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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说的吗?老实点……”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压迫感十足。季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股力量往上牵扯,无法反抗的被束缚在头顶。下巴上的手指也明显捏的紧了一些,有些发疼。季然抿紧唇,闭上了眼。季子御看他一脸倔强和不配合,冷笑了一声,也不再温柔细心地解开衣服。完全是眨眼间的事情,季然就感到自己全身都与空气进行了亲密接触,那些之前还在他身上的、被他“誓死”保卫的衣服,不仅阵亡了,还尸骨无存……看到季然的身体,季子御的瞳孔不由收缩了一下。捏着季然下巴的手垂下,然后动作轻柔地用指尖摩擦着季然身上的肌肤。手指能碰到的,微凉的、柔软的、细腻光洁的皮肤。季子御脸色一沉,手上一个用力。“嗯……”季然的身体随着季子御手指的动作,发出明显的颤抖。季子御看他的表情,被牙齿死死咬着的嘴唇发白,额头竟然已经有一层细密的汗水冒出。“什么时候开始的?”季子御还是不忍心,松开手上的力气,给季然擦了擦汗,声音也柔和了些。季然吸了口气,道:“没多久。”季子御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第一次恨得牙都痒了:“什么时候!”“海上昏睡那次醒来之后。”季然老实交代。“怎么可能,那次不是……”季子御想到季然昏睡了两天之后醒来,他们之间荒唐yin靡的行为,当时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季然的身体,根本没有现在这些——黑色的,就像墨水滴在水中晕染开来的斑。没有词可以形容这些斑的形状,几乎布满了季然的腰腹股之间。季然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说道:“那件事之后么……谁让你后来都没碰我了。”说到这里,季然突然恶意地眯起眼,脸上带着焉坏儿的笑:“也有可能是我引诱你做了世俗不容的事,得了报应。所以你看,我不是在给你物色以后的老婆了么。”季子御重新从空间戒指里拿出衣服来,给季然套上:“瞎说什么!是净化的那颗珠子承载到极限了。”伸手把季然脖子上已经变得全黑,还有惨绿色莹莹光芒的珠子拿下来。一捏,竟然一下子就碎成了粉末,被季子御用光系魔法元素包裹住,全部吞噬了。季然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乖巧地伸胳膊伸腿,任季子御给他穿上所有衣服。结界撤掉后,进马车的罗邺有些凝神凝鬼地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可疑的味道才揉了揉鼻子,一本正经地坐下。木子沛和白炎交换了一个眼神:奇怪啊,这两人刚刚到底在车子里做了什么。按道理会设结界就应该是他们一开始所想的事情,现在看马车里的情况,还有两人的表情都不像。休息的时候,雪片突然从天空洒下来,大一些的有手掌那么大。很快,眼前本就一片晶莹白芒的景象,变得更加茫茫然。他们那么多人,总共只有两辆马车。一辆是专门给赛娅丝准备的,她是女孩子总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于是,笙舞和笙舞佣兵团的另一个女人,也会偶尔进马车。另一辆,就是季子御他们的了。木子沛有和动物交流的能力,他们的马车非常大,也不用怎么赶。只会偶尔在车里坐的无聊了,几人才跑出去骑骑马,赶赶路。而到了半山腰之后,季然就不能再与他们一起做这种事了。他被裹得整个人都圆滚滚的,人也没什么精神,嗜睡得很。把龙小小托给木子沛照顾,好些时候,在他们的饭点都遇不到他。也是这个时候,暮池他们突然惊觉,季然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与从学院一路到齐明国的路上,虽然嗜睡,醒来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模样相比,现在简直让人看了就知道他病得不轻。罗邺终于把关注重点从季然和季子御的关系,放到了季然的身体上。他咬咬牙,偷偷给雪依·莱特写了不少信过去。他们已经向季子御打听过了,季然这是什么情况。听完,他们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了下去。季然现在的情况这么危机,所有的希望却寄托在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的濯青花身上。如果这个山头没有呢?他们不知道季然的身体能不能熬过一次次漫长的等待,还有奔波。濯青花,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入药。而一旦离开山顶积雪范围,就会死去。整个队伍的气氛很沉重,连笙舞佣兵团加上赛娅丝,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就和紧绷的弦一样危险。在赛娅丝决定要更加主动出击之后,就没有和季子御一起坐下来过!至少以前大家还一起围着火堆吃东西,现在,连见面都很困难。不仅仅是季子御,连木子沛他们也越来越少出现在笙舞佣兵团众人的面前。如果不是有那辆马车存在,笙舞佣兵团的人都要怀疑,这群人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已经和他们分道扬镳了。季然相比于众人,显得冷静惬意很多。他靠在褥子上,和龙小小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嘀嘀咕咕地笑得愉快。偶尔还会使坏,指使着龙小小吐个火球冰棍什么的,攻击一个马车中的人。“啧。”季然拿手指指他们,“你们不要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整个马车愁云笼罩就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唔!”被季子御塞了一块味道怪异的药膏,季然都没砸吧就直接吞下去了,皱着一张脸张口“嗷呜”一下接了季子御送到嘴边的蜜枣。等嘴中的味道消了,他才又说道:“吉人自有天相么!”木子沛也笑了。伸手从马车中间的茶几上拿了一个蜜枣吃:“然然你说自己祸害遗千年我们可能更加相信。”季然瞪大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又大又亮,被黑色如丝的头发衬得犹如外面的雪山颜色的皮肤,整张脸都显得真诚善良:“我哪里算得上祸害!”他转脸朝季子御笑,然后捏他下巴,让众人看:“这种长相才算得上祸害!嗯,祸水!整天面无表情吓人的都能让人家姑娘追在后面那么久。”众人想到每天都能接收到的,从另一辆马车里传来的、犹如实质的视线,终于笑了:“嗯,两兄弟都是祸害。”117.眉目他们没有目的,却也尽力赶路。好像慢一点,就会失去什么一样。季然的身体一天天虚弱起来,虽然他整天笑眯眯的,但大多数时间是在昏睡,那张脸也明显清瘦下来。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