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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序员逻辑……水土不服就服你!徐缓真是被任老师的脑回路笑喷了,还能怎么样呢,只能选择原谅他咯。他把一大袋的包子拿出来,分碟子摆好留着季美芳起来吃,又把剩下的送去拓岚家给他们一家当早饭,还有很多就沿路送了,反正大家都没来得及做早晨。季美芳起床,并没有像徐缓想的那样对任老师不理不睬,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对任老师,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徐缓也纳闷,不过这样也好,还省的他再思前想后地教任老师讨好mama。“妈,”饭桌上,徐缓对季美芳说,“今天你去拓岚家坐坐吧,我想去镇里买点炮仗,过年的时候热闹热闹。”徐缓在旌安市的别墅区是不允许放炮的,于是之前就没有像想到准备,可是到了乡下就不一样了,这里家家户户都会守夜放炮,到那时候可热闹了。徐缓也想让任老师玩玩,他肯定任老师没玩过。季美芳:“好,你们早去早回。”徐缓和任颉书相视笑笑。吃过早饭,徐缓带着mama去拓岚家,顺便找拓岚,三人一起由任颉书开车往镇里去。镇里和乡下比就热闹多了,加上年关将至,卖红福字卖鞭炮卖红烛的扎堆,看得人眼花缭乱。徐缓想起一事,笑拓岚,“我记得你小时候玩那种放火星子的鞭炮,把棉袄烧了一个窟窿,回家被你妈追着打呢。”拓岚自然还记得,也笑话起徐缓,“你还说我,你呢,在树林里放野火,把脑门的毛都烧黄了,还是我帮你剪的,你才在你妈那儿逃过一劫。”于是二人就在相互揭短的谈话中回忆过往,话头转向任颉书。徐缓问:“你们三十八世纪还有这样的新年吗?”任颉书在被造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去实验了,然后就苦逼地被他的半吊子主人甩到了这里,很多记忆都是芯片里存的,至于新年,任颉书翻腾了一下,好像没有找到徐缓和拓岚谈话中那样的情景,便摇了摇头。拓岚挺惋惜地说:“那就可惜了,今年的年我们一起帮任老师补上!”徐缓也笑笑没讲话,手里却不停地把各式各样地炮仗搜罗了一大堆。突然,镇上市集堆里,冒出来一个汉子,这汉子五大三粗,手腕上漏出一点纹身,想必手臂上的纹身更加狰狞,本来他卖炮仗卖得好好的,却突然发起疯来,冲着徐缓,嘴里还骂骂咧咧,手里扬着一个已经在冒火星的炮仗,就要往徐缓砸过来!众人大惊失色,连呼着倒退!作者有话要说:“程序员思维”的梗原话:mama叫小明去买包子,如果看到卖西瓜的就买一个。于是小明买了一个包子回家。我当时反应了半天才笑出猪叫,反射弧有辣——么长!————————感谢牛奶和地雷(づ ̄3 ̄)づ读者“极光”,灌溉营养液3,读者“灼灼”,灌溉营养液10,读者“空与白之歌”,灌溉营养液1,读者“与子同袍”,灌溉营养液1读者“胖胖”扔了8个地雷第37章第三十七章这汉子一边拿着炮仗冲过来,一边嘴里大喊:“唐宏恺!你他妈还敢到我面前来转悠,是活腻了吧!”即使很多人都开始慌不择路地逃跑,但是依旧很很多陆续跑过来看热闹的人。拓岚一手扯着徐缓的胳膊往后推,眼睛盯着那汉子,试图回忆起这人是谁,然而无果。任颉书上前一步,站在那汉子面前,挡在徐缓前面,伸手用肘胳膊用力一击,汉子吃痛倒退几步。炮仗的引火线眼看就要烧尽,那汉子也不管不顾了,冲着一个地方就扔了过去。那边的人伴随着“啊”的惨叫声,目光随着炮仗的弧线往两边散去。炮仗点燃,从头上炸出,嗖地一下一路往前,还是有避不可避的人受了伤。消停后,有路人开始报警、打120。汉子目露凶光,还是在恶狠狠地瞪着徐缓,“唐宏恺你记着,老子就算再进去一趟,出来也会找你算账!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很快,警察就过来了,在此之前任颉书一直与汉子周旋,才没由得他逃脱。警察一过来就把汉子彻底钳制,三人才松一口气。警察过来将任颉书三人还有一些路人带回去做笔录。一切结束已经是大中午的了。原来这汉子叫曾广,曾经是个惯犯,这次已经是四进宫了。上次出来后真有心重新做人的,摆了个摊子卖一些家常所需。这是这次不知怎么了又发疯了,才发生了这场恐慌。出了警察局,徐缓还有点懵。下楼梯时,任颉书伸手搀扶了一下,“没事吧?”拓岚忍不住问:“这个人你认识吗?”徐缓摇摇头,“估计认错了吧,他嘴里那个唐宏恺,我也不认识。”警察说,曾广口中的那个叫唐宏恺的,曾经是个警察,是曾广前三起案子的负责人,在第三次追铺逃犯曾广时,被山体滑落的大石头砸了车,当场砸死,血rou模糊,光荣牺牲。因为曾广的拒捕加上唐宏恺的牺牲,曾广在牢里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可能因为这层原因,他恨透了唐宏恺吧。罪犯的心理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测的,警察提起此事似乎还沉湎于伤怀,就没有多说,徐缓他们也不好多猜测。三人提着炮仗一类,心不在焉地回家。晚上的时候,徐缓顺带着和mama提了这事。“妈,你认识一个叫唐宏恺的警察叔叔吗?”季美芳当时正在铺床,渭南市的乡下很冷,又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短时间居住也不作兴再去请人装暖气装空调,只好先用热水袋捂着。季美芳铺床的手顿住,连腰都忘记直起来,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僵久,才问:“你怎么想起这个人?”徐缓正奇怪,就问:“今天我路上遇见一个疯子,指着我喊他,我是不是和他长得很像呀?妈,你是不是认识啊?”季美芳缓和了很久,才继续铺床的动作,“当地警察,不是很熟。”“哦。”徐缓半信半疑。徐缓离开房间后,季美芳脱力,手扶着床沿,堪堪坐下,神情有些呆滞。手摸到床边的箱子,打开,拿出里面藏着的相片。相片是老式的胶卷底拍出来的,相片里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穿警服,一身正气凛然,这样的模样应当配上一张严肃可畏的脸,可他却在拍照人面前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暖洋洋的,不像个警察,像个面对爱人的老公。这张脸有三分之一被压在帽檐里,从这个角度看去,有些像徐缓。徐缓匆匆看过这张相片,但是一般人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很难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