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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受宠若惊地跳了一下,说话也紧张地结巴了。“您能谈谈您对这部电影的看法吗?这部电影上映之初大众寄语非常大的期望,可上映后票房惨败,甚至恶评如潮,您作为主演,也被批判演戏不走心……”晏怀章沉吟了一下,郑重其事地对众人鞠了一个躬。“由于种种原因,没能让大家满意,我感到非常惭愧。观众们花钱买票捧场,我们却不能让他们看得满意,愧对你们对我们的厚望,真的非常抱歉。不过,这部戏是全剧组成员付出的心血的结晶,拍摄过程中,每个工作人员都是兢兢业业地工作,所以无论它评价如何,票房如何,我认为,这份功劳和苦劳是无法抹杀的。作为一个演员,我们的责任就是演好每一个角色,让他们鲜活地存在于荧幕上。而我,没有做到这一点,是最大的失败。在影片上映后,我仔细过大家的影评,感谢你们对我的批评,让我如醍醐灌顶,以后我会吸取教训,继续努力。演艺之路,并非永远一帆风顺,也并非永远遂心如意。我会永远把这次批评记在心里,以此为戒。希望大家还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批评我。没有你们的批评,就没有我的成长和进步。非常感谢!”晏怀章诚恳地说完,又是一鞠躬。现场静了几秒,忽然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掌声,久久不能停歇。晏怀章轻轻吐了一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提问到最后,晏怀章又爆了个大料。“新的一年,我可能会拥有自己的工作室,主要是以创作为主,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更多作品。”这一次采访时间不长,但信息量太大,晏怀章走后,现场还是哗然一片。一上车,吴省就把从那个记者身上挖出来的资料递给晏怀章,冷笑:“风翔内部有人坐不住了。”“赵氏想收购就收吧。”晏怀章不以为意,翻了翻资料卡里的照片,发现有一张是张享的剧照。“啧啧,年底清账前,我把股票都抛了。本来还想多留几年,现在逼我提前走,哼。”吴省道:“王楚业今早联系过我,谈关于工作室挂靠的问题,他给的条件很优渥。”“王楚业这只老狐狸,他和风翔有过合作,是个真正的利益小人。”晏怀章皱了皱眉头,“不过,跟他合作,只要能利益最大化,他倒是个可靠的合作伙伴。”吴省道:“话是这样说没错……”“赵西亭想进娱乐圈,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口饭,可不是怎么好吃的。”晏怀章的手指在膝盖上灵巧地跳跃着,心思急速转动。吴省也陷入沉思。“还有,你不要打张享的主意。我已经让崔岩看住他了,他不能再搅和进来。”晏怀章沉声道。刚打完张享的主意的吴省心虚地低下头。的拍摄进入尾声,晏怀章这才空出一天的时间处理最近的事情,晚上栾导约他吃饭,晏怀章一脸抑郁地去了,被栾导骂了个狗血淋头。晏怀章把责任都往风翔身上推,栾导却道:“如果没有高额片酬,你会被公司这般摆布?跟别人扯淡去!在我跟前,老老实实听着!”晏怀章老实了,夹着尾巴听栾导说了一番大道理。栾导对他有知遇之恩,亦师亦友,尽管骂得难听,可每一个字,晏怀章都牢牢记住了。谈完人生,栾导和晏怀章喝得大醉,本想留晏怀章住一晚,可他坚持要回家,栾导的夫人找吴省来接他,但吴省正忙着无法抽身,栾夫人没办法,联系了晏怀章手机上最常联系的两个人,张享和助理小妹。张享赶到栾导家时,晏怀章已经趴在马路边吐了两次了,醉得不省人事。他和小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晏怀章弄回家,小妹是个女孩家,张享不放心她很晚还在外面,让她趁早回去,自己留下照顾晏怀章。他送小妹坐车的功夫,晏怀章又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暗地,不过人清醒了一点。张享把他弄脏的外衣扯下来,拧开热水器,简单给他冲了冲。晏怀章被水一冲,慢慢睁开眼,恍恍惚惚地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在他面前蹲着,认真地帮他擦脸,便本能地抱了上去。“阿享,阿享……”张享浑身一僵,没反应过来,就被晏怀章抱了个满怀,醉酒的人蛮力大,张享被他死死抱着,脑袋也按在颈窝,鼻子里全是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熏得他差点控制不住想要踹开这只树袋熊。“阿享……”晏怀章的脸迷迷糊糊地蹭张享柔软的头发,嘴唇无意识地在他头顶亲吻,直弄得张享头皮发麻,用力挣扎。“晏怀章,你放开我!”奈何他本就没有晏怀章精壮,加上喝醉的人没轻没重,一时间竟是无法挣脱,厮缠了一阵,晏怀章仗着蛮力,完全把张享压制在了身下。热水不断从喷头里喷出来,热气充满了整间浴室,张享努力瞪大眼,只能看到晏怀章居高临下,一点一点地低下头……“晏怀章!”他咬牙高声一喊,“别演了!”身上人的动作立刻停了。可张享正要趁机爬出来,晏怀章跟疯了一样执着地按住了他,力气比之前更大,张享的拧劲儿也上来,俩人如同野兽一般,在地上扭打起来,谁也不让谁。浴室里盘旋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水流重刷着他们,却无法让他们冷静。直到力气耗尽,他们才精疲力竭地停了下来。晏怀章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盒烟,丢给张享一根,另外一根塞进嘴巴里,没有点燃,贪婪地吸了一口烟草的香味。张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怎么看得出,我是在演?”晏怀章侧着头靠在墙边坐着,吊儿郎当道。“直觉。”张享道。晏怀章自嘲一笑:“我啊……这辈子,最想骗的人是你,最不能骗的人是你,最骗不到的人还是你。什么直觉,你其实压根就没有信过我,对吗?”张享的目光一闪,没有说话。晏怀章心里一凉,全身骨头像散了架,再也支撑不住,慢慢从墙上滑下来。“阿享,你诚实得可恨!”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可张享分明看到,晏怀章哭了。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