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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动申请语言面试,能够客观的也只有文英了。温应尧暗道果然,虽然明知故问但莫名不甘心:“平昇去了一部?”“对啊,文英指明要他。”陆培菲不疑有他,语气轻快,后来还开起玩笑,“要不是咱们没空位,我也想凑个热闹呢……”温应尧突然问道:“胡磊走了吗?”“啊?”弯转得太快,陆培菲反应不及,“哦,外派这事?没。他后来也没提这件事,估计知道希望不大吧……往年里孙部都不让人轻易出去的……”。温应尧没说什么。弯腰站在一旁翻译对照的何次源却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抬头左看右看,最后落在了温应尧微眯的眼,阴晴不定的面容上。挂了电话,温应尧脱口一句英文不雅词汇,吓得何次源站得笔直,双手捧着白纸黑字,苦恼:“上面说,使馆重建工作最早也得下个月月初,要不咱们先回去……”且不说刚刚经历了混乱,就是原本的生活水平也是艰苦异常。待了三周,何次源就已经深感无力了,“我昨天搬了一天砖……是真的砖……”温应尧看也没看他,心里想着别的,潦草又敷衍:“再等等。”温应尧不知为什么,突然在胡磊的事情上领略到了人心善变的危机感,遂决心下次只要胡磊一提——不对,只要有这个苗头,他就把人分分钟送出去。入职培训进行了一个月,正式入职的时候本来要准备年中的中欧论坛,但是因为突发柴拉维尔事件,一部临时抽调了两名新入职干事前往柴拉维尔帮助使馆重建工作。这对刚入职的外交新人来说,可谓是莫大的挑战。也是深刻的历练。因为他们即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难。满目疮痍,生活水平低下,治安混乱,还有暗藏的不稳定局势,一切都像是被推倒重来,就连重建的材料也参差不齐,无时无刻不在考验一名外交新人的应对能力和心理素质。但是对于平昇来说,他的第一个“困难”就已经让他腿脚发软,难以招架了。使馆重建工作早在他们到来前的一周有序开始。听说温应尧带着二部的人为此筹备了近半个月,劳心劳力,剩下留给他们这些新人的,虽然仍需要花费更多心思和体力,但很多基础性问题都给了经验指导。因此很多时候,他们需要反复咀嚼讨论温应尧他们留下的方案和建议。平昇抱着一大堆会议资料推开会议室门的时候,温应尧正搭腿坐在靠门最近的椅子上,单手撑在脑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守株待兔的样子,笑意越来越大,乍一看让人如沐春风。直直瞪眼几秒,在确定不是幻觉后,平昇转头就走。临到门前还不忘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嗯。忘了带……”温应尧不惊不扰,啧的一声。“我为了等你,白白多留了一个星期。”也不知道自己倒苦水居然倒得这么溜,索性更加没脸没皮,“你就舍得不见我?”平昇受不了,深吸几口气,门把前站住了不动。过了会,刚要转身说什么,温应尧一句话又把人逼得落荒而逃……不得。“不是还要汇报结婚的事吗?”起身慢悠悠:“你,跑什么?”平昇低头望着自己脚尖,不知为何,无端有了搬起石头砸到了脚的麻。作者有话要说:所有国家地名纯属虚构。☆、明目张胆会议室里两扇窗户都大开着,独具柴拉维尔特色的亚麻挂帘呈倒三角挨个上卷,三边流苏疏落有致,颜色鲜亮。市政厅靠海,远远能听到港口的熙攘。日暮时分,霞光映照,海水张成一面碎银镜子,万千红橙,洋洋洒洒,尽数收入,美轮美奂。柴拉维尔的日落素有“撒旦之眼”之称。瑰丽奇幻,金碧辉煌,像是被魔鬼撒旦特意安排的一场视觉盛宴。大片烈红次第泼洒,血红落日成了魔鬼的瞳孔,只一眼,湛蓝和纯白被切割,被撕扯,被隐没,最后留下的,是漫延整个天际的斑斓绮靡,摄人心魄。平昇转开目光,重新看着面前这个拥有同样魔力的男人。嘴唇有些干,平昇张了张嘴,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最后还是顺着温应尧的话安静问道:“那你结婚了吗?”“没有。”温应尧想都没想,像答题机一样给出答案。平昇不知为何,有些想笑。他也确实露出了一点点笑意。眼角微弯,目光下移,落在温应尧胸前的衬衣扣子上,那里不是很平整,似乎戴着什么。温应尧的“想都没想”让他暂时自私地藏起那积攒了五年多的愧疚,他抬头冲着温应尧笑,很信任,很开心,又有点害羞和小心。这个笑容让温应尧有一瞬间的恍惚。就像在哪里见过似的。“那你要和……结婚吗?”颜嘉淇的名字平昇一直记得很清楚,但就是说不出来。温应尧微微扬眉,“颜嘉淇?”没有奇怪平昇怎么会知道颜嘉淇,毕竟在外事部,比新闻走得还快的就是八卦了。温应尧这时的耐心暗藏着心机,回答得意味深长:“谁说我要和她结婚?”这句话有太多歧义了。遇上了温应尧的平昇无时无刻不在被牵着耳朵走——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果然,平昇又有点不确定了,傻乎乎脱口问道:“那你要和谁结婚?”一瞬间的昼夜替换,光阴一分为二。黄昏绚烂极目,东边月影初现的刹那,红紫漫长的交错似乎到了最后一刻,倏忽之间,昼夜在雪白的墙壁上依次划过,热闹褪去,青白流转,半昏半迷。在月色快要溶了半面墙的时候,温应尧觉得自己“被开窍”了。如果说,面试时的那句“你是不是要结婚”,温应尧很大程度上只当是一句外人八卦,那么这个时候,温应尧很确定——平昇喜欢他。很喜欢的那种。在温应尧彻底捉住他心思的时候,平昇却再次对自己深感无力。“不是这样的……”总得解释解释,不然这算什么?两次和自己上司见面都跟个随意窥探别人隐私很没有礼貌的人一样。“温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我不是……我不想问这个……我……我……”手酸的感觉拯救了自己匮乏的词汇量,平昇挫败低下声音:“我得把资料放好,待会还要开会……”温应尧看了平昇很久。他对平昇没有一点反感。相反,还有点冲动。温应尧其实很不相信有所谓的“一见如故”,或“一见钟情”。但是这两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