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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离开云台宫,很开心?”苏恒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被摆成这种姿势,殷野白是要打他。第五十三章只能算合jian53.殷野白欲求不满时就喜欢打人,打的地方刁钻又暧昧,让人不止生理上痛苦难耐,心理上同样充满羞辱与难堪。对于他这种变态的做法,苏恒从前总是嗤之以鼻又充满轻蔑。他性功能健全,而殷野白是个硬不起来的老头儿,就冲着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资本去嘲笑那个变态折磨自己的老男人。然后,他爱上了殷野白。然后,他就再也嘲笑轻蔑不起来了。苏恒温驯地跪在沙发前,双腿分开,屁股微微撅起,上身撑在沙发上。刚才殷野白用卷起的皮带打了他屁股一下,打得极重,他看不见臀上迅速肿起的瘀伤,只是觉得落在臀上的力道非常重,重得几乎要承受不起。只那么一下,他身上瞬间就疼出了一身毛汗。但是,更让他揪心的,是殷野白在打他之前的问话。殷野白竟然问他,离开云台宫,你是不是很开心?!——又不是重生前的那十年,我为什么要很开心?我才不开心!我恨不得天天都黏在你身边,时时刻刻都和你zuoai,分分秒秒都亲吻你的脸,吮吸你的yinjing,爱抚你的身体!我不开心,真的,一点儿都不开心。可是,他生生挨了殷野白一下力道极重的皮带,屁股都打肿了,也没有吭声说话。他很清楚,疑心是无法被誓言驱逐的。如果殷野白不相信他的感情,说无数遍我爱你也只会被当成花言巧语。殷野白正在气头上,在他显然不肯相信自己的时候一味说不,没有,我的真实想法和你以为的并不一样,并不能让殷野白真正平静。苏恒知道,他如今的身体非常年轻,非常健康,足以承受一场怒气。他愿意让殷野白先把这口莫名其妙的气出了,再说其他的。——尽管,这种事情,单单用嘴巴去说,恐怕永远也没什么益处。苏恒的沉默让殷野白邪火乱窜,他似乎又看见了从前那个总是虚伪微笑、柔顺称是、满身冰冷的苏恒。而跪在沙发前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臀上狠狠肿起一道瘀痕的苏恒,那雪白臀rou上刺目的伤处,也让他心疼又懊悔。他曾说过永远不会做苏恒不喜欢的事,却没压住那怒火,仗着威势,逼着苏恒不得不跪着挨他这一下。他甚至幼稚得再次服用了养元液,想用床上雄风征服苏恒的身体,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永远都不行,让他知道自己也是个完整的男人。简直是太荒谬了。殷野白眼波微颤,将捏在手中的皮带展开,伸手欲扶苏恒。那只手,吓得苏恒下意识地浑身巨震。殷野白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缓缓捏紧,收了回来。短暂的沉默之后,殷野白低声吩咐道:“叶霜青就在隔壁。你去找他,给你上药,今夜不必过来了。”苏恒的沉默让殷野白想起了记忆中的那十年,苏恒臀上温驯狰狞的伤痕提醒着他今时不同往日,前世今生的交织让殷野白终于从这场情绪失控的闹剧中惊醒。他羞耻于自己的失态,对苏恒的遭遇更有几分歉意。然而,苏恒害怕他,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靠近这个人。苏恒向来知道殷野白的脾气不会那么容易消下去,早做好了被狠狠抽打一顿的准备,他并不害怕皮rou上的折磨,那十年里,他受过许多yin刑rou刑,深知人类对于疼痛是很健忘的,许多事忍忍就过去了。然而,殷野白只打了他一下,就偃旗息鼓,决定赶人了。他可以被狠狠抽打一顿,遍体鳞伤地蜷缩在床下,等着次日再和殷野白解释。不可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赶出去!苏恒屏息撑起身体,让屁股撅得更高一些,声线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阿白生气就教训我两下,我一向愿意听从阿白管教的。若是觉得我服侍得不好,用些yin刑,我也愿意听阿白的吩咐。……要是今夜不愿看见我,我就宿在床脚。阿白,不要赶我走,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殷野白一旦醒悟,认错也是极其干脆的,当即就说了:“是我不好。与你无关。今天委屈你了,你去休息,明天我会给你交代。”苏恒被他欺负得极狠,此时仍是不肯放手,坚持道:“与人相处总有争辩委屈的时候。倘若是我做错了事,阿白就教训我。倘若真的与我无关,……阿白不要赶我。”他不再伏在沙发上,转身望着殷野白的双眼,“阿白,我不要你给我什么交代。你亲我一下。”殷野白并非真正相信他的深情,只是陡然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继而心生愧疚。他一早就怀疑苏恒别有所求,也一早就认同了苏恒的别有所求。所以,当他察觉到自己竟然为苏恒的不似真心而震怒时,他反省了自己的贪得无厌。如果一开始就只要苏恒的温驯乖顺,那么,在苏恒的温驯乖顺之外还苛求苏恒的真心、并为此体罚苏恒,原本就是他蛮横无理索求太多。所以,他说是自己的错,说委屈了苏恒,并承诺会给苏恒补偿。殷野白的歉意与退让,仅是因为他反省了自己的贪求,并不代表他认同了苏恒的感情。他根本不相信上一世对自己抗拒到底的苏恒,重生一次就突然情深似海了。——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谬的事。——谁会爱上强jian折磨了自己整整十年的人?望着苏恒赤红湿润的双眼,殷野白沉默了片刻,上前一步,在他咬出细细裂痕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那柔软的嘴唇带着血腥气,直刺殷野白脑海,让他因服用养元液而虚伪健康的身体充满躁动。苏恒双手轻而祈求地捧住他的脸,试图延长这个吻,舌尖轻轻舔舐着殷野白的舌头。一个深吻结束之后,苏恒望着他年长爱人的双眼,蛊惑道:“我们zuoai好不好?”殷野白同样注视着他的双眼,想要看清他此时的情绪。苏恒的那一双眼,诚挚,爱慕,眷恋,充满深情。以殷野白的眼力,竟然也看不出一丝虚伪与做作。这或许就是那一屋子各种奖项里最佳男主角奖杯的实力?殷野白伸手将他抱起,大步向前将人往床上一放,欺身而上:“我服药,”一句话没说完,yinjing已重新插入了苏恒的股间,舒适得轻轻抽气。苏恒伏在床上迎合地抬臀,不止承欢的后xue隐隐传来胀痛,被抽过一皮带的屁股牵动了伤处,更是火辣难捱。他呼吸紧了一拍,很快又放松下来,听见殷野白在他身上分不清情绪地说完那句话,“原本是为了强jian你。”我服药是为了强jian你。苏恒心有些痛,更多的,却是言说不明的心疼。离开云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