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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腿大张着,白色的发丝粘在汗涔涔的背脊乒,一直蜿蜒到他们相贴的臀胯。随着季然的动作,柔软的发丝每一次都能造成轻柔的冲击,微微发痒,接着就是给发紧的身体带来细小的酥麻。季子御一直侧着脑袋,像是要认真看季然的每一个表情。这让季然每一厂次撞击,都能看到季子御眉间的变化。那张总是神色冰冷的禁欲脸庞,慢慢覆上红色。只要这样看着,再多疼痛就都不是问题。“啪!”季然突然伸手在季子御臀上有力抽了一下,很快就有一个红色的手印出现。“放松点,夹太紧了……”季然呼吸不稳,俯下身体覆盖在季子御的背脊上,光裸的皮肤间是细腻柔软的头发,以及滑腻的汗水。随着每一个动作,皮肤与皮肤滑腻而过的触感刺激得让人忍不住呻吟。太久了,没有与这个人肌肤相亲。每一寸皮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饥渴。只是把火热的硕大契入他的体内还不够,不停戳刺他休内最弱势的一点也还不够。季然摆动腰胯几乎朱控,从一开始每一次进出都显得艰难到后来越来越顺利,两人每一处相贴的部分都在发出声响。泥泞的、yin靡的声音。季然抽身而出的时候,就看到一片红红白白一起流下。季子御直起身,更多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不像样,他顺手脱光了,然后按住季然的腰:“这样就完了?”他一甩手,又变成了最初的姿势,完完全全地压制着季然。季子御伸手,握住季然身下已经平息的家伙,或轻或重地摩擦了几下,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以及越来越明显的硬度,低声笑:“想我的肯定不止小然然吧……”明明是永远冰冷表情的人,光看到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表情。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别说这是不是代表了禁欲,根本是看到了有欲望都会被吓得不举。然而,此时季子御只是稍稍压低了被欲望侵蚀过的声音,唇角微勾露出不明显的笑涡,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变了。他用那么冷静而自持的语气说出下流又挑逗的话:“后面应该想得更厉害吧……”一边说着,手就已经摸到了季然的臀部。他们全身都是汗,臀部也滑腻腻的,手感特别好。季子御眯着眼睛,用力捏了几下:“瘦的不成样子,rou原来都长这里了。”季然身体一僵,然后就放松地靠在季子御怀里。听到他这么说,扒着他的肩膀往上凑了凑,然后咬住他的耳垂,道:“你刚刚享受过的地方rou也不少,嗯?”季子御用自己的顶了他一下,道:“嗯,然然发育得很好,是个大男人了。”挤在两人腰腹间的炽热,这样看去还能看到带着粘液的顶端,红而大。季子御拉过季然的一只手,与自己一起包裹住两人的欲望:“不过,然然成长的应该不止这个,嗯?”季然的拇指擦过他的顶端,满意地看到刚刚没有释放的欲望又冒出了粘液:“放心……”他终于感受到刚才季子御被固定住腰部,只有手能撑着粗糙的树干是什么感受了。一条腿被扛起,每一次下身的分开都会有冰凉的空气与那里相撞,皮肤下奔腾着的火热血液像是遇到了水的油,更加沸腾。然而,季子御比他温柔得多。细致地开拓和润滑,即使进入了也没有那么粗鲁。他每一个动作都异常缓慢,像是要感受每一丁点孪化带来的感受。季子御细细亲吻着季然的每一个地方,他知道,只要是他唇部落下的地方一定受过伤。亲几口,就喊一声“然然”。直到后来,季然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住……住嘴……”季子御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用继续熟悉就知道他身上的没一个弱点。包括现在包裹着他的地方最不堪玩弄的那几处……加上季子御温柔的,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又那么难过的声音,季然觉得自己快沦陷了。喉中的低吟怎么都停不了,四周凉意十足的空气越发湿热,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钻出来。季然大口大口的呼吸,制止季子御:“不要……嗯……不要喊我名字。”季子御从善如流,张嘴含住季然的手指,用舌头卷住,然后用粗糙的舌苔摩挲,再用舌尖舔抿两根手指之间相连的部分。季然浑身一颤……脚软的站不住,如果不是那被扛着的腿和被扶着的腰,他一定已经跪倒在地。快感多得承受不住,甚至让人有失控的恼火。不同于刚刚在季子御体内发泄的欢愉,尖锐而急促,而是一种缓慢的,堆砌到顶点却还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整个身体都被调动起来,从内到外无一例外,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要爆炸般的快感,又在忍受和期待堆砌更加高,临了的倾泻而出。这个时候,季然已经忘记了十年的痛苦,忘记了要如何报复。他像是被甩上岸的鱼,嘴巴和鼻子除了没命地呼吸就是发出诱人的喘息呻吟。他抽出被舔舐的手指,想要探到身下给自己一个宣泄口,却被季子御制止。他用力地撞击进入,满意地看着季然身前无人抚慰的部分弹动:“然然……”他的呼吸也那么不稳,“让别人看着的感觉应该更加刺激吧,嗯?”季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话,就感受到周围的魔法元素一阵变动。他们周身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结界,外面急冲过来的魔物撞在上面,几乎变形。那个魔物长得很可爱,只有十几岁小孩子的模样,背后长着rou翅,没有手臂只有蜥蜴一样的前肢。他那张可爱的,天真少年一般的脸紧紧贴在结界上。季子御一用力,把季然从趴在树干上变成了趴在结界上就在那魔物面前。赤裸的身体,高挺的欲望,浪荡的表情。季然根本无从思考,身体被控制了,从内部开始,被入侵被占有被征服。他恍惚间想,不应该是这样的,然而无法拒绝,甚至是自然而然地迎合。他觉得自己说不出得欢愉,又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流下去与鬓角留下的汗水混成一体,根本看不清。只看得见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更加迷蒙,脸上的表情更加yin靡。那醉人的声音仿佛哀求,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反应。身体被翻折,口中被塞入修长有力的手指,绞弄着他的舌头,不给他任何机会,用力地咬牙忍耐。季子御给他的欢愉,疼痛成了最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