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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的。”傅阳嗫嚅应声。过了会儿,傅阳小声说:“左爷,我还没有请假呢。”左慎嗤笑一声,看了眼后视镜里往后看的助理,助理会意执行。和老孙的这次见面,其实是老孙约的。对于两天一找茬、三天一刺杀这样的游戏,左慎完全不在意,老孙也是知道了左慎吃软不吃硬,这才要求见面谈。七点钟,澜庭会所的春兰包厢被人推开门。老孙已经在这里等了几分钟了,瞧见左慎进来坐着没动,倒是笑眯眯的,但见左慎身后又跟着一个眼生的女人,顿时有点拿不住底。这样的见面,左慎带一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他的女人?昭告天下?“小左,很久不见了啊。”老孙打招呼,让人给左慎倒酒。比年龄,左慎比老孙小了二十多岁。论资历,左慎比老孙年轻了很多。但说地位,二人可说是平起平坐、不相上下的。老孙喜欢倚老卖老,左慎也乐得给自己塑造一个尊敬长者、前辈的表象。老孙眼神扫过傅阳,“这位小姐是?”他猜的是傅阳是左慎的爱人,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左慎带什么人来这种场合。若是称之美女,岂不显得轻浮。左慎眉梢轻挑,道:“温适,他是我今天的代言人。”老孙心想:果然。“那温小姐可不得了,看来小左和温小姐的关系非比寻常啊。”左慎不置可否。傅阳静静地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面上一幅战战兢兢又强行镇定的模样,“孙、孙爷。”刚喊完人,傅阳就憋红了脸,为自己的结巴羞愧。第7章大佬的女人对于眼前的局面,傅阳其实是有点无语的。左慎的意思,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了点,不就是怀疑他是老孙派来的卧底么,弄得对他的好感度时高时低的。不过——“任务这么难,有什么奖励?”“积分多了呀。”“你升级要多少积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89757委屈巴巴的说:“爸爸给崽崽挣点奶粉钱,不对么。”傅阳:“……”竟无言以对。左慎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傅阳坐下来,说:“孙爷想说什么,直接说吧,今天温适说的,便代表我说的。”老孙哈哈大笑,“那我就直入主题了。”他喝了口酒,与傅阳道:“前阵子与你左爷做了笔生意,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不过是误会,大家说开了就好嘛,你左爷却一个机会都不给我们,直接解决了小A,这是不是不大合理,温小姐?”“可是,”傅阳看了眼旁边坐镇的左慎,鼓起勇气反驳,“是小A没有给左爷机会,左爷是被逼的。”老孙瞪大了眼睛,合着小A是自己上赶着找死么?傅阳见他不信,又强调了一遍,“左爷给小A机会的,是小A不珍惜,左爷没办法了,才出手的。谁知道小A没躲得过,这也不能怪左爷啊。”由于老孙的眼神很有杀伤力,傅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连脸都快埋到胸口了,语气却十分无辜。左慎单手掩住笑,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心里已经笑翻了天。这个傅阳,摆着一张可怜吧啦的表情,说的话却能叫人气死。他现在能肯定了,傅阳是个披着羊皮的小狐狸。老孙心里憋着一口气。小A确实是故意找茬,不论成功与否,他们都可以借机拿捏左慎,趁机从左慎手里分出一杯羹。但这个傅阳,怎么这么说话!“温小姐这话的意思是小A不想活了,特意去找死么?小左,这就是你的意思么?”“我说了,今天温适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孙一噎,转而怒道:“小A不能这么白白死了,温小姐,就算小A不小心与小左有了误会,也不该是这个下场。你如今这么说,就是想不认帐了?”傅阳道:“不、不是。我们认账了啊,左爷给小A的机会,不是认的账么?”“那怎么能算?”“怎么不能算?”“这笔账,必须让你左爷还的实际点。”老孙这话是跟傅阳说的,却是看着左慎。可左慎低头玩着烟,根本没看他。傅阳急得脸都红了,说:“可是小A要是有两条命的话,当时是要死两回的,可左爷只让他死了一回,这还不够实际么?”老孙被他的无理取闹弄得目瞪口呆,“这哪里实际了?”“让小A多活了几分钟,这不实际么?”“呵,温小姐,你这是在拿我寻开心是吧。别的不多说了,小A这事儿我可以不追究,但西街必须划给我。”左慎眉梢轻挑,换了个姿势坐着。傅阳眼里蓄起了眼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老孙,胆怯却又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能这样不讲理!”老孙气得笑了,“你觉得我老孙需要跟人讲理?”“那就是不追究了吧。”“……”这叫什么逻辑?老孙扭头看左慎,冷笑道:“小左,你是故意来让她气我的,是吧?这事儿,要么你把西街给我,要么就没完!”傅阳像是确认一般,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的意思是,小A的死跟左爷没关系,只是你想要西街。是吧,孙爷?”老孙:“……”左慎失笑,搂着傅阳的腰,似是安慰和鼓励。他接过话,没再让傅阳应付,道:“没完,是怎么个没完法?”老孙又是一噎,没想到左慎这人是软硬不吃。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能后退,道:“我老孙与你小左向来是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但既然你坏了规矩,且又不知悔改,我自然是不会再客气的。”“那我就恭候大驾了。”左慎不以为意,说罢搂着傅阳,带着他的人走了。老孙盯着他的背影,气得脸都绿了。万和街是东西向,其中三分之二的地界都归左慎,剩下的三分之一是老孙在经营。而且左慎经营的地区要更赚钱,是以老孙一直都很眼红万和西街。今天这事儿,能谈好,天下太平。谈不好,这万和街难免要有段日子会陷入两帮势力的争夺之战中。不过左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在意。对于会所里傅阳的反应,左慎说不上满意,但看老孙被他气得脖子都红了,又觉得失笑。早上温适醒得晚,手下将查到的资料都给他送来,他看了眼。这温适就是普通家庭里的孩子,不过十五岁的时候被父母发现有异装癖,给送到了精神病院去治疗。但异装癖不是精神病,与其说医生护士再给他治病,不如说是在虐待他。只要他不肯乖乖吃药,就掐他、打他,甚至是不给他吃喝。最初的两年,傅阳哭过、闹过,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后来就想办法逃出去,可每次都被人给抓回去了。最严重的时候,温适甚至自杀过,但没能成功。他是割腕自杀,许是怕了疼,救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自杀过,也没有再哭、再闹,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