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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不、没、有!…”总是把话说不清楚,当下也有些着急了,眼巴巴地望着殷野白,不住流泪,把脸憋得通红。苏恒哭得厉害,殷野白原本是有些动怒的。这时候见苏恒似乎并不是为着承欢的事痛哭,依着自己的模样也甚是恋慕,那点儿怒气才按了下去。再不是有口无心的安慰,用手轻轻拭去苏恒眼角一塌糊涂的泪水,盯着他憋红的隽秀小脸,慢慢说道:“那是……喜欢?”一直急切望着他唯恐被误会的苏恒慌不迭地点头,泪水簌簌而下,纠结在胸臆间的那口气似乎也在瞬间消失了,再没有堵着喘不出来,竟觉得那一层肌rou有些酸疼。他自己动手揉了揉肋上因情绪而紧张紧绷酸疼的肌rou,抽噎着去亲殷野白的下巴,眼角仍有泪水淌出:“喜、喜欢!”殷野白大约明白他的心思了,竟也有了一丝甜蜜,又忍不住取笑:“喜欢也要哭?”苏恒望着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心底那股淡淡的悲伤却并不敢让殷野白知道。我想了你四十年,重生一世终于又和你在一起了。屁股被cao得好疼好爽,好想永远都这样在一起。可是,……我们总不会有“永远”的。不用等我变老变丑,只要你多cao我几次,觉得我不好玩了,这种亲密又舒服的事,就轮不到我来陪你做了。你对我的这点儿兴趣,能持续多久呢?我的身体,又能新鲜多久呢?想着想着,苏恒的泪水又忍不住成行成对往下流。所幸苏恒历来知道分寸,事后这点儿小情绪很快就被他收敛住了,抬头看殷野白脸色时,果然淡淡的有些不耐。他知道殷野白在性事上霸道,哭这一场若被他误解为不愿不甘,恐怕以后会变本加厉地收拾自己,当下忙想辙补救,黏着殷野白小意问道:“阿白,这次cao得舒服吗?”殷野白也仅是性事上霸道,从前苏恒让他做得不爽时他都一心一意宠着苏恒,如今苏恒这样乖顺热情,他只有对苏恒更好些的心思,见小情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低头在苏恒额上亲了一下,柔声哄道:“舒服。小恒乖得人心疼。”苏恒半天才说道:“我想好好对阿白的。阿白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阿白喜欢我乖些顺些,我就绝不对阿白说一个‘不’字,我永远都不会喊阿白的名字。可是……”他咬着的下唇略微发白,“……不要太快腻味我。”殷野白不禁皱眉。这算是什么?要名分地位么?他前世对苏恒最上心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要和苏恒结婚。在公元三千年,同性结婚已是常事。可是,以苏恒的身份、年龄而言,莫说做云台宫另外一位男主人,他连登堂入室让殷野白的二子一女低头喊声叔叔的资格都不够。又或者,他想要的不是云台宫的名分地位,而是,上辈子得到的一切,并不让他满足?所以他上辈子明明厌恨被自己包养,重生回年轻时,却一反常态殷勤卑贱得入了尘埃。若说另有所图,那也就说得过去了。这些深情恋慕的姿态,也是得知自己同样重生之后,他猝不及防之下的应对之策吧?殷野白还记得苏恒那张俊脸上冷淡如水的模样,他很肯定苏恒不是个M,所以,这世上又怎么会有爱上圈养折磨自己十年之久的人这种中才会发生的事呢?可我并不在乎你是真情还是假意。你想要的一切,我都给得起。殷野白摸摸苏恒汗湿的短发,轻声道:“怎么会呢?若要腻味,早就腻了。”不等苏恒说话,他抚摸的手掌已滑到了苏恒被捏得红红的双臀间,在那处红肿上摸了一把,引来苏恒一声痛吟。苏恒耳根顿时红了一片,小声道:“……我听说,第一次做了,连着多几次……那里容易开些。阿白,过两天,稍微不怎么肿了,你……拿东西弄弄我呀?”殷野白被他爱娇的模样逗得心肝痒痒,含笑答应道:“好。你身体稍微好些,让叶霜青直接送你来云台宫就是。”苏恒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敲开了云台宫的宫禁,一时心花怒放,搂住殷野白狠狠亲了两口,又不知如何讨好自家爱人,半天才笨拙地说道:“阿白,我服侍你洗澡好不好?我从前拍戏时学过推拿,我给你按按,养身解乏,我手艺还不错……”殷野白一把将他抱起,赤足下榻,一边往盥室走,一边说道:“服侍的下人多了去了,用得着劳动你小人家?”走进浴室之后,殷野白将苏恒放下,苏恒被他cao得浑身酸软根本站不住,膝盖一软就矮了半截,所幸殷野白眼疾手快把人捞了起来,不然恰好摔冰冷的地砖上。看着小脸红红的苏恒,殷野白忍不住笑:“……还按得动?”苏恒小声狡辩道:“用手按又不用脚按……”殷野白已打开花洒,温热的清水倾泻而下,浸湿了苏恒的身体。大约没想过殷野白会帮自己洗澡,苏恒惊讶之余开心无比,两手勾着殷野白肩膀不放。水温比较高,殷野白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苏恒的尾椎处,让热水从手掌边缘淌落:“那处肿了,仔细沾着热水。”苏恒才明白他竖在尾椎处的手是在替自己挡热水,原本就软的身体越发软了,解释道:“不碍的。叶霜青给我的药挺好用,洗干净擦点,睡一觉就好了。”看着殷野白的双眼亮晶晶的,“阿白,……你这么疼我呀?”殷野白也不嫌弃他腻歪,顺着流水抚摸他的肌肤,说着情话:“既然让小恒这么疼了,只好这么疼小恒了。”第二十三章白先生身体不适么?23.当夜苏恒就宿在了云台宫的主殿憩室里,殷野白陪他睡了一夜。次日清晨,殷野白在六点准时起床,苏恒还在疲惫的梦乡中,隐约听见殷野白说了些什么,又记不太清楚,待他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殷野白的温度。他披起睡袍洗漱更衣,盥室早有侍从清理好了,床前放着从里到外一套照他尺寸定制的干净新衣,他龇牙咧嘴地穿戴整齐,发现屁股还是痛得没法说。既然一时适应不了行走的疼痛,苏恒就在榻上坐着发了会儿呆。想得最多的,显然是昨天夜里那一场激烈的情事。屁股还火辣辣麻酥酥深深隐隐的痛着,想起自家年长爱人雄风神威的大东西,苏恒自觉骨头都有些酥。若是与阿白早相遇二十年,赶上阿白不吃药都天天这么厉害的时光……苏恒下意识地捂了下屁股,觉得自己根本承受不了。要是一个星期这么做个两三次嘛,倒是挺爽挺刺激的……但是,苏恒又不得不遗憾地结论,那每天屁股都会是肿着的。胡思乱想许久,他突然听见外面略急促的脚步声,不禁有些奇怪。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