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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作为私生子的韦延,似乎不曾恨过谁。拿出手机将号码存下来,祁司以将照片放好就开门准备出去。祁mama站在门外看著他,嘴角为难地蠕动几下,“司以……”祁爸爸站在她身後默然地看著儿子。“没事,你们别担心了,我这就出去找找。”说著祁司以就往门外走。才关上门,祁司以还没进电梯,就拨通了那串号码。在电梯里,对方接通了。“您好。”不是韦德的声音。祁司以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说客套的话,张口就问韦延在不在。对方迟疑片刻後才问,“请问您是谁?”祁司以沈默下来,电梯发出“叮铃”一声,这声音显得更外沈闷。对方见他没有说话,“如果不能告知,那麽恕我不能说,先生没有其他的事情麻烦请挂电话。”语气客气而委婉,应该是韦家的管家之类的。这串数字不像是座机,韦德留给私生子的号码只可能是私人电话。但祁司以没有考虑这种事情的空闲。“等等!”祁司以的喉结滚动一下,“我是韦延的监护人,最近他没有回来,所以想问问是不是回到贵宅……”说不下去了,心里深处害怕对方回答韦延没有回去过。电话里陷入一片沈寂。“韦延的确回来过,但是今天早上不见了,”良久後对方才说,声音很小,语速也很慢,“我想应该是去找您了……”没有听完,祁司以就失神地挂掉了电话。满脑子都在想著韦延去哪里了,会去哪里?早上不见了,会不会在回来的途中?颤巍巍的手拨通了韦延的电话,依然在关机。心都颤动起来。意识到电梯再次回到了楼上。祁司以连忙按下一楼,但是电梯的指示灯已经显示向下,是不是韦延要上楼?祁司以妄想著。可是电梯到了三楼停下来。门打开,一个女人走进来,看见祁司以友好地微笑招呼。电梯依然往下,祁司以满脑子都在想,待会儿韦延会不会出现在一楼,会不会呢……最终没有像电视剧上那麽罗曼蒂克。站在楼下,看著楼房林立的小区,祁司以一时间像迷失了方向,茫然地看著四周。握在手心的手机响了起来。祁司以连忙去看,陌生的号码。想到可能是韦延,他迫不及待地接起来,电话里一片沈默。左手握成拳,紧紧地,都握出了汗。“小延,是不是小延?”祁司以满脑子只有这个少年的身影,他急急地追问著。过了许久。“司以。”低沈的声音那麽熟悉,此刻听起来又是那麽曼妙。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祁司以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飙下来,情绪激动地控制不住嘴角在哆嗦著,“小延,你现在在哪里?”来到距离高级住宅区有两公里的一个报刊亭,祁司以看到了那个瘦削的身影。祁司以一下车就跑上前去搂住了这个咬著下唇一脸无措的少年。“小延……”他嘴里细细地嗫嚅著,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嚼碎,咽进肚子里。祁司以这刻才真正地明白,怀里的少年已经完完全全地侵蚀了他的心。在车上,祁司以打电话给家里,说韦延找到了,让他们不用担心。一路上,韦延坐在身边一言不发。一回到公寓,祁司以就情不自禁地将少年压了地上。本来以为在车上已经平静下来,但是心脏此刻还在猛烈地跳动著。想碰少年的身体,想吻他,这一些念头让祁司以疯狂了。“你去哪里了?”在车上同样保持著缄默的男人小声地怨嗔著,只是没有等待少年的回答,他用嘴唇堵住对方的嘴,吸吮越来越激烈,热吻越来越深情,仿佛要把对方灵魂都攫取来。当男人伸手去剥韦延的衣服时,少年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祁司以吻著他的唇,手指间是少年应有的细腻肤质……二十个小时之前还在担心的少年现在生生地在自己的面前,被自己吻著,一切都来得不太真实。当韦延翻过来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炽热而有力的异物进入了他的体内时,祁司以才晃过神来,自己没有在做梦,韦延真真切切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为什麽关机?”祁司以看著眼前面容英气的少年。“在我爸纠缠的时候,手机摔坏了。”“那被他接回去後怎麽不打电话给我爸妈?”“我不想打。”“为什麽?”“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韦家。”“那为什麽不打给我,你不知道我快急死了吗?”祁司以责怪著将少年往怀里拢了拢。“……”“回答我啊。”“我会回去的,”少年的头垂下去,声音细如蚊蚋,“我不想让你担心。”听到这样的话,明白过来韦延所说的“回去”是回到爸妈那里,男人的心里一阵欣喜。“那为什麽现在才回来?”韦延的脑袋都快埋进了祁司以的胸前,“我跟他们说了我和你的事情。”“谁?”“我爸和他的家人。……他把我关在卧室里。”祁司以大概明白韦德为什麽接走韦延之後没有跟自己联系了。对於他来说,自己是拐诱了他儿子感情的可恶男人吧……“那後来怎麽想到打电话给我了?”“没有钱。”嘴角抽搐几下,又听见少年说,“我只记得你的号码。”两人拥抱了许久,祁司以亲吻少年的脸颊,蔓延至耳根。“明天跟我一起去国外吧?”咬耳轻语。韦延倏地抬起头,一脸惊愕的表情。“好吗?”祁司以眯起眼睛笑著。持续四十小时没有睡眠的祁司以很快沈沈睡去。醒来的时候,身侧的韦延还在看著他。“几点了?”祁司以嘴巴刚开启就被韦延含住。微微惊讶後,祁司以扬起嘴角迎了上去。“这几天有好好吃饭吗?”冗长的吻过後,男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自己竟然睡了十多个小时。“没有。”“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