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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倒好,一口一个‘老妖婆’,一口一个‘好jiejie’,明里暗里真真是阴损到了极点,为讨好主子,执鞭的绿衫丫鬟卯足了力气一连抽了几下。这可真是冤枉夙玉了,他一向嘴里没个把门,又不懂女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随口说说,怎么能当真。应该两个都是老妖婆才对。“行行行,别打别打,我自己翻面,我自己翻面总成了吧”,说着夙玉便咬牙将自己翻身挪了个面,将还有半天没有遭到迫害的地方亮了出来,眼角微微上挑那意思仿佛在说‘打这吧’。“少在这贫,你今天不把自己的身世交代出来,就把这脑袋交代在这吧!”孟婉莹美艳的脸庞上带着残戾的笑,一脚踩在夙玉留着血的伤口。夙玉也是哔了狗了,这女人怎么这么凶残,他都翻面了,她怎么还总盯着一个地方不放?“我本就是一个奴才,从小被卖进宫,莫说祖籍,就连爹娘是何模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还要交代什么?”伤口被孟婉莹放在脚下研磨,夙玉眉头紧锁,虽然面色紧绷,忍住没有叫出声,但额角还是止不住冷汗直流。孟婉莹见他还是不肯说实话,冷笑一声,收回了脚,夙玉一口气还没喘出来,就见她素手翻转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本宫也不想这么对你,可谁知道你这狗奴才这么不识好歹,白白费了本宫这一下午的时辰,你说你该不该死?”孟婉莹手里把玩着金簪,看向夙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夙玉侧身伏地,耳根突然一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片刻忽的抽泣起来。孟婉莹拿着簪子的手一顿,刚才怎么拷打都没见他有所动容,现在怎的吓一吓就这怂样?“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孟婉莹接过丫鬟手里的鞭子,本想亲自教训一下他,没想到竟被他躲开了,她倒还没说什么,就听耳边突起一阵狼嚎——“哎呦,娘娘真是好狠的心啊,奴才知道娘娘嫉妒奴才的美貌,可奴才天生丽质就长得这般,也别无他法,为了让娘娘泄愤,奴才现在只能以死谢罪了!”夙玉满脸悲戚地嚎着,嘴里虽是这么说着,可人却是如鱼儿般地在地上打滑,左右翻滚,灵活地避开她的鞭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孟婉莹几次三番打不到他,心里难免窝火,现在听他这般胡言乱语,心里更是躁得很。随即对着一旁的下人怒吼道:“看什么,还不快抓住他!”任夙玉再怎么灵活,在这么丁大点屋子里被几个人围剿也难免有些吃力,更何况他现在还满身是伤。夙玉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孟婉莹也是被刚才的一阵躁动弄得烦躁不已。“让你胡说八道!”夙玉见她手里紧握着簪子朝自己劈手扎来,猛地闭上了眼睛——随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猛地爆发出来,恨不得要将这屋顶盖瓦都掀翻了。夙玉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躺在地上,如蝉翼般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片刻身子一轻,自己似是被抱了起来??“皇、皇上?”夙玉睁眼看到的便是褚昭冷佞如寒潭般的眸子,他正微微侧目看着前方,一张鬼斧神工般风华绝代的面容此刻阴沉如水,而自己则躺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褚昭没有理会夙玉,阴唳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女人:“端妃在后宫中动用私刑,罪无可恕,即刻交出凤印,降为孟嫔”。“不!不要!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孟婉莹顾不上脱臼的手臂,连忙爬到褚昭脚下,却被皇上身后的侍卫拦开。又是撒泼打滚的一套,没有夙玉的灵性,颇剩了些刁蛮。褚昭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夙玉便出了暖玉阁。坐上了轿撵,褚昭还是将夙玉抱在怀里,夙玉本想挣扎着下去,可一见他那张冷得可以结冰的侧脸,就立马蔫了,乖乖坐好,一路无言。回了乾清宫,夙玉被扔在龙床上,宫里提前点了灯,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夙玉干脆将脑袋偏向里边。而褚昭则是吩咐宫人准备膏药。片刻后,夙玉偷偷打量着褚昭,见他脸色还是阴沉着,也不敢造次,腆着脸道:“皇上,这点小伤不打紧,奴才回自己住处上点药就行”。褚昭还是不理,不知从哪拿的剪刀,将夙玉身上的衣服剪了下来,也还好褚昭心细,别以为这不见血就不疼,汗渍黏在皮rou上若是生扯那必也是少掉一层皮的。夙玉看着身下被自己弄脏的金丝软枕,有些不好意思,奈何面前这人却是无动于衷,算了,人家都不嫌弃,自己还矫情什么。但是……上个药而已,用得着把他的衣服脱光吗?不是,脱就脱干嘛还把用衣服将自己的手捆在床头?夙玉心里有点突突,缩着身子打了个寒颤,皇上这是要干嘛?!“嗯……”龙床上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夙玉转身眼泪汪汪地看着褚昭,其实他不想哭,但是眼睛里泪水打着转,不知怎的就下来了:“奴才浑身上下就剩下这点好地方了,皇上怎么下手那么重……”褚昭带着茧子的大手捏着他屁股上那嫩白的软rou,眸色阴沉,又是狠狠一记,“不长记性!”夙玉还没来得及控诉,外边走进来一个拿着托盘的宫女,他还光着呢,到了嘴边的话连忙咽下,连忙埋下头将脸窝在枕头里。“呵,还知道要脸”。端着托盘的宫女偷偷抬头,见皇上嘴角竟挂着笑意,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对榻上的人就更好奇了,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宠过一个人,竟是从暖玉阁将人一路抱回乾清宫,刚想偷偷瞥一眼,却忽的见皇上冷意扫来,吓得连忙放下托盘,告罪退下。褚昭沉着脸给夙玉擦了一遍身子。夙玉牙关紧咬这身下的枕头,浑身伤口火辣辣的疼,膏药虽清凉,但却也抵不了这疼痛,一时间冰火两重天,难忍至极。“疼就叫出来,忍什么”,褚昭将他嘴里的枕头刚拿开,耳边便传来一声如猫儿般的抽气。凤目在他鞭痕交加的背脊游离,指腹沾着药膏敷在他的伤口,开口说话间喉咙竟有些干涩,压着满腔怒意道:“明知道有诈,为什么还去”。“嗯……啊!”夙玉有苦难言,身后那人又作怪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刚准备辩解的话又生生咽回喉咙里。“氵良叫什么!”忍不住在他那两瓣软rou上又是狠狠一记。夙玉仰天无泪,芙蓉帐暖,春宵一刻,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活受罪!第17章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