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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要处置了春华。“我这里是留你不得了,收拾东西,明儿叫你老子娘领你出去。”瑞祥吓了一跳,大少爷脾气温吞,第一次发这样的火。春华哭的梨花带雨,跪到沈望跟前,“少爷绕我这一回,奴婢不是有意的。大夫人交代,姑娘们年纪都大了,外头的爷们该避得避,叫人传出闲话来不好,白露meimei是表姑娘身边的大丫头,我是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想着给了瑞祥也没辜负她。总不好叫人说表姑娘的闲话。”这话的意思是她不知那是孟玉拆亲自做的,若是交到沈望的手里,叫人知道,吃亏的是孟玉拆。沈望气的脸色难看,又不知怎么反驳这话。总不能说他其实挺乐意这样与孟玉拆互传东西,却也不甘心叫春华糟践她的心意,甩开袖子,“她定是没有那样的心思,兄妹之间礼尚往来有什么不对,偏偏你们这些人想的多。”她是没有,你有啊。春华想起大夫人不让大少爷与表姑娘来往的交代,底气越发足,“是奴婢狭隘了,往后再不敢,求少爷绕我这一回。”春华哭的可怜兮兮,又讲道理摆理由,沈望也不由想起她从前的好,心早软了下来。雷声大雨点小,轻轻放过了。在大夫人跟前有意摆脸色,春华早将事情禀报过来。大夫人不理会他,待气消的差不多,苦口婆心的劝说,沈望再生不起来气。等了两日,那边没一点消息,白露瘪瘪嘴,“大少爷怎么也不问一句?姑娘受了委屈,竟是一点表示也没有。”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孟玉拆平静的很,只是之后再不肯收沈望的东西,遇见了也没什么话,渐渐的疏远了。这下彻底合了大夫人的心,老夫人见他俩连话都不说,倒是问过一句。孟玉拆这一次没隐瞒,老夫人听完面色难看,转头去问沈望,看他并不想处置春华,连连失望的摇头。拉着孟玉拆的手道:“罢了罢了,你外祖母也有老眼昏花的时候,靠不住,都靠不住。”沈望顾念与春华的情分,不肯处置她,都能理解,却怠慢了既是亲戚又是客人的孟玉拆,老夫人失望透顶,不再理会。沈清兰叫老夫人拘着,日子久了也有下人议论,大夫人求了几回,老夫人皆装不懂,“跟着我这老婆子,是委屈她了?你这亲娘教不好,我就来。”这话有些严重了,大夫人面红耳赤,可是想想打听来的消息,硬着头皮道:“老夫人亲自教导是兰姐儿的福气,只是近来宫里传话六皇子连着几位世子年纪到了,上头有了打算,兰姐儿不小,拘在府里恐耽搁了她。”老夫人不为所动,“娶妻娶贤,哪家的夫人相看不堪品行?那些隐私手段叫人知晓,整个沈家都丢脸。”虽老夫人一直将沈清兰关在她院子里,却从没给过正当的理由,对于之前的事避而不谈,这是第一次疾言厉色说的重话。大夫人呐呐的,并不打算放弃,老夫人揉揉眉心,斜靠在椅子上。屋里安静,琥珀早带了人下去,炉子里的炭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良久,一声轻叹响起,老夫人浑浊的眼睛睁开,“你的闺女,自是你来教导,我也不惹这个嫌,凭你如何,往后莫要后悔就是。”于是,沈清兰算是被放了出来,大夫人立即带着她勤快的出门。二房就沈清柔一个姑娘,二夫人算是闲下来,撺掇着三夫人也领沈清芸去见见世面。“我娘家meimei递的消息,说是宫里有意给六皇子选妃,再有几位王府的世子小郡王,个个英年才俊,我家二丫头是嫁了,芸丫头可不能错过这好机会。”二夫人一副为沈清芸着想的神色。三夫人心头痒痒,谦虚道:“芸丫头还小呢,府里几个姑娘都到了年纪,哪里轮得上她。”“怎么轮不到?才貌家世样样不缺,就不差兰姐儿啥?我瞧着与六皇子般配的很。”二夫人本意是大夫人带着沈清芸出门,若是她愿意便膈应了她自己,不愿意也得罪了三房,左右她都能看戏。不想三夫人也不是个傻的,人家娘家不差,直接那边就拿了宴会的帖。这一次还是托长公主的名头办了花会,沈清兰错过之前几位皇子的选妃宴,到了赵楚铮这里打起百倍的精神,长袖善舞,四处逢源,期翼得头名。府里姑娘皆忙着出府赴宴的时候,孟玉拆在小院里闭门不出了些时日,终于等来了西北的消息。这一次来的乃是孟大夫人的陪嫁mama,姓孙,孟府几十年的老人了。老夫人亲自接待,由孟玉拆陪着,孙mama拉着孟玉拆细细的打量,笑道:“顺天府的水土果然养人,先前二老爷去的时候,老奴也去豫章瞧了,姑娘瘦的厉害。老夫人养了这几年,长成了仙女儿叫人不敢认了。”作者: 没有评论,哭唧唧。我写的挺慢热,大家坚持住,好日子马上来啦!☆、第56章老夫人听着孙mama借着孟玉拆奉承的话,不知当了几分真,笑眯眯道:“亲家老爷夫人可还好嘛?顺天府与西北相隔甚远,亲戚间来往也不方便。只知道你家大少爷跟前已有一子,如今倒是几岁了?”孙mama人生就一副笑模样,面团一般的长相,圆脸圆眼睛,年纪大了稍稍发福,比那泥菩萨还要慈祥三分。老人家爱跟这样有福相的人说话,老夫人精神头都更足了些。“多谢老封君记挂着,老爷夫人都好,大少爷跟前的陵哥儿今岁便两岁了。说来还是家里二爷去的那年大奶奶进的门,转眼第三代长孙也有了。”孙mama觑着老夫人的脸色,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做铺垫。老夫人近来身子骨不好,稍稍坐久一点,腰便僵着疼。孟玉拆见她扭了扭身子想往后靠的模样,眼尖手快,捡了炕上的靠枕垫在她身后。扶着老夫人调整了坐姿,待她坐的舒服了,又安安静静的坐回自己的位置。老夫人脸上笑容深了些,看着孟玉拆有些真情流露道:“想我满头白发,倒是先送走她娘一个黑发人,每每想起心便鼓着疼,好在老天垂怜,有这么个丫头在身边,不然我也不知能撑多久。”听老夫人这口吻,似是离不得孟玉拆,孙mama前来也有任务在身,带了孟家大房的信来。如今尚未开口,叫人将话全堵回去,可了不得。虽心下有些不确定的焦灼,还是稳着道:“是呢,姑娘乖巧,我家大夫人身边没有女儿,当初便极宝贝姑娘。若是接过去,也是当亲闺女一般待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双方都知道孙mama此行的目的,偏老夫人兜着圈子并不肯给个痛快话。孟玉拆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