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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以哀伤地看著他,“哥……”“如果是因为他家里的条件不好,我可以每个月付生活费,只希望他离开这里!”祁司予说的很慢,几乎字字是咬牙吐出来的。祁司以惊愕地看著他。祁司予还不知道韦延是韦德的儿子,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找到韦延的家人,而且因为自己的私欲把他带回来了。“他没有家人。”祁司以说。“别骗人了,那怎麽可能你一回来就找到他?”“我只是一回来就接到他的电话而已。”祁司予将信将疑地看著他。果然,他只是凭借两人的关系猜测著韦延有家人,并不是十分确定。“我去问小延。”祁司予很快做出决定,说著往祁司以的卧室里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他不想说的是不会说!”说著,祁司以拉住他。祁司予很少这麽蛮横,他一把甩开拉住他手腕的手,祁司以再次拉住他,三番四次如此,两人便扭缠在了一起。“!啷”一声,祁司以的背脊右侧磕在了茶几桌角,然後直剌剌地落在地上,祁司予也被带著扑到在地。韦延和祁mama听到客厅的声响,赶紧开门去看。祁司予的左边胸部似乎也磕在了茶几上,疼得他脑袋也懵了,一时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已经贴在了弟弟的上面。等到祁司以醒过神来,他连忙推开伏在身上的身体,这时祁mama也跑了过来。“你们怎麽了?”问著,拉起才回过神来的祁司予坐在沙发上。想到刚刚的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祁司以马上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卧室门口,韦延果然站在那里,而且眉宇间都隆起了皱褶。“小延。”祁司以慌张起身,可是後背被撞,一阵阵麻痹的疼让他咧咧嘴。韦延走过来,这时祁mama已经扶著他起来了。“没事吧,司以?”“妈,没事,你还是看看哥怎麽样了。”“妈,我没事,我回房了。”祁司予说著,深长地看了祁司以和韦延一眼,慢慢站起来往卧室里走。看著儿子的背影,祁mama叹了一口气,又看向祁司以,“司以啊,你们怎麽了?”祁司以当然不可能把事情原委告诉她,他笑笑,“妈,没什麽,就是我和哥聊聊小时候的事情,高兴著就滚在了一起,哥他喝了酒。”“司予喝酒了?”祁mama问。“嗯。”祁司以点点头。离远了没闻到,直到刚刚嘴唇触碰,从他吐出的气息才觉察到,应该喝得不多。不然平时的哥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逼问自己不想说的话题。他和妈一直都那样维护自己。“那我去给他做点汤。”祁mama说著站起来。“我去就行了,妈你还是早点睡吧。”最终还是祁mama进了厨房。祁司以准备进卧室,看著韦延,笑笑,“没事,回房睡吧。”话音未落,韦延一把拉过他,强大的牵引力让祁司以有些惊讶,想要对方松开他,喊了声,“诶,小延!”人已经被带到了浴室。还没等他问到浴室里来干什麽,韦延已经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将他一推,声音都是冷的,“洗干净!”怔了好会儿才明白过来,祁司以无奈地笑著将水温调到合适,然後俯下身子洗脸。从刚开始,韦延就黑著脸,原因祁司以当然知道。说真的,他自己当时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两人几乎快是扭打的局势,竟然会倒在了一起,还嘴对嘴了,虽然这种几率很小,可是碰见了也无法逃避。想著又是苦笑。“你高兴了吧?”入耳的责问让他“啊”了一声,看向一脸冷峻的韦延,“什麽?”问出去之後才醒悟过来对方在生气,祁司以想解释,却听见他冷哼。“该不会又是你情不自禁。”回忆起刚刚他与韦延接吻时,自己的确说了句“情不自禁就想吻你……”,祁司以张张嘴,然後只能无奈地笑,“小延,你别想歪了,我们回房间说。”说著,就要拉韦延进卧室慢慢解释清楚,刚一碰到对方的手臂,就反被对方粗鲁地带进了卧室。进了卧室,韦延“砰”地关上门。祁司以又是一阵心惊。坐在书桌前,看著站在门口的韦延,祁司以招招手示意他过来。韦延快步上前,不等他发出声就将他压向书桌。後背又撞到了桌子角,祁司以小声喊道,“痛!”韦延显然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无奈他也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就直接横冲直撞了。凳子被踢开,等到被扒掉裤子,祁司以就是一哆嗦。“小延,你能不能听我解释?”祁司以没想到这事情会让韦延气晕头,原因有一,祁司以对那个吻没感觉,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过祁司予,但这件事情韦延一直铭记在心。等到想起来,韦延已经将他翻过身去,手指探到了下面。身体趴在书桌上,这还是头一遭儿,但一时间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满脑子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回顾了一遍,想著怎麽跟韦延说清楚。下午还被进入过的後面虽然擦过药了,还是有点疼。而且韦延此时的进入实在太过粗暴。祁司以差点就是一声大叫。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下面传来的刺疼让他眼眶都发红了。等到稍微缓和一点,牙齿都在打颤,磕碜磕碜地发出响声,韦延似乎听到了,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身上。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安心感延至全身。“你听我解释行不行?”身後没有声音,仿佛是祁司以在唱独角戏一般,声音微微发抖,“我们那个吻只是意外,你不要生气了好吗?”祁司以少有温柔,此刻也全部倾给了身後的少年。许久的寂静让祁司以想翻过身来,可是韦延的双手紧紧地箍在他的胸前,被压在桌子上的他根本动弹不了。“让我起来,小延。”耳边的气息渐渐远去,身体也离开了他的背脊。本以为对方是要离开他的体内,突然一个顶送让他的神经都像被崩断一根,身体一个猛颤,不敢叫出声,牙齿都磕地一声响。嘴里发麻,下身更甚。祁司以的好脾气在这刻消失殆尽。“让我起来!”语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