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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沐拒绝左衍,因为他太小,不合适,酒后乱性别当真,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所以这次左衍送的礼物是块砖,够沙雕,但她仔细发觉,根本不是,而是做成砖的模样,还有个暗格,她打开,是一片心型的翡翠叶子。叶微诧异,这跟剧情不一样,剧情是真送的砖,而这个礼物,是江轻舟自己准备的。叶子,叶微。余乔也惊讶,旁边人也惊讶,但叶微还在继续演,导演很是满意,小声说,“轻舟有心了。”“怎么回事?”余之昂问。“舟哥准备的礼物。”而这边,江轻舟也在说台词,“你比我大三岁,这礼物是不是很合适。”叶微哭笑不得,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笑脸。江轻舟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唇在她指尖上做亲吻的动作,“别拒绝,这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很有意义。”“呵,小孩子。”左衍看出她不反感,甚至眉眼中有一丝缓和的暖意,兴奋的直接扑过去,把乔沐扑倒在地,左衍搂着她的脖子撒娇。乔沐无奈翻了个白眼,“你要勒死我。”“接受我了是吗,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这句话是对乔沐说的,但也是对叶微说的,因为那片叶子,是叶微。徐之昂黑着脸,“cao,这小子找死是吧。”余乔抓着徐之昂胳膊,“你别惹事,拍戏呢,假的,假的。”这段拍了两遍,要不同机位,所以两人就“腻歪”了两遍,徐之昂把第二遍一点不落的录下来,录完拍摄的这一段,还偷偷拍下两人私下有说有笑的片段。徐之昂来了后,便约了晚上一起吃饭,他还特意当着江轻舟的面,还邀请他。江轻舟没有拒绝,所以四个人晚上一起在酒店餐厅吃的饭。叶微穿着齐膝的裙装,这是她私服,也是今天晚上那场戏的戏服,江轻舟直接把外套脱下,“盖腿上吧,有点凉。”“你穿半袖呢,快穿上。”叶微把衣服推给他。“我身体好。”徐之昂黑着脸,“你俩当我不存在?”江轻舟要开口,叶微说:“别理他。”徐之昂:“……”一顿饭结束,徐之昂把叶微拽到一旁:“他在追你?”“同事,你想什么呢。”“呸,戏里都追到戏外了,当戏是真的了?”“你跟你哥一样,都是神经病。”叶微说完扭头就走,她跟顾清然吃饭骆成彧都能搞出那么大动作,双标,他们哥俩没一个好东西。江轻舟回去后,拎着新买的鱼rou条给叶微送过去,看着他进门,余乔和徐之昂站在远处,“徐之昂,我们这样窥探他人隐私,是我们最痛恨的狗仔行为。”“老子乐意。”余乔推开他要走,被他抓回来,“我没说你。”“我回去睡觉。”余乔甩开他胳膊走了,徐之昂看着余乔倔脾气的背影,突然乐了出来。次日下午,徐之昂把叶微的拍摄行程表递到骆成彧的办公桌前,这是他找人从内部弄来的,骆成彧拧了下眉头,摆摆手让他走。他打开徐之昂发给他的视频,末了拿过那份戏份表。他一时没动,过了半晌,突然男人烦躁的扯了下领带,霍然起身走了出去。晚上有一场重头戏,房间里的亲密戏份。叶微和江轻舟与导演正在商议如何演这片段,商议半个小时,终于出了结果,大家决定就这样拍,更合适。搭好的摄影棚,叶微跟江轻舟穿着戏服走进去,导演一声开始,两人开始说台词,以及一些肢体动作。江轻舟穿着睡袍,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放亮的眼,十足一条小狼狗。他把叶微逼到墙边,单手撑着墙壁,来了个偶像剧里必不可少的壁咚,叶微说台词,“你离我远点。”“怎么远,乔总监不喜欢这样吗?你那次可是说,我很帅,很热情。”“酒后的事谁记得,你不是也喝多了吗,为什么还记得,你故意的?”她抬手想推他,却碰触上他的胸膛,急忙收回手,她要表演出对他的抗拒却又忍不住被吸引的状态。乔沐的想法是,她现在没醉,不能肆意妄为,但面前的人,又那样活力四射,是她向往的朝气神彩,而且左衍着实有张漂亮得让人称赞的脸,小奶狗VS小狼狗,她也无法分辨。江轻舟伸手勾过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她向后撤着身子,“左衍,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脸红了,乔总监,不,沐沐,你脸红了。”他贴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际,麻麻痒痒。“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他说着,气息越靠越近,唇即将落在她唇上时,她偏过头,堪堪躲开他的吻,他的吻划过她脸颊……她猛的推开他,转身大步走出去,甩上门时,她捂着心口,说台词:“为什么心跳这么厉害。”她猛给自己脸上温度降热,可一双含情的眸子,像水光般闪光在镜头下。她不知,远处一道身影,盯着她的动作。叶微收工回酒店,一边跟樊荷讲电话,一边打开门。“轻舟还真是很会撩,居然jiejie我一把年纪心真的呯呯跳,要不是演戏,真他妈的想把他扑倒。”她说完,哈哈大笑。“扑呗,我可听说,江轻舟对你特别好,不会追你吧。”“追我,这小子眼光不错。”她哧哧笑着,回脚踢上门。插上房卡,房间里的灯登时通亮,她脚步一滞,“靠。”“你俩现在的路透传出来一些,网上已经在组cp了,说真的,这部电影票房不见得有多好,但吸粉程度定超过你以往的片子,现在的观众爱看俊男靓女演情侣,爱情片嘛,总给人带……”沙发上的男人,笔挺板正,清冷淡漠的眸光迎上她,“谁眼光不错?”“不说了。”叶微说了这三个字,便挂断电话。“演个戏心就能呯呯乱跳,才几个月,就坚持不住了?”她不开口,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抱臂靠着桌沿,不开口,不应声,也不看他。他起身走过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回我话。”“没什么可说的。”“真看上了?”“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他冷笑,指尖摩挲着她的唇,“他吻你了?”这段没有吻戏,但她就不想否认,“是啊,我是个敬业的演员。”“是不是还有床戏?”“剧本需要,我不会拒绝。”这场戏他在监视器后面全程看到,没有吻戏,只是亲密而已,她却句句呛他,可见这气,还没散。“倔脾气,跟牛似的。”“骆成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