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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虽然她并没有对我的“平胸”过多关注,但我知道,她是知道我的真实性别的。至于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由此可见,她是斯特林最信任的人之一。像他们俩这种纯粹的主仆关系很少见,毕竟是一男一女,而且都年轻都美貌,竟然谁也没有对另一个有半点爱慕之情。换做是我,有个这么年轻漂亮又能干的女下属,估计早就内心荡漾,然后想尽办法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通过这件事我觉得斯特林并非像外界说的那样只顾风流,别看他有十四位娇美的情妇,可是从我进府到现在,除了舞会上他中途离开与情妇上床的那一次,再没见他叫哪一个去陪他过夜。也不知道是他懂得克制,还是他并不喜欢那些女人。不过,对男人来讲,跟自己上床的女人并不一定要是自己喜欢的。所以,我觉得他还是克制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留她们在身边也许是考虑安全问题,也许是因为别的问题。泰莉丝送完饭走后,我见外面天气不错,而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决定出去走走。不情不愿地穿上了那件特质小背心后,我上身宽大的病号服瞬间充盈了不少。我:“……”看这尺寸,至少也是c罩杯的呀……那个照顾我的小护士告诉我,若是出去散步必须去后院才行。我估计这是斯特林吩咐的,所以也就没有为难她,老老实实地去了后院。后院里种着许多梧桐树,高大的树木下有供人休息的长椅。我坐在长椅上仰头看着那些手掌一样的叶子,心中顿时无限感慨。小时候跟着母亲去外婆家时,必经之路的两旁全都是这种行道树,外婆家的门口也有两颗。青绿色的树干,手掌一样的叶子,看起来郁郁葱葱。这种树在我原来的世界里可是被称为“中国梧桐”的,是我们国家原产并且有别与悬铃木的真正梧桐,是传说中能够引来凤凰的神树……思乡之念渐浓时,我亦在想,在这个世界里的东方国度会是什么样子呢?附近大墙外的谈话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原来是一个病人的主治大夫和病人家属在谈话。我所在的小院是医院的别院,显然是给斯特林及其手下准备的,而在大墙的另一边,则是对公众开放的主院落。那个医生在向病人家属提议给病人实施手术,家属担心有风险,医生则说这个手术的成功率很高,病人打上麻醉剂后感觉不到疼痛,而医生会趁机切开他的腹部将长在里面的囊肿取出来……我对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感兴趣,但是“麻醉剂”三个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怎么看,这都是个好东西呀……***几天后,斯特林决定让我出院。当他把一套崭新的女仆装递到我面前时,我的眼角再次抽了抽。唉,扮女人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斯特林,你忘了给我带样东西。”我看了眼那套衣服,没有立即换上。“什么?”“剃刀。”这一次换他眉脚抽了一下。“我需要刮胡子,刮腿毛。”我边说边摸着自己不再光滑的下巴。他无语地看了我一会儿,转身离去。当他再次回来时,他递给我一把手术刀。我:“……”他就不怕我拿过刀顺势捅他一下吗?见我没有伸手去接,他补充道:“很锋利,应该会好用。当然,也要小心点儿,别再添了伤口。”我拿过刀,又拿起那套衣服,去了洗簌间。再次出来时,我又变成了领主府里的贴身女仆唐妮。“走吧。”他说了一句,抬腿便往门外走。“等一下。”我叫住他,然后迟疑着问道,“斯特林,我能不能提前预支一下这一年的薪水?”“怎么突然间需要这么多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行就算了。”我别过脸去,不愿多做解释。“好吧。”沉吟良久,他终于同意了,然后从兜里直接掏出五枚银币递过来,“若是你中途跑了,我会追债的。”我:“……”兜里随时揣着很多银币的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小气啊!既然钱到手了,那我也应该去把挂坠赎回来了。今早,我让泰莉丝来送饭时顺便把我的包袱带过来,因为我早就在想等斯特林再来时就管他借钱。我现在是因为他的关系才受了伤,所以趁此机会提点要求,估计他会答应的。而事实和我想的一样,他确实答应了。受了伤后,我愈发觉得这是因为没有护身符的关系。自从去年我将那个挂坠当出去以后,我的日子就没有一天好过。现在,我巴不得立即将那东西赎回来。我直接告诉斯特林我要去城中当铺一趟,他没有反对,甚至提议让我坐他的马车过去。我一想这样更好,既不用受累步行,也不怕被人盯上。马车在那家当铺停下后,我一个人下了马车走进去。跟我上次来时一样,经理满面笑容地走过来,亲切地问道:“您好,小姐,请问典当还是赎当?”“赎当。”我答了一声,便打开包袱拿出那个信封。将信封打开后,我从中取出一张纸,展开一看,竟然是张白纸!我瞬间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不管我翻来覆去怎么看,这都是张白纸,而我之前封在信封里的明明是张当票!经理见我拿的是张白纸,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我不停地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信封的封口上我有做过记号,我觉得自己的信封不可能被掉包。可如果是打开信封将当票换成白纸,我觉得难度比换信封还要大。先不管是怎么掉包的,关键是谁给我掉包了?难不成是那一次泰莉丝和艾米莉亚搜查时,趁机把我的东西换了?我暗自摇头,觉得不应该是她俩,不然的话一旦被我发现岂不是立即败露?作为管家和领班,她们若是敢偷女仆的东西,那也不用再在府里干下去了。那会是谁呢?我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答案。“先生,”我抬头看向经理,“没有当票能赎回东西吗?”“不能。”经理毫不犹豫地回道。“那我能查一下那东西是否还在吗?”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东西还在不在。那种当票是不记名的,所以谁拿在手里只要付了本金和利息都能将东西赎出来。“对不起,小姐,不可以。”经理依然摇头拒绝道。我想了想,然后指着门外的马车对他说:“你知道那是谁的马车吗?”经理顺着我的手看过去,面上闪过惊讶之色,然后回头细细打量我一眼后,慢慢点了下头,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