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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撞击声他再熟悉不过。金属互碰,在硬与硬中,摩擦出毁灭性的声响。他握把手的臂膀猛抖着,硬生生将摩托车逼停。前面漂移玩儿出车祸了,他不能再走。况且,他现在带着风堂,封路凛直觉不能靠过去太近。他携了一人一摩托,半裸着上身。就这么站在江边的小路上。封路凛耳畔又有一辆车过去,但速度不快。他本来并未注意到,却见是一辆轿车,不免好奇。他看那通体的黑,警觉起来,不料那辆轿车直接拐弯掉头,横停在不远处的路边。车门开了,封路凛下意识扶正自己的头盔,再用衬衫遮盖住风堂的脸。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人,他从暗处走出,直到面孔完全暴露在路灯下,封路凛的心跳似乎停了半秒。是封家的司机。那个曾经,接送过他高中上下学,在父亲身边效力十年的中年男人。他并没有看向这边,只是停下车,来回打转。他打着电话,走几步,又往封路凛所在的方向慢慢转身。震惊的时间不过半秒,封路凛猛地一回头,把风堂从摩托车上拖下来,狠摁在路边的墙上。风堂被推到墙根,意识模糊,一屁股坐上垃圾桶,皱眉道:“干嘛啊,熏臭了你负责吗?体香都给我整没了……”“叫出来,”封路凛急着把他的衣摆撩起,用手摸上他的背,“叫大声点。”风堂醉得难受,庆幸自己还好不想吐,低声道:“怎,怎么了?”“打野`炮。”封路凛匆匆讲完,来不及再解释,伸手拉他的裤边。风堂不明不白地被顶开大腿,愣着不从,红眼骂他:“不是去开`房吗?你爱好挺别致啊……”背对着,封路凛能看到路灯下那人愈来愈近的影子。他伸手制住风堂乱扭的腰,厉声道:“我遇到老熟人了。”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风堂总归是还有点脑子。他想起刚刚封路凛让他叫,迅速意会,出喉的呻`吟便不管不顾起来。封路凛把他的头闷在自己怀中,遮住脸,再将他一条腿搭上臂弯,假装做了几个抽`送的动作,风堂忽然脸色爆红。我靠,凭什么被顶的是我啊?他琢磨一下,觉得这种危急时刻也不能sao不过封路凛。风堂胆子大,直接露了截儿白净的手臂,抱住封路凛的背,把他用力往前一带,顺着动作惊喘出声:“啊!”“啊”完,他就懵了。下一句该说什么?他就算什么,也好久以前了,况且床笫之欢意乱情迷,他就纯发泄,还记得住什么?他没叫过,也没跟谁喘过,这会儿全靠天赋。封路凛人高马大,把他圈得死死的。他见风堂哑火了,便给他说悄悄话:“好厉害,再深点,对对对,就这……”他说着,腰部挺动起来,碾住风堂的胯`部,细磨慢蹭。风堂捏着嗓,化了刻意的娇声媚气,做作地哼道:“哥你好厉害……再,再深,对……对个屁……不对,哈……哥,快点,快点。”那一抹影子停住了脚步。封路凛憋着笑,胡乱地吻他。像故意占便宜似的,封路凛又悄悄在他耳边哄道:“老公最棒了,干`死我算了。”风堂忽然被他的掌心包住屁股,惊得“嗷”一声,捏起嗓,怒着又喘:“你怎么,嗯,还没上回……上回当你面儿……玩我的,那个……那个男人厉害?”趁机占便宜?想得美。手把手教学还想压我一头!他听见不远处的男人拿着电话,对那头说:“快到了,刚路边儿有俩男的打野`炮。恶心坏了。”封路凛一挑眉,恶狠狠地搓他,压低嗓音,咬住风堂耳垂:“嗯?哪个男人?”“还他妈搞过双`飞!cao。”那个男人说完,挂了电话就往回走。封路凛动作不敢停,抱着风堂又是一顿狂风席卷地顶`弄。两个人发鬓已湿透,落下浑身的汗。风堂把屁股底下垃圾桶的桶盖儿都给坐烫了。庆幸这里少有人过,还挺干净。那辆黑轿车开动,原地实线掉头,往返回的路去了。封路凛冷笑,估计是知道前面出事儿,不敢再走。这违章得记着,事儿后得严罚。等那男人开车走远了,封路凛故意似的,掐住风堂的屁股,掰一下,又咬他的脖颈。风堂气得要死,醉意都醒了,哽着脖子呜咽:“封路凛,你他妈的太坏了!”“你天赋异禀,”封路凛给他穿好裤子,吻吻嘴角,“不为我叫几句,岂不是可惜。”他其实还有些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毕竟那是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司机”、“保姆”、“管家”这种职业,一旦干久了,对一个家庭来说,几乎是近似家人的存在。封路凛脑内一团乱,只想问问封万刚是否知道?好在他下午才接过父亲的电话,不然现在不知道自己得担心成什么样。风堂看出他的疑虑,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怎么了……你认识他吗?”“一个叔叔,见过面,”封路凛闷闷道,“别担心我。”两个人收拾了一下衣服,封路凛又伸手摁过风堂脖颈上的吻痕。风堂这会儿还是醉醺醺,头开始疼起来,靠在封路凛背上,一会儿喊这疼,一会儿喊那疼。他死拽着人不放了,不允许他孤身前往,迷糊道:“你再往前边儿走,我就报警了。”“是岑七的车吧?量他们出了事故也不敢报。我替……我替他们报。”风堂念叨完,掏手机就要拨号。封路凛看他一眼,没阻拦。他只是蹲下来,站在江岸边,看弯路上那一台停着的黑色轿车。几分钟后,交警队来得很快,几乎出动一大半。封路凛之前带人追了快几公里,累得浑身瘫软。他把风堂安排在警车上,自己又跨上了摩托。风堂想拦,又收回了手。他想了想,觉得封路凛以前说得对。每个人职责不一样,要做的事儿自然不同。他挑了这担子,自然得把控重量。太多在部分人心中价值无几的“担当”、“责任”,都在他挺拔的身躯里占了极大的重量。封路凛临走前,俯下身趴在警车车窗边,勾住风堂的脖子,吻了他的眉心。“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这跟我’已经’做过什么没有关系。”他说完,看风堂还半阗着眼,认真道,“今天很谢谢你,宝贝。”“宝贝”两字儿一出,风堂眼亮了几分,抬头刚想说话,封路凛又没忍住,再亲了他的鼻尖,哑声道:“我保证,我去去就回。”“别惹怒他们。”风堂虽然喝醉了,但意识清醒不少。平复下剧烈心跳,他继续强调道:“先直接搜身搜车,押回去问。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