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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的刺下来了吧!”“你!”武双勃然恼怒,一把剑抖的几乎拿不稳,眉宇紧蹙,恨恨的道:“林枫影,你自己卑鄙,就要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无耻吗?”蓦然收剑,一步跨到林枫影面前,冷冷的与他对视,半晌半晌,终于说道:“我恨你!”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却强忍着不让它溢出,“林枫影,我恨你!”"那就动手啊,我给你这个机会!"林枫影脚下不停逼近,迫使武双不停后退。林枫影眼中忽然闪过一袭泪光,语气也柔和了好多:“你终是不忍心,对吗?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武双冷笑道:“你早已经说对了,我不杀你,正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希望你当着群雄的面答应过的事情,不要食言!”“都怪我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双儿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求求你!求……”真挚急切的道着谦,却突然眼前一黑,仰身躺倒在床。武双赶紧把他摆放好了,摸了摸酸麻的手指,一声叹息,悄然走出,又反身关好了房门。雪艾睡的正浓,满屋的酒气让人闻之欲醉。武双伸手摇晃着他肩头唤了两声。雪艾这才睁开眼皮看了一眼,打了个呵欠又翻身朦朦睡去。武双无奈起身道:“你再睡吧,我先走了,我回北岳王府。”这句话果然灵验,雪艾腾的翻身坐起,睁着眼睛问:“现在就走吗?”武双嗯了一声:“马上起程。”雪艾一边拿衣服下床,一边呵欠连连的伸展着胳膊:“昨晚酒喝的多了,今儿还难受呢。”武双照常伺候他穿戴齐整,又催他洗漱了。雪艾还傻傻的问:"要不要去向林庄主道个别?"武双漠然道:"不必了,我早已跟他说过了。"来到马棚牵了马,二人一路骑马北行,半途吃了点东西,武双便催马在前疾奔,害得雪艾追了一道。“武双!你为何跑那么快?”“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为什么?真是莫名其妙!”“驾!!”不知奔了多少里,武双总算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直奔前边一条小河旁,伸手捧水洗脸。雪艾追上来问:“到底所为何事?”武双抬了抬湿淋淋的眼眸,随口应道:“没事。”“谁信?”看着他闪烁的目光,雪艾轻轻叹息:“你若有事,真要瞒着我么?”武双说道:“真的没事,只是昨天晚上喝坏了胃,现在还难受呢。”雪艾心中好不焦燥,一边伸手到他胃上轻揉,一边佯怒嗔道:“你知道自己胃不好,还逞什么能?还有那个林枫影,和那群什么帮派首领!不过也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武双脸上的水早已干了,眼中却荡起一层水色。雪艾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二人一时相望无语。良久,武双才有些惊起,却又不忍离了他手,只举目环顾,生怕这般亲昵让外人耻笑了去。雪艾明知他的顾虑,却非但不放手,反而握的更加坚定,忽说道:“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武双猛抽出手来捂住了他嘴:“休要再说!”而后起身上马,不待雪艾说话,打马而去。雪艾紧紧追上,俩人并肩同行。武双也不多言,幸好雪艾被一路风景吸引,也没怎么在意他的情绪。约摸又走了一二百里,直到进入泉城地界,方才停马休息。雪艾正口渴难禁,忽见前面不远有两间茶棚酒舍,便急忙牵马走去,却不料那两家都是大门紧锁,隔窗望去,屋内桌翻椅倒,显是久无人住了。雪艾正在纳闷,突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连续不断的鞭打谩骂,由远及近向这边而来。武双急忙拉着他躲到屋后,就见远处走来几名官兵,腰挎宝刀,手执长鞭,个个都是横眉厉目,凶神恶煞一般。几名官兵身后押着一队徭役,数一数约摸有三十多人,皆为男子,都是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这些男子年龄不均,被铁链锁住了手脚,串在一条又长又粗的麻绳上,远远看去活像一串蚂蚱。走在那队伍最后的几名官兵,看到队伍里有走的慢的,便高声喝骂着举鞭猛抽。有的被抽打的头破血流,更有甚者若是一不留神绊倒了,众官兵便一拥而上照身上便是一顿拳打脚踢。雪艾看在眼中气在心头,咬牙怒道:“这些官兵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武双道:“被押解之人看似是工地上的苦力。”雪艾愤然道:“若非亲眼所见,还不知这些官兵竟如此凶暴目无王法!”说话间,那队徭役已经去远了。武双道:“前边就是泉城了,咱们走了这多久,人也饿了马也累了,找家客栈先歇一下才是紧要的。”前行不久,总算看到了泉城的城门,其间一路走来,竟然遇到了好几批被押送的徭役,大致算来竟有百十人之多。展眼望去,城门矗立,进出城者却寥寥无几。城门一侧张贴着王榜,两名官兵驻守于此,进出行人都过来围观,交头接耳指手划脚。☆、第56章泉城之难武双雪艾牵马走近,隔着人缝望去,便见那王榜之上是两个人的画影图形,下边一段文字写的清楚,原来是辑拿雪艾的告示,只是这一次雪艾的画像旁边又多了一人,自从青羊镇一事后,武双也被列入了追杀的黑名单。只是,这次两个人的画像却是大有改动。若不是看了下边注明的告示,单看这两个画像,还真就看不出是武双和雪艾。何故?你就看吧,雪艾的画像头上竟多出了一顶羊皮毡帽,本来挺直的鼻子被画成了尖尖的鹰钩鼻。再看旁边的武双,左眼角处多了一道刀疤不算,右眼干脆就用一个黑眼罩给遮住了。这副形象着实让雪艾笑了个前仰后合,贴着武双耳朵道:“哈哈!你几时变成独眼龙了?”武双惊疑之即,也忍俊不禁:“你倒更像个蒙古人!”俩人一番嬉笑后也禁不住疑惑起来,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这上边动手脚呢?思来想去,雪艾忽想起一人,莫非是丹?因为除了他,谁会想到这么个有趣的法子,谁又这么大胆敢在这辑拿告示上做手脚?一时间感慨万千,不由得暗然道:“如果我没猜错,那一定就是他了,宫中上下对我好的,也只他一人了。”武双问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