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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曝光在媒体面前让钟弋微微头痛,如果被队里面的那些老首长知道,估计胡子都会气掉。昨天做的有些猛,安落大病初愈体力消耗严重,这一觉竟睡到了傍晚6点钟。醒来时,他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没人!安落这下子彻底醒了。他从床上爬起来,不顾全身像被车碾压过一样的酸痛感,光着脚丫下床。这是一间总统套房,有客厅有厨房,安落找遍了室内的角角落落都没有钟弋的影子。熟悉的失落感再次侵袭了他,就像那次一样,钟弋又不见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安落的背影显得有些落魄。滴的一声,门被推开,钟弋手里拿着打包的饭菜走了进来便看到了客厅里的只穿着内裤的安落正愣愣的看着自己,有点惊喜又有点委屈。“怎......唔......”钟弋没有问完的话被安落堵了回去,他被安落逼到墙边,后背紧贴着墙,安落吻得很急很慌很乱。钟弋感觉安落整个人都在颤抖,他被他紧紧抱着有点透不过来气。“安......落!”钟弋轻唤,怀里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安落将头埋进钟弋的颈窝,紧紧拥抱他的胳膊始终没有放开。钟弋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脖颈,心像被狠狠剜了一刀。还好,安落这次很快就放开了他。“怎么了?”钟弋轻声问。安落抹掉了脸上的泪,直视钟弋的双眸。“钟弋,一定不要不告而别!”他说的认真且笃定,像是恳求也是在命令,弄得钟弋心里有点发酸。钟弋在安落嘴角亲了一下。“放心,你赶我我也不走!”得到了承诺,安落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翻弄着钟弋带回来的饭菜,似乎没有自己想吃的,抬头说,“我想吃你做的面,咱们回家吧!”“好,咱们回家。”“......安落,你能不能先去沙发坐会儿?”身后的人rou背包摇了摇头,继续将整个身体都往钟弋身上贴,箍住腰间的双臂更紧了紧。钟弋无奈,只好继续切菜,做饭。奈何身后的背包并不老实,隔着衣服可以感觉到安落在他后背吹着气,温热的气流加上那人的体温让钟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安落......你确定不去沙发上?”身后的人再次摇了摇头。安落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腰间一紧,自己竟然被钟弋抱到了菜板上,切好的蔬菜早就被钟弋推到了一旁。安落发誓,他吹气只是为了把沾在钟弋衣服上的头发吹掉,眼前这个人显然会错了意。不等安落解释,钟弋就已经将他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唇舌间的嬉戏是荷尔蒙最好的催化剂,几分钟之后安落就已经把解释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彻底醉倒在钟弋的怀里。安落趴在沙发上,他累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而厨房里的某人似乎心情很好,竟然哼起了歌,安落莞尔,那首歌他知道,是自己关在录音室里三天三夜才写出来的。曲调缱绻,意味深长,那时候自己不懂爱,为了感同身受他逼自己看了上百部爱情电影才写出了那首歌,现在听起来仍然少了些什么,如果能再唱,自己会演绎的更好。不过,某人唱歌挺好听。吃过晚饭已经到了10点钟,安落躺在钟弋腿上刷手机,头条基本都是自己的消息,内容还算可以,评论处粉丝留的言却让安落心酸不已,他们在等他回来。还想唱歌吗?还想说话吗?想......“钟弋。”“嗯?”“明天带我去见见沈姨吧。”钟弋刷着手机的手指一顿,他看着安落认真的眼神,心中感慨。“好。”沈苑不仅是一名外科医生,她主修的专业其实是心理学。第15章第十五章安落推门进来的时候沈苑正在填文件,看到安落马上就笑成了一朵花。“沈姨好!”安落让钟弋翻译,钟弋说:“他向您问好!”沈苑白了钟弋一眼。“今天不用你,我这几天闲来无事去向李少将讨教了一下,基本上可以看懂,你哪凉快哪待着去。”钟弋右眼皮跳了一下,李少将是他们唇语和伪装技能的培训人员,他可不是什么闲人,如果能来教沈姨,那只能表示他住院了。“12层102房间,培训时让你们一个小菜鸟把腿给摔断了......”沈苑话还没说完,钟弋就给了安落一个眼神后离开了。“那,咱们开始?”沈苑让安落坐到了一边的躺椅上,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落落,你一定要足够的信任阿姨才可以。”“好。”等钟弋见完李少校,安落治疗已经结束了,他坐在躺椅上脸色苍白,眼神有些空洞,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沈苑在一旁安抚似的拍着他的背。看到进来的钟弋沈苑示意他回头手机上聊,显然她不想当着安落的面说起他的情况。安落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神色已经回归正常,他低头玩着手机,不像发生了什么。钟弋给沈苑发了条短信问怎么样,很快短信就来了。接着来了很多条,钟弋赶紧把声音震动都关掉。“别逼他。”这是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沈苑说了很多专业方面的解答,钟弋学过心理,他也能看懂很多,她描述了治疗过程中安落的表现,钟弋心越来越疼,那场事故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或许想保护自己,或许他认为自己嗓子是原罪,于是自己给嗓子上了一道枷锁,能解开这道枷锁的也只有他自己。钟弋不急,总有一天他会让安落不再害怕,慢慢放下心里的愧疚,再不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我们今天去梓辛家吧?”钟弋问。“……,”安落笑了笑,“好!”今天周日,炸鸡店位于商业街的附近,人流量很大,但是店里人却寥寥无几。安落和钟弋一起进来,陆鑫就上来招呼,看到是他们两个赶紧把他们拉到了店后面的卧室,她走到安落身边,周身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大伤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孩子,我听说你出事了,这一个多月我都没睡安稳,你没事吧?”安落鼻头微酸,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母亲面前,他总是没那么坚强。他摇摇头表示没事。“有人吗?老板?”门外传来客人的呼喊声,陆鑫哎了一声。“孩子,你们先在这找地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