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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祁司以突然问道。“是啊,不然也不会有这种麻烦。”肖医生笑著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去诊室吧。”“嗯。”在路上祁司以还在想著肖医生的话。寂寞,这个词祁司以太久没有想起来。因为每天下班回到家几乎都能看到韦延,当然不会感觉到寂寞孤独。而韦延却经常一个人等自己等到很晚,一个人的话,多少还是觉得孤单吧。但他也从来没有向自己诉说过这类的怨言。想著心里又是一阵悸动。晚上回到家里,韦延照例准备好晚餐。看看时间,八点一刻。“待会儿吃完饭我们出去逛逛吧?”祁司以提议道。“好。”吃饭的时候,祁司以想起了早上和肖医生之间的谈话。“晚上等我回来的那段时间里你都在写吗?”祁司以问。韦延抬起眼睛,“嗯,但也会看看电视。”“哦,”祁司以点点头,“不会无聊吗?”韦延有些诧愕他为什麽这麽问,但也只是摇摇头,“还好,不会很无聊。”“这样啊,”祁司以再次点头,“这样就好。”两人沈默下来,餐桌上只听见碗筷磕碰的声音。“为什麽突然问这个问题?”韦延看著祁司以。“啊?”祁司以也抬起头来看他,又“哦”了声,说,“没什麽,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在家可能会寂寞而已。只不过有事情做的话,应该还好。”韦延的神色顿时一变,他连忙低下头去默默地吃著饭。“哦,还有,你如果有事情找我的话,不管什麽时候都可以打电话给我的。”祁司以说著,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块西兰花放进韦延的碗里,“不用太介意我的工作,虽然有需要的话,我也会关机,但开机後我就知道你打电话过来了。”韦延怔怔地看著他。过了好一会儿祁司以才注意到他的视线,“你这样看著我干嘛,吃饭啊……”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66脑海中划过肖医生说过的“结婚”,祁司以看著安静吃饭的韦延,轻轻笑出来。韦延很快察觉到他在笑,抬起眼睛看他,“你笑什麽?”祁司以连忙摇摇头,“没事,赶紧吃饭。”当然不可能问韦延“你想过结婚吗?”即使问出来,那麽结婚对象肯定不会是自己,这种问题打死也不会开口。现在这样的关系对於他们来说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两人没有了那一红本本的保证,但是最起码韦延病了或者发生点意外什麽的,自己还是可以作为家属第一时间守在他的身边。想到这里,祁司以心里暗骂不吉利,但内心深处还是满溢著欣慰和愉悦。两人吃完饭,在沙发上坐著看了会儿电视。韦延最近比较贴祁司以,两人理所当然挨得很近。祁司以有点发懒,就整个人躺下来靠在了沙发扶手上,感觉到韦延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亲昵,但又觉得重了点,不由得就想往旁边挪挪。刚一动身子,韦延回过头看他,一脸的疑惑。本想说压著我太重,但又怕韦延因此不再亲近自己,祁司以笑容僵硬,“有点热。”韦延“哦”了声,拿起身边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低,风力调大,祁司以顿时心里叫苦不已。压根就不热,长时间坐在冷气下,就差没冷得发抖了。祁司以坐起来抓过韦延刚放好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回来,还调高了两度,说:“小心感冒了。”韦延又看他,“你不是热吗?”祁司以点点头,“这不怕你感冒了嘛!”“没关系。”韦延说著就要拿祁司以手上的遥控器,祁司以一个坏心眼就开始逗他,怎麽也不给。两人一攻一守,就滚在了一起。“不用再调了,这温度刚合适。”祁司以说著,手一甩,遥控器落在了地毯上,然後一把搂住韦延的腰,将他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韦延微微一愣,然後笑著俯下身去。祁司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最近一段时间就想著能和韦延厮磨。只要脑袋闲下来,就不禁浮想至此。两人抱了一会儿,又一个深吻下来,祁司以按捺不住就要翻身。韦延被压在身下,两只手却托住了祁司以的臀部。祁司以没注意,捧著他的头就开始亲吻,从额头到下颚,从亲吻到舔吮,等到韦延满脸都是他的口水他还没完没了。“不喜欢?”祁司以的嘴唇离开他的鼻尖,看著他的眼睛问。韦延一脸惘然,“什麽?”“我这麽吻你,你是不是不喜欢?”“为什麽这麽说?”祁司以一个坏笑,“你都没有反应的。”腹部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硬挺,所以祁司以完全是在调谑他。果然,韦延的脸染上一层薄红。“有反应的话,呼吸也会变快,不时会冒点小声音吧?”祁司以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在嘿嘿的笑。最近他完全爱上了调侃韦延这点小乐趣,好在韦延不会生气,不然他也不敢以此为乐。韦延顿时别过脸去。祁司以见他这样,将脸贴在他的颈项上,蹭蹭又舔舔,见韦延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立刻来了精神,顺著他的侧颈往耳後根处舔去。舔得湿湿黏黏的,祁司以又开始吮吻,韦延的反应强烈了一点。“司以……”韦延小声叫他。祁司以“嗯?”的一声,抬起脸去看他,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只感觉身体一个倾覆,就被韦延压在身下。手还垫在他的臀部下,因为隔在沙发之间,他这才感觉到,顿时觉得窘迫又难为情。“手拿开,铬著我了。”说铬著那也不过是祁司以的借口,只是沙发太软,手放在那里,整个屁股就像被他托在手里一样,显得太过情色。祁司以伸手就要抽开韦延的手。韦延果然拿开了他的手,但立刻放在了祁司以的腰间,准备解他的裤子皮带。祁司以一把拉住他的手,“不是说好了出去散步吗,你要干嘛?!”明明是他挑起来的yuhuo,现在又要遏制,韦延当然没理会他,只是手也没有去解裤子了。祁司以以为他要放弃,刚要松口气,回家就松了一半的领带被解开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