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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小友们!某草肥来啦~乃们想我了木有?磨蹭打滚ing~对于小林子和某朵莲花的感情咧,不可能总是那么蜜里调油滴,偶尔总要来那么一下素不素?(被pia飞……)某草保证,真的不虐,一点都不虐滴~这篇是甜文,真滴!珍珠都木有那么真!(握拳,留着鼻血装死……)35第35章安樨坐在客厅里,林天一的声音哪怕压得再低,也避不开他的耳朵。在听到林天一脱口而出“一生挚爱”四个字的时候,安樨差点没把手下的真皮沙发给抠出一个大坑来。虽然他心里明知林天一给楚知秋所立的墓碑铭文只不过是替罗圣文做了他无法做到的事情而已,但安樨还是不由自主地吃醋了。其实在林天一回来之前,安樨便已经在林家大宅的大厅里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浑身叫嚣着的黑色气焰当着茉莉的面很不绅士地将厅堂里的东西几乎都砸了个稀巴烂,但是后来安樨又想到林天一过不久就会回到家里来,安樨又怕这种满地狼藉的场面会把林天一给吓着,发泄完之后又很挫败地用法术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安樨的阴晴不定让茉莉在一旁看得是胆战心惊,虽然她心里明白鬼莲大人不至于会拿她来泻火,但在当她直面鬼莲的怒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被吓到腿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捂着头哭了一通。这也就是为何林天一在刚进屋的时候看到茉莉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的原因。可是当着鬼莲大人的面,她也实在不好对林天一多做提醒,心里只期盼着林天一赶紧跟鬼莲大人服软为好。可谁知林天一不仅没有讨好安樨的意思,竟然还毫不避讳地当着安樨的面提了楚知秋的墓碑铭文一事,弄得安樨原本就坏到了极点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了。林天一掐了电话失魂了半晌,这才忽然惊觉安樨还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其实,林天一心里明白,安樨在这件事上着实也是挑不出错来的。对于一个跟他完全没有交情而且前世还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安樨没有出手相助的义务,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林天一的立场却和安樨的不尽相同。前世的事情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在他脑海中存留着的,是与罗圣文二十多年的过命交情。看到自己的发小受苦,让他完全无动于衷也决计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所以林天一还是帮了罗圣文和楚知秋,虽然他的出手并没能改变那既定的结局。林天一知道,他惹恼安樨了。在安樨眼里,他定是已被定位成一个胳膊肘只会向外拐的坑爹赔钱货,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傻逼。但在昨夜,他亲眼看到楚知秋举枪自尽后,便冒着触怒安樨的危险将人送到了医院急救,临走之前,也不知道当时的他是中了什么邪或者是横生了什么狗胆,竟然敢用那般语气与安樨呛声,这是他们二人自相识之日起从来没有过的。想起这件事,林天一不禁有些后怕——对于安樨,他或多或少地还是有些敬畏和恐惧的,哪怕安樨口中说得是多么地深爱着自己也罢。毕竟实力相差太悬殊了,这种畏惧强权的天性几乎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故而,基于对安樨的畏惧心理,林天一掐掉电话之后只是往安樨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看到安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淡淡地往自己身上这么一瞟,林天一立马心虚了,昨夜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狗胆也顿时碎了一地。不敢跟安樨的眼光对视,林天一下意识地撇开了视线。可这一撇可就不得了了。林天一的本意原是畏惧心虚,可在判官大人看来,却硬生生地被歪曲解读成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他鬼莲的心尖儿上住着的人,那个废柴纨绔见风使舵的林天一,竟然跟自己闹脾气了!所以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呢!饶就是看惯了人生百态、断遍了冤假错案的判官鬼莲,在遇到自己心上人的时候,竟然也有这样错得离谱的时候!虽然有那么一咪/咪的丢脸,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在看到林天一撇开视线的那一刻,安樨还真是有点慌了。只不过这种内心的慌乱并没有明显地外露出来而已。若放在刚开始的时候,对于花心萝卜一般的林天一,用霸王硬上弓的强硬姿态先将人占为己有是当务之急,感情什么的都可以在将林天一收拾安分之后再慢慢培养。现下,林天一的人是已经成为他安樨的了,可若这心被伤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事了。好不容易林天一对他的感情才开始从所谓的“炮友”开始往“恋人”的正确方向转轨,谁知道偏就在这尚未完全定型的节骨眼上来了这么一出意外。楚知秋已经死了,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就算是安樨本人也无法改变这个已然发生的命数,但抹去罗圣文记忆的这个决定,安樨扪心自问确实是没有跟林天一商量过便决意为之的。林天一若为了这件事气恼,倒也算是有根可寻。林天一没敢看安樨的眼,但声响却总是能听到的。在他别开视线之后,安樨好像还是那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浑身上下貌似都散发出一种“我很生气”的古怪气场来。林天一有些脚软,着实提不起勇气跟他自认为“正在气头”上的安樨道歉,只好一点点地移动着脚步,在以安樨为原点的中心半径一米内绕了一大圈窜上了楼梯,很没种地躲进卧室里去了。听到卧室房门关起的声音,安樨才皱着眉站了起来。“鬼莲大人……”怕安樨会迁怒跟着林天一一起打道回府的邈的身上,茉莉惊疑不定地挡在了邈的身前,邈在下一秒却将她小小的身子给护在了自己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安樨一眼。安樨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开口问道:“那家伙,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见安樨没有冲自己发火,邈有些吃惊,然后摇了摇头道:“属下不知……”安樨的眉头皱得死紧,掐在掌心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皮rou里。“若是他生气了,该如何是好?”邈和茉莉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