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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豹叔进行扫描确认,身份确认无误才可以放行,这算是南宫家的第一道安检,至于隐藏在暗处的…我就不知道了。趁着检查的功夫,我一个闪身躲进了旁边的树林里,隐藏好身子,看着轿车缓缓地驶向车库。没有了夸张的音乐,车窗被摇下也没在关上,他们的声音我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确切的说……是洛忧那小子在不停的咒骂,一直不停念叨着要报仇,至于咒骂、报仇的对象,不用说都该知道是谁了!南宫羽单手靠窗,目光淡然的看着前方,又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并没有理会那小子。这是,又从车里传来一道带着些许慵懒和像是刚刚睡醒般的点点沙哑:“够了,你烦不烦?我都被你吵醒了!”我疑惑,这车上居然还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而我确一点也没发现!这人的存在感也太低了吧![作者大汗:那人就一直南宫羽的旁边好不?-_-///]洛忧大怒:“放屁呐你,那么大声的音乐你没听见?我几句抱怨就能吵醒你?存心找茬吧你。”却没有人在理会他,不甘被忽视的他使劲大声说话,像是五岁的小孩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而胡闹,车子带着他精神抖擞的声音渐渐离去,给寂静的夜带来一阵有一阵嘈杂……害我白担心一场,没死就好……越靠近别墅,空气中的带着淡淡的胭脂酒水味就越重……不喜欢这种感觉,带来一种压抑得无处爆发的、另人无法容忍的气味,空中这让人捉摸不透的气味就像好像小国王的国家被迫被比他们强大而凶狠的国家侵占,被‘侵略‘后还得看着‘侵略者‘在自己的‘领土‘上的‘狂欢表演‘。别墅的门口守着两个保镖,比以往更加严谨。可我此时的目光却不在那两个陌生的保镖身上,而是……透明的落地窗,窗帘被拉在两边,可以更好的观看那些人的‘表演‘。装饰得比以往更加豪华绚丽的客厅,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有富家子弟,他们身着奢侈名贵的服饰,打扮靓丽的女孩有的聚在一起、有的和男孩暧昧的交头接耳、而有的则是随着音乐而摆动着婀娜多姿的诱人体态……在低头看看自己,只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廉价衣物……所以这样的狂欢之夜,并不适合我。可是,回房间又得路过客厅,我是得贴上多少层脸皮才好意思进去,可是后门在厨房,可这样不是还得路过客厅?!完了,我难道有家还回不了了?不过就是被嘲笑一番罢,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注意那小点脸皮干什么……刚踏上阶梯,以为自己可能会被那两个保镖拦住,却没想到那两个保镖忽然在我路过他们时,对我点头并齐声道:“少爷!”那一瞬间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自己并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我还以为没人知道我是南宫凛的孩子……被这么恭敬的问候,脸颊似乎有些发烫,下意识的也低头回了句:“辛、辛苦了。”然后匆忙的走上阶梯,来到大门口,努力平复心中的开心。手缓缓伸向门把,刚想开门进去。指尖才碰到冰凉的物体,就像被触电了似的,怯懦的缩了回来。垂头丧气的低头,欲哭无泪的看着地板。好吧!我承认算了,我就是胆小,就是害怕,怕丢脸、怕受伤。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干嘛一定要进去当小丑,供南宫羽娱乐戏弄。虽说不想在和南宫羽斗下去(因为每次都输得心肝脾背肾都痛,︶︿︶),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顾所有人的目光,还可以打开电视机看我每天都有追的关于破案的电视剧,可我就是没有勇气……最终,我还转身了,走下了石阶,没有理会两个保镖探究的目光。周围的树林阴森而茂密,枝叉不规则的向四面八方伸展……忽然,脑袋里一道白光闪过……目测着地下与阳台的距离,大概有三2。5米左右,真是高啊……再看看旁边的树,还没我高呢……毕竟是挨着季叔最爱的小花园,周围都是树的话,感觉上会不太漂亮。依稀记得自己的阳台下似乎种着一棵树,看到那大片櫻树时就想着可以靠爬树来回到房间,可谁知道一跑来自己的阳台下时,才发现那树是栽在树盆里的,高度就刚到阳台脚而已,晕……算了,看看踩着树盆能不能够到阳台的石栏杆,然后在爬上去好了。几分钟过去了……呃……我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现在的我的确已经抓住了阳台上的石栏杆,为了保持平衡两只脚的脚尖只得抵在树盆的两边,可是那该死的树盆里栽种的孱弱的小树总是用它那怎么也长不高的树枝抵着我的屁股,我挣扎着向上爬,它还时不时的用枝杈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游动。这让我有种被侵犯的感觉……最让我想不通的是,我明明有170cm左右,可为什么我的膝盖总是抬不上去抵不到阳台边,害我现在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就这么僵着。如果有人能来帮忙就好了,用力的推一推,我就能上去了!季叔,我亲爱的天使,你这时候怎么没有出现呢?这和你的性格一点都不符!我欲哭无泪的在心里不停的呼唤着季叔,却不想……“你在干什么?”当耳边传来南宫凛的怒吼时,一时间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道理我呼唤的是季叔来的却是南宫凛吧?!可那嗓音又是属于南宫凛的。我不敢回头,因为这太丢脸了,为什么每次我狼狈的样子都要被南宫凛撞见?“下来!”南宫凛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来到我的旁边。他声音里有股危险的气息,让我根本不敢反驳,下意识的就随着他的话语走,轻点了下头:“知道了!”说着,慢慢的松开抓着栏杆的手,努力让自己的脚稳稳的站在树盆的边缘上。而明明已经被我拨朝屁股后的树枝,不知是哪枝不听话,居然跑到了我的裤裆前面。我急忙想要扒开它,因为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而且卡着我也不好下来,可是我显然忽略了自己的体重,忽然这么用力的踏上树盆,树盆不坏了才怪。果然,我的手刚要扒开裤裆前卡着我的树枝,就听见一道古怪的撕裂的声音,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就不听使唤的摇晃着像后倒去,在脑袋里映出两个字“死了”的时候,耳边的南宫凛的声音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