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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也有自己顶替,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可笑极了。“在想什么?”夙玉转身替他整了整衣服:“你怎么出来了?”池丘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明显却是很享受这样的温柔:“不放心你”。“嘴甜也没有糖吃”夙玉抬头笑了笑,轻轻在池丘唇角覆上一吻,一触即离,“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夙玉,你的爱人”。第117章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夙玉给池丘办了转院,准备安顿好他之后自己回剧组,池丘虽不说,但夙玉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情不愿的,不过考虑到他的伤势,也没肯纵容他。“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走动,要多休息,我让李叔熬了补汤,你喝完之后睡一觉,公务那边我也给你找了一个新助理,大学刚毕业,没那么多心思,人长得老实也踏实能干”。‘没那么多心思’、‘长得老实’?池丘听后扬了扬眉毛,嘴角不自觉勾起玩味的弧度,这小崽子是吃醋了?不知怎的,池丘突然有些起了逗逗夙玉的心思,问道:“男的还是女的?”刚准备起身的夙玉听到这话,突然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却是不亚于池丘,只听他抱胸缓缓道:“无性别”。“嗯?”夙玉看到他吃惊的表情,脸上的表情越发高深莫测。池丘:“无性别是什么意思?”夙玉也不卖关子:“他原本是个omega,不过自己毁了生殖系统,想靠自己的能力独立打拼”。池丘听后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露出赞赏和钦佩的目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又会选择孤注一掷呢,况且能有勇气做出这样的决定,定不会是目光短浅之人:“等我回去考察考察吧”。夙玉知道他说这话,心中大底是已经有了思量的,那孩子如果能留在他手下做事该是幸运的。叹了口气,永不发情,意味着他永远不会被身理反应所牵绊,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其中艰辛孤寂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所有路都是自己选的,结果也只有苦乐两种而已,他有他自己的路,而自己只能帮到这里而已。“夙玉,你过来”池丘坐在病床上朝夙玉伸出了一只手。夙玉每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就想要臣服的感觉,这很奇怪,但身体总是先脑子一步做出反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池丘拥入了怀抱。没想到池丘看上去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怀抱竟然这样温暖。池丘埋头在夙玉脖子间蹭了蹭,夙玉有些痒,想推开他,耳边却是传来一阵酥麻。“答应我,做个俗人好吗?”夙玉一愣,他是第一次感受到池丘这么强烈的不安,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红遍大江南北的俗人吗?”“那晚说的话不作数”池丘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杀青之后,我就要把你雪藏”。藏起来,不叫其别人看见。“你这无赖……”夙玉被池大影帝这幼稚的行为笑得眼角飙泪,不过却没顾得上擦拭而是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从前我一个人游荡,眼里看到的是人世间的酸寂苦辣,是地府间的孤魂野鬼,是忘川河边的离愁别恨,而如今,荒地复苏,百草向荣,我眼里、心里却只装得下一个你。夙玉好像在这一瞬间想通了,不管夜泱有没有记忆,他都是爱着自己的,只要他还爱着自己,那以后回到地府间,是烹,是煮,是粉身碎骨,是魂飞魄散,是万劫不复又如何呢。……而的拍摄也已经到了最令人心潮澎湃的部分。三皇子忍辱负重多年,与哑巴相依为命,得他相助,成功挑起邻国内乱,而三皇子预谋已久,一方面妥协外臣助他造反,一方面却在暗自联系自己早年安插的内线,待外臣造反成功,兵力耗尽之时,再一箭双雕。哑奴职责已尽,下面便是三皇子的主场,他从邻国带回千军万马,以破竹之势踏平前朝腐败统治并取而代之。一个皇朝的覆灭必定是代表着另一个皇朝的兴起,贼首已斩,剩下来的便是清理那些盘根错节的余孽。半夜三更,御书房内,新皇正坐在桌案前提笔批阅奏折,他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疲惫。哑奴低头作揖,将蜡烛的光调暗了些,随后泡了一点凝神的香茶,递给新皇。凉风忽地吹开半掩的窗户,外面虫鸣阵阵,宣纸被吹起了一角,哑奴连忙上前整理,却被皇一把抓住了手腕。哑奴不解,抬头与皇对视了一眼,当下就被皇深沉的目光吓得愣在了原地。皇上见他这样,倒是没有怪罪,收回目光,缓缓松开了他,低头重新提起了笔批阅奏折,仿佛刚才那带着杀意的眼神只是幻象。哑奴收回神,在一旁默默研磨。片刻后,皇上忽道:“丞相上奏,望朕念妇孺无知,稚子无辜饶了华氏一党,你怎么看?”若是之前在邻国,哑奴定会绞尽脑汁为三皇子出谋划策,可现在三皇子已经是一地之皇,杀伐果断的他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忍气吞声的落魄皇子。哑奴低头不语。“现在连你也要避离朕了吗?”临熙说这话时孤寂而无助的表情似是当年那个为一顿饭而苦恼的削瘦少年,可哑奴即使低着头,也知道那双眼里装得东西早已变得深不可测。临熙叹了一口气,道:“朕恕你无罪,说吧”。圣意难测,哑奴不敢猜皇的心思,可对临熙的心思还是了解三分的,当下抬头,做了个斩杀的动作。临熙先是幽幽看了他一眼,随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拿毛笔沾了朱砂在奏折上写了什么。“朕以为你跟着朕过了两天好日子,将这道理忘得一干二净,全不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朕装傻!”因连日熬夜的缘故,临熙的眼睛下泛青,可眼角却是红得吓人,哑奴听这话连忙跟跪下,以头磕地,声声脆响。临熙眼睛微眯,不曾作响,直至地毯被染红才道了一声:“行了”。哑奴不敢违抗,伏首待命。“小哑巴,你跟我这么多年,也跟我在阎王殿走过几遭,我知你忠心耿耿,也知你心中鸿鹄沟壑,可这世间事从来都是公平的,也是早已安排好的,有的时候就该认命”。哑奴知自己是在劫难逃,也不做挣扎,只是又郑重伏地三叩首,随后替临熙整理好了宣纸,关上了窗,一个人默默退了出去。帝王无情,臣子无罪,那谁又有罪?丑时,清华宫失火,华氏余党无一幸免,而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