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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折腾出什么花样。说起瓷器苏恒就是满肚子不满,狠狠和殷野白抱怨了一番,这钱能砸得出大匠,砸不出大师啊:“……我和霜青还专程去找,三顾茅庐了都。可惜人是诸葛孔明,我不是刘玄德,愣是没把人请回来。不过那次倒是挺有意思的,我们顺便去山里小住,遇见泥石流,不是我们这山,是对面那山,两分钟就把山道淹了,幸好那山洼里没住人,我们出不去呀,吃的喝的很快就没了,霜青带着我在山里找干净水源,找吃的,俩老头儿,阿白你可不知道,我们有多惨,我们原本也没住多深山里,只是山道断了出不去,结果没两天霜青发现一条大蟒蛇,这么粗,五六米长吧!我吓得腿都软了,霜青还逼我吃蟒蛇rou。那玩意儿多恶心啊,我宁可吃虫子。……哎,阿白,你说我现在开始学点功夫什么的,能赶得上半个霜青吗?”明知道殷野白不乐意他和叶霜青太亲近,苏恒却很难记住这一点,说话时很自然就把叶霜青带了进去。叶霜青在他一生中占据的位置太重要了,不只是臂助、朋友、兄弟,很多时候还充当着保镖。他一生中最艰难痛苦的时候,叶霜青总在他身边陪着他,帮助他。殷野白知道他和叶霜青曾在山中遇险失联,第一次知道他们竟然还遇见了蟒蛇!五六米长的蟒蛇绝对不小了,若是年富力强的叶霜青对付起来自然不在话下,可那时候苏恒和叶霜青都是七十好几的老人了,没被蟒蛇一口一个吞了也真是邀天之幸。偏偏苏恒说起那件事就跟说个笑话似的,眉飞色舞满脸刺激,殷野白那一丝后怕顿时就变得哭笑不得。“学点功夫也好。和叶霜青比是难点儿,好歹进了山不至于被蛇吞了。”殷野白无奈地说。苏恒又忍不住问:“霜青是不是有家传武学什么的呀?我看他比一般人都厉害。”殷野白微微一笑,点头表示确实有。只是他并没有告诉苏恒,叶霜青之所以厉害,根源并不是叶家的家传武学,而是云台宫秘传。他上辈子能活到一百多岁,重生之时也并未感觉到寿命将尽,倚仗的就是他母亲镇国公主从皇室传出的吐纳之法,技击之术。苏恒顿时失望了。家传武学,很显然是不外传的。上辈子他和叶霜青关系那么好,每次他提及这个问题叶霜青就闭口不言,现在从殷野白这里求到了真相,他只能彻底绝望了。殷野白看见他眼底的失望,心中有了打算,却没有立刻决定,淡淡岔开了话题。待二人散完步回家时,殷野白已经和苏恒说好,把云台宫下属的一个瓷窑送给苏恒,专给他烧瓷玩儿。第五十九章难起的床59.苏恒第二天凌晨五点就要参加开机仪式,这时间据说是杨奕专门找命理大师看的,公元三千年,X国大多数都对风水命理之类的学说比较迷信,因此,这开机时间哪怕奇葩一点儿,剧组上下也没什么异议。苏恒钻进殷野白的被窝挨挨蹭蹭撩拨,殷野白只将人搂在怀里好好亲热了一番,很快就按着他休息了。次日凌晨四点,苏恒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闹钟就响了。他把手机塞在自己枕头底下,人睡着睡着就钻进了殷野白的怀里,头枕着殷野白的肩窝,根本听不见远在隔壁的手机动静。反倒是殷野白睡觉警醒,手机刚刚震动他就醒了。这对殷野白来说,其实是个相当新奇的体验。不说他那奇准的生物钟,就算他真的睡着了醒不来,也没有人斗胆打扰他的睡眠,他几乎从来都是睡到点儿自然醒的。外边窗光黑漆漆的,他休息时也从不留灯,屋子里漆黑一片,怀里还躺着一个睡不醒的小情人。不远处苏恒枕头底下的手机还在嗡嗡剧烈震动,殷野白掀起那只软枕,舒展手臂依然够不到那作怪的闹钟——苏恒惟恐惊扰了他休息,睡觉时把手机塞得颇远。殷野白怀里还躺着苏恒,起身显然不行。他将手在床上轻轻一拍,巧劲精确地弹起了远处的手机,恰好落在他的手里。顺手把闹腾得不行的手机闹钟关掉,殷野白此时并未到睡醒的点儿,多少也有些瞌睡,只是情知苏恒的事不好耽误,将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稍微休息了两分钟,手就轻轻探入苏恒的内裤,握住他夹在后xue里的玉势,试探着动了动。熟睡中的苏恒显然觉得不舒服了,无意识地挥手试图推开他作怪的手臂,他将人搂得更紧,压住苏恒的手臂,继续捉弄苏恒填了养润膏的屁股,直把苏恒软哒哒的yinjing戳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熟睡中的苏恒才逐渐被快感唤醒,迷迷糊糊地夹紧在股间抽送的玉势,依恋地抱着殷野白不肯放手,口中无意识地哼哼。殷野白也不嫌弃他睡了一夜满脸油,低头亲吻一番,提醒道:“该起床了。”苏恒被戳得舒服哪里舍得放手,只抱着他摇头,迷糊中也不愿开口说话,又想睡觉又想领受来自爱人的愉悦玩弄,内心很是挣扎。殷野白原本是想让苏恒舒舒服服的醒来,不至于缺觉难受,哪晓得服侍到这种地步,苏恒仍是懒洋洋地不肯起身。无奈之下,他只好拍了苏恒的屁股一下,说道:“起来,用嘴替我含一会儿。”这句话却有奇效,原本懒洋洋的苏恒倏地睁开双眼,眼底透着一丝惊喜依恋的光芒。自从苏恒低头跟殷野白讲和之后,殷野白就很少要求他koujiao了,只有感觉身体状态不错可以性交的时候,才会让苏恒稍微用口舌侍奉一下。苏恒其实不介意koujiao这件事,甚至很喜欢这种和爱人亲近的性行为,然而殷野白觉得不妥,他想替爱人吹个萧都没机会。殷野白看着他陡然清醒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心疼你呢,至于想到这地步吗?!苏恒已兴奋地抱着他下巴亲了一口,乐颠颠地从被子底下缩了下去。殷野白原本只是说句话给他醒瞌睡,并不是真的想让苏恒替自己koujiao,他前两天才服了养元液,此时身体虚弱,根本不可能硬起来,只是苏恒的反应让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感觉到苏恒缩到自己身下,他就配合着将内裤脱下,温驯沉睡在胯下的yinjing很快就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殷野白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哪怕硬不起来,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含住,终究也是很舒服的。折腾了十多分钟,殷野白始终硬不起来,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他掀开被子将努力讨好的小情人掏了出来,催促道:“你要迟到了。”苏恒也大概知道他无法勃起,撑着身体爬上来,黑暗中嘴唇亮晶晶的:“阿白。”他这姿势,这表情,这语气,殷野白一看就知道他是要撒娇。想着小情人喜欢替自己koujiao,这样的爱慕终究是取悦人心的,殷野白也难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