西是他那赤精刀砍断的,要论起责任来,他是第一个。只不过,现在那东西,你打算怎么做呢?”杜陵春说:“还请将军派队人马送我出城,我怕谭大人醒悟过来,事情就不好办了。先是被赤精刀砍断,如今脱离了容器,精血的来源已死,枯梨院也撑不了多久,这东西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先带回巡抚府邸再说。”佟暄问道:“不交给童家吗?“杜陵春笑了:“将军说笑了。枯梨院要想成为活死人墓,是需要屏障的,设梨障养厉鬼的王婆已经沦为阶下囚,那枯梨院已经成为真正的坟墓了,童家灭门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佟暄又问道:“那会直接交给童家背后的人吗?”杜陵春说道:“这东西已经没用了,就算交上去也得不到任何益处,反而会招来麻烦。将军,放心,此事到此为止了。”佟暄听了靠近杜陵春一步,杜陵春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春弟,真是知我心啊。我陪着谭临四处调查此案,其实是为了你啊。”杜陵春心想:你心?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看着佟暄眼含热泪望着自己,只好说道:“佟兄的好意,在下铭记于心。还请转告谭大人,那日知府府邸,我等差点死于蕙俎之事是不会再发生了,那时是因为蕙俎在转化为秽物之时,将自己的戾气释放出来,如今这东西已毁,蕙俎之咒已经破解,这东西再也伤不了你们了。”佟暄心里并不太重视这个,反正要是出事,等竹竿死了才轮到我呢,关键是让春弟明了我的心意。杜陵春抢先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将军,改日到巡抚府邸,在下一定设宴款待。”说完,扔下佟暄匆匆离去。佟暄看着满天梨花下远去的身影,心里感叹:怎么有人这么美呢,像花一样想想那时和杜陵春在一块,多好的时光,可这会佟暄一个人在府里坐卧不安,虽说在杜陵春面前打了保票,但真要见了谭临,怎么说呢。“将军,谭大人又派人来请了。”佟暄只得硬着头皮去了知府府邸,一进门就闻见nongnong烧烤香,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光,吩咐道:“让老板多洒辣椒.”“谭兄,今日怎么如此盛重,哈哈哈。“谭临没什么表情看着佟暄,“请坐。上菜吧。”佟暄一看上来的菜傻眼了,全是素的,什么烤豆干烤茄子烤蘑菇。谭临也不招呼,拿起一串就吃。佟暄没辙,只得闷头吃。谭临看着佟胖子,一串接一串吃得不亦乐乎,心里大不高兴,“将军,好吃吗?”佟暄塞了一嘴的豆干,点点头。谭临伸手轻轻擦了擦佟暄沾上油的嘴角,“今日那团血rou不会是蕙俎吧?”佟暄早就预备着谭临会有这么一问,只是没想到问得这么突然,一下缓不过来,噎住了。谭临也不急,轻轻拍着背,“我整日待在书房,倒不像将军这般壮实呢。”佟暄抬眼看看谭临,心想这家伙没事吧。谭临从怀里拿了张纸给佟暄,佟暄拿着瞅了一眼,心一颤手一松,纸落在了地上,“哎呦,谭大人,这是什么啊?你给我念念,我顾着吃,看不清。”谭临弯腰捡起来,笑了笑:“家父的信。“佟暄说道:“大人家信,我怎么好看。”谭临说道:“看与不看,将军对信中的事,也已经猜到七八分了吧。今天我劈开的是蕙俎吗?”佟暄也不隐瞒,将杜陵春的话说给谭临听谭临惨淡地笑了笑,倒了杯酒:“我一直以为这蕙俎是本地迷信,写家信时随口一提,托家父去查此事。家父在信中告诉我,这蕙俎不仅能起死回生,还能使孕妇肚子里的孩子转换性别,甚至生下死胎。还有传言说,当年肃妃除掉皇后腹中的嫡子,用的就是这蕙俎。而童秉益就是向先帝告发肃妃之事的人,本想以此换取富贵,哪想到反被先帝以大不敬罪名流放。”佟暄看着谭临毫无生气的样子,劝慰道:“大人,官场之中,父子、兄弟相互利用、倾轧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兄是国戚,令尊此举必有苦衷。”谭临一愣,摇摇头,拉过佟暄,伏在耳边说道:“赤精刀是文妃娘娘托家父给我的。”佟暄大惊失色,握住谭临的手:“娘娘怎么会知道此事?如此要事兄怎么和我说呢?现在兄可有麻烦?”我可是向春弟打了保票的,谭临啊,你有麻烦千万别拉上我。谭临看着佟暄一脸担心,看过家信后,没想到竟被家人算计,心里也有些委屈,知道自己劈开的不是蕙俎也有些安心,不过没想到这胖子却真心关心自己,鼻子一酸,竟靠在了佟暄肩上,“将军,客气了。我一刀劈开了那东西,这种事情不和你说,我还能和谁说呢。”佟暄看着谭临与自己突然亲昵起来,退也不是,抱着更不愿意,觉得谭临真是占自己天大的便宜,上次中邪,就是我摸了他全身去找刀,现在又靠在我怀里。唉,做人真是难,做个有魅力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只好安慰道:“大人不要说了,蕙俎之事毕竟只是传言,而且我们今日制成的那东西也不是蕙俎。童家当年其实也是在皇位争夺中败下来,是受人诬陷也好,罪有应得也罢,一朝从天子重臣沦落到阶下囚,家破人亡,是童秉益自己求了人,发配到奎地的,为的就是这蕙俎,期望有朝一日能凭此飞黄腾达。可结果呢,一家人连枯梨院都不敢出。”谭临说道:“我明白的,折子,我已经署了名。可是,对于此案我还有些事不明,想与将军商议。佟暄给谭临斟满酒,问道:“大人,是觉得王婆冤枉?”谭临不吭声,拿出一个册子翻开递给佟暄,“将军看看,这是谁?”佟暄接过去一看,“童仁。”谭临点点头,“他还有个名字,叫王志。这是奎地的民册,当年大战前,做的详细,还配有画像。”佟暄看看谭临,我真是小瞧他了。谭临继续说道:“童秉益当年因蕙俎失宠于上,几乎家破人亡;为了恢复往日的荣光,将希望寄托于蕙俎之上,可没有梨花祭哪里来的蕙俎。此时,犬戎准备战争,有了战就有梨花祭。为了得到梨花祭活祭,童家不惜让自己的长子成为活祭。可是这种行为算得上叛国,要满门抄斩的,于是就有了流言,让所有人以为童秉益已经死了,有了那桩绑架案。”佟暄说道:“大人,这都是中邪时候得知的?”谭临叹口气:“将军,莫开玩笑。那王婆为何肯帮童家?王婆见了赤精刀,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佟暄说道:“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