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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赟与南嘉木直朝药铺而去。修士缺不了丹药,又需要卖灵植赚钱,按理说德城之内药铺不少,不过由于上一任城主霸道,又任人唯亲,所以整个德城只一家药铺,且还是以前苏安舅爷开的。也便是说,德城药铺垄断了。南嘉木从城门口的导游口中得知这一消息时,有些吃惊,又好似没那么吃惊,毕竟苏安给他的感觉并不简单。知道便算前任城主下台,那药铺依旧开着之后,南嘉木与叶赟是松了口气的,他俩教程不慢,从城门口药铺,不过花了一刻钟。“城主,这是您要的丹药。”一道声音从柜台之处传来,带着诚惶诚恐。城主?南嘉木抬头,朝发音之处瞧去,随即眼底闪过诧异,他俩怎么会扯在一起?第65章药浴煅骨南嘉木瞧见的两人,正是苏安与庄凝。苏安伸手接过储物戒,笑道:“辛苦了。”此时的苏安神采奕奕,全无上次见面时的萎靡、疲倦与醉态,他带着春风般的笑,衬得原本就不赖的面容愈发耐看。他旁边站着的是庄凝,庄凝一身红裳似火,眼媚如丝,察觉到南嘉木的视线,朝他露出个甜美又妩媚的笑,带着矜持,又带着诱惑。更让南嘉木诧异的是,庄凝已缔结金丹,虽然气息不稳刚进阶不久,但那也是金丹。他目光朝旁略微一扫,不少修士正痴迷地望着庄凝,被她那一笑而勾动欲念,而这显然与庄凝功法有关。虽然早有预料,但瞧见庄凝真走上双修之路,南嘉木竟不知该说什么。站在庄凝旁边的苏安好似未曾瞧见众人痴态,将储物袋递给庄凝,笑道:“卿卿,你还需要什么?”庄凝横斜了苏安一眼,火红的指甲点点苏安的胸膛,苏安身子一绷,面上的微笑顿时有些勉强。庄凝感受到指腹下的紧绷,嗤笑道,“德行,何必这般如临大敌,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意味索然地收回手,“我能需要什么,我需要的,不就是你么?”说到后来,她又暧昧地笑了笑,那一笑万种风情,似勾人动魄得尤物,让色迷之辈再次直了眼。苏安也跟着笑了笑,眼底一片清明。庄凝见状,笑得愈发妩媚,眼底闪过征服之色,她勾着苏安的手臂,与他说笑着一道朝店铺外走去。南嘉木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半点情绪,如其他人一般面露惊艳之色,待庄凝离开店铺后,还依依不舍地盯着她的背影,露出意犹未尽之色。叶赟在旁将之瞧入眼中,眸子冷了冷,虽然知道南嘉木只是做戏,但那神色真是碍眼极了。“乖徒——”叶赟摸着山羊胡子拉长调子,慢悠悠地开口:“‘yin是众生苦,色是刮骨刀’,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毒,切记,切记。”南嘉木抬头望了叶赟一眼,憋住笑。叶赟觑了南嘉木一眼,南嘉木正了正神色,抬高下巴倨傲道:“师父,少年慕艾,人之常情,况且,美人就该配强者。”说完后,还挺挺胸膛。叶赟瞪了他一眼,像是拿徒弟骄傲没办法的师父。旁人视线隐晦地盯着南嘉木,眼底闪过不屑,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还强者呢?狗熊差不多!叶赟摇摇头,迈步走向掌柜,问道:“前辈,这里可有爇骨花、千熟草……”叶赟将需要的火属性君药臣药报上一遍。掌柜的听得连连点头,找来几个伙计,让他们各自跑腿,不多会儿,柜台上堆满了各种药材。有些药材珍贵些,便放到玉盒之中,有些药材便宜些,随意用储物袋装着拿了过来,还有的被扎成一捆一捆的,被掌柜的堆放道柜台之上。叶赟伸手快速检查这些药材,见没问题后将之一一收起,继续问道:“有没有温长花、碎米卉、黄叶珠……”叶赟见这家店铺药材齐全,试探地将其他属性的药材也念了一遍。掌柜的算账的手一顿,开口道:“我们德城位于火行区域,火属性药材还算公道,可是客官要的这些药材,在德城都是珍贵之物,客官确定要?”叶赟盘算了下自己的资产,肯定的点点头。进阶登门之境所需药物并不算特别珍贵,没有那种撞机缘才能遇到的君药,因此缺失的药物这家店铺能够齐全。既然能一次性补全,叶赟也懒得去其他区域一一收集。见叶赟毫不犹疑地点头,掌柜地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他身上法裳倒是法宝,可是他一名筑基身家会有太过丰厚?他目光落到后边的徒弟身上,这徒弟就这般孝顺?显然,他以为叶赟能这般财大气粗,都是他身后徒弟的缘故。他心中这般想法,面上也带出一些,他再次挥挥手,让小伙计跑腿。店铺内其他修士偷摸摸地打量这对师徒,重点落到倨傲的南嘉木身上,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都说财不露白,做大生意的修士都会说下行话与掌柜的内谈,像叶赟与南嘉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交易的,不是有后台的二愣子,就是初来德城的楞青,前者惹不起,后者惹不惹得起要分情况。看这对师徒,师傅不过筑基,徒弟反倒金丹的,应该是落魄散修捡到个天才徒弟,这样的人往往没什么后台,倒是可以盘算盘算。叶赟心中很是满意,能一次性购买完成,不用再耽搁什么。收好药材,他与南嘉木走出药铺,随即有几人跟了出去,只是出了药铺一瞧,那对师徒已然不见。叶赟与南嘉木并没急着出城,而是在城内寻了处客栈住下。南嘉木按照药方将君药臣药一一处理,随即以一定比例放入汤桶之中,一边开口问道:“庄凝怎么会与苏安撞在一处?”庄诚被石德所杀,石德逃出德城,苏安接管德城,庄凝与苏安在一块,怎么看都像苏安与庄凝勾搭在一块,利用庄诚与石德火拼,之后苏安在后摘桃子。所以,庄凝一直想要对付的,都是石德?可是当初他听来的消息是,石德对庄凝很是看中,几乎达到百依百顺的地步,这点又对不上。叶赟在旁听了,若有所指道:“庄凝当初,不是与器宗一弟子私奔离家?”南嘉木闻言,抬头瞧了叶赟一眼,“你的意思是,跟庄凝私奔的那个小弟子死于石德之手?”南嘉木手下动作未停,依旧行云流水。叶赟点头,“庄凝她,”叶赟停顿了下,似乎再找合适的措辞,“心思机巧,灵活多变,在遇上石德之时,应是明面上与那弟子撇开关系取得石德信任,实则暗地里记恨石德,故而心心念念地想要报仇。”至于之后攀上庄诚与苏安,应也是为这个目的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