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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索了大约十秒,秦非翔选择了弃牌。两人的底牌同时亮出来,秦非翔看着自己同花色的KQ和柳雁欢不同花色的10和4干瞪眼。就这样,第二局开始时,秦非翔手里只剩下16450美金。第二局秦非翔拿到的牌是A和6,他下注2500美金,柳雁欢这边直接选择了3倍加注,下注7500美金。秦非翔盯着柳雁欢看了半晌,同样平跟了7500美金。柳雁欢选择了过牌。到第一轮翻牌时,桌上的三张牌分别是A、6和4。秦非翔几乎胜券在握,他直接选择了ALLIN,出乎他意料的是,柳雁欢也选择了ALLIN,这一回秦非翔傻眼了,他想撤回,然而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柳雁欢的底牌开出了两个6。在三个6面前,他的AA,66对子还是逊了一筹。这时,秦非翔才发现,他已经将桌上的筹码都输光了。柳雁欢刚要说承让,秦非翔却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咬牙道:“再来一局!”柳雁欢拿着手头的四万美金的筹码,欣然同意。这一局,幸运之神显然没有眷顾秦非翔,他开牌看到一张黑桃3和一张梅花7的时候,几乎要晕死过去。可他咬了咬牙,还是往彩池里加了2000的注。出乎他意料的是,柳雁欢这次只是选择平跟。秦非翔瞪着奖池里4000美金的筹码,再看看柳雁欢无甚波动的表情,谨慎地往彩池里又加了2500。而这一次,柳雁欢没有选择再跟注,他选择了过牌。这样的表现,让秦非翔确信,柳雁欢手头的牌也不太好。于是,荷官开始了第一轮翻牌,三张公共牌分别是A,7和3。秦非翔心头狂跳,他看到了起死回生的契机,于是他往彩池里加了10000美金的筹码。柳雁欢依然选择了过牌但不弃牌。两人的对决顺利进入了转牌圈。后头开出的牌是一张K。秦非翔满意极了,他又一次选择了ALLIN。而这一次,柳雁欢也直接选择了ALLIN。还没等秦非翔察觉到不对,河牌圈的最后一张牌出来了,又是一张A。底牌亮出来的一刻,秦非翔这边是3377A,而柳雁欢那边则是AAAK7。三条又一次赢了对子。秦非翔难以置信地看着柳雁欢手中的三个A,再一想刚才开出的牌,才知道原来柳雁欢一开始的两张底牌,是绝好的A和K。秦非翔怒火中烧:“你拿着这么好的牌,为什么一开始不加注,你这是……在诈我?”柳雁欢笑笑:“不这样做,怎么能让二爷继续下注呢?只有让二爷觉得我的底牌比你的还要差,才能让二爷继续加注啊。”秦非翔颓然地靠在座位上,几万美金无论是对秦家还是对他自己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玩着时下最时兴的德州扑克,竟然玩不过一个旧式家族的长子。柳雁欢可顾不得秦非翔的想法,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到秦非然身边:“我赢了,有奖励吗?”秦非然看着桌上那一摞筹码,笑道:“这些都归你了。”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一片掌声。就在此时,秦家老大秦非鸿忽然站出来:“没想到柳少竟有这般本事,不过玩儿这种事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若我们兄弟三人和柳少来一场,在场有谁想要参与的也可以一起来,我们开个6人或9人桌吧。柳雁欢看向秦非然,后者点点头:“可以。”于是,加上在场的宾客一共九人,同开了一桌。或许是因为遭受的打击过大,拿的牌也不好,秦非翔早早地弃了牌。到公共牌公布后的第一轮加注时间,桌上真正还在加注的,就剩下柳雁欢、秦非然和秦非鸿。在转牌圈过后,桌上公共牌的牌面为A556。而在这一轮的加注中,柳雁欢又一次选择了ALLIN,秦非然选择了过牌,秦非鸿只觉得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他的额际全都是冷汗,偏偏对面的柳雁欢老神在在。他看了眼自己的底牌,两张A。加上桌上的A再带个55,这个三带二的葫芦绝对是碾压全场的。可为什么秦非然和柳雁欢还老神在在的,他们俩到底谁的底牌是两张5。当冷汗滑落之际,秦非鸿绝望地闭了闭眼,他知道,不管他们之中谁有四个5,都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他冲荷官喊出了弃牌。在筹码全部输光了的一刻,他睁大了眼睛看向柳雁欢和秦非然的底牌。出乎他意料的是,柳雁欢的底牌是3和4。而秦非然的底牌是5和Q,他想象中的两张5并没有出现。即便三人同时摊牌,他的三个A带一对5也是绝对的王者,可是……事实是他被这两人联手逼得弃牌。秦非鸿一下子站起身来,怨毒的眼神盯着柳雁欢,却被秦非然的一句话钉在了原地:“大哥,愿赌服输啊。”秦非鸿艰难地蠕动着嘴唇,难以置信地问柳雁欢:“你的牌明明一点希望都没有,为什么你要跟到最后?”柳雁欢将手中的筹码如数推到秦非然面前:“因为我知道,你手头的牌一定特别好,而我想把手里的筹码还给三爷,所以必须想个办法让他赢牌。不如就拿自己来挡火炮,让你们都以为我有四个5,等大家都弃牌的时候,我这手牌自然是不能跟三爷比的,筹码就可以如数还给三爷了。”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了一阵大笑声。“好个聪明人啊,非然,你带回来的这个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柳雁欢应声转过头,见一个50来岁的男人背着手朝自己走来。秦非鸿飞快地喊了一声:“爹,您终于来了。”柳雁欢知道,自己见到了秦家的现任家主——秦旸。虽然秦非然管秦旸叫老爷子,但实际上秦旸看上去很年轻,除了两颊的法令纹,几乎看不到岁月的痕迹。“秦老爷。”柳雁欢迎上秦旸探究的目光,单单是对视,他就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压迫感。“爹。”秦非然也喊了一声。“明明就在宁城,却总不回这个家。”“银行的事情太多……”“你大哥也在银行,怎么不见他说事情多?”“你这是心里没我这老头子。”“绍章(秦旸的字),老三好难得回来一趟,你就少说两句吧。”一穿着黑地方格印花纱旗袍的女子缓缓地朝人群走来。“樊姨。”一时间三兄弟异口同声地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