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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眼前一阵阵发花:麻痹的洋鬼子吊人,你好歹两边均匀点儿打啊,光扇一边是什么意思?!脸都他妈不对称了!!!另一侧的淳于扬浑身都发起抖来,恼怒得目眦尽裂。第69章有鬼之二东南亚小个子站在淳于扬身后,用枪抵着他的脑袋。淳于扬至少已经盘算过八十种方法来摆脱他,然后骤起攻击,先杀高加索巨人,再扼断眼前这个阴阳怪气的日本人的喉咙。唐缈勉强坐起,一直捂着鼻子,鲜血沿着雪白的手腕滴滴答答落下。淳于扬心中的焦躁几乎克制不住,正要发作时,唐缈扫了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仿佛在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高加索大汉还想再打唐缈,被领头的男子拦住了,他决定换一种方式,即所谓的大棒加胡萝卜。“哎呀亚历山大桑,你这样太不礼貌了,快把手放下!”他夸张地说。他对淳于扬等四人微笑:“你们可以叫我石井,石头的石,井水的井。”这名字,果然是个日本人。像是看透了他们的想法,石井说:“哦,这只是个临时代号,我们这些人无所谓国籍,请你们不要在意。”“你想说什么?”淳于扬咬着后槽牙问。“我想说……野餐,对野餐!”石井突然兴奋起来,说,“我要请你们吃野餐!你们都饿了吧,渴了吧?稍等稍等,我现在就为你们准备哦!”这人似乎有点儿躁郁症,情绪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言语跳跃,逻辑断裂,弄得人莫名其妙。石井像个店掌柜一般招呼:“来来来,亚历山大桑,麻烦你继续举着枪指着他们,不要歪哟!来来来,坤贾巴桑,麻烦你过来摆野餐盘。东西都在你包里,快点拿出来吧,客人们都等急了!”小个子的东南亚男人闻声而动,这人极听话,极利索,果然迅速掏出了压缩饼干和水,扔在淳于扬他们的脚下。“坤贾巴桑!”石井佯装生气的说,“你也太没有礼貌了,这样是招待客人的态度吗?快重新布置,至少把野餐桌布拿出来铺好,对不对?”东南亚男子阴沉着脸,从包袱里掏出了一块布,那显然不是什么野餐的桌布,而是裹尸袋。他将食物和水移动到裹尸袋上,然后站起,继续用枪指着淳于扬。石井装作完全看不见裹尸袋的样子,热情招呼:“来,朋友们,请用餐!”谁会吃?谁肯吃?虽说这么长时间水米未进,但还没有饿到失去理智,唐缈的脑袋中反复回响着淳于扬最初的那句告诫——不要乱吃东西!“来啊来啊,开始啊!”见没人动,石井便主动先拿起一块压缩饼干,拆了包装,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摇摇头表示不满:“你们都太矜持了,让我这个主人有些不高兴了哟。”他对高加索大汉使了个眼色,那人便腾出一只手做手刀状,在唐缈后脖子上敲了一下。这一下对于高加索大汉本人来说轻得仿佛是挠痒痒,但对于唐缈来说可就要了命了!他几秒钟前才摇摇晃晃站起来,又被打趴了下去。“给我住手!!”淳于扬暴怒道。石井咧嘴笑了笑:“我说过,如果你们不听话的话,我就会继续欺负唐桑的。哦,我明白了,你们是不喜欢他吗?怎么可能嘛,我就很喜欢他呀,唐桑很可爱啊!”淳于扬突然扑通一声坐在裹尸袋旁,抓起最近的一块饼干,胡乱撕开包装就放在嘴里,像是生啃仇人rou一般咯吱咯吱地咬起来。“哎,这才对嘛,”石井说,“看来你也很喜欢唐桑哦。”“坐下来吃!”淳于扬命令离离和唐画,又指着唐缈,怒目切齿地对高加索大汉说:“你把他给我扶起来,否则我不会满足你们的任何要求,快一点!!!”高加索大汉看了石井一眼。石井慢悠悠地咀嚼着饼干,故作严肃地说:“亚历山大桑,你没有听到淳于桑说话吗?快扶呀。”高加索大汉应该和小个子东南亚男人一样,基本听得懂中文,但是不会说,他有些憋屈地将唐缈从地上拉了起来。“轻点儿!!!”淳于扬怒喝。高加索大汉悻悻地将唐缈摆成端正的坐姿。唐缈擦了擦唇边的鼻血,坐在淳于扬对面,也拿起一块饼干吃起来。他的脸肿得厉害,血水和泪水糊作一团,从淳于扬的角度来看,简直可怜到难以形容!淳于扬很想把石井挫骨扬灰,并且几十年后都记得这份仇。“画儿,你吃。”唐缈把饼干递到meimei的嘴边。唐画咬了一大口说:“yingying的,香!”唐缈说:“再香也不能多吃。这个东西叫压缩饼干,吃了这个再喝水的话,它会在胃里发胀,就会把你的小肚子撑坏。”离离补充道:“大人一次最多吃一块,小孩吃半块。”见所有人都开始进食,石井满意地说:“哎,我们一起野餐,然后在友好的气氛下谈事情,这样才对呀!”“你想谈什么?”淳于扬问。“我想说,既然你们谁都不承认自己有钥匙,那就请你们互相揭发吧,揭发有功者,我分给他一半的黄金,我是非常宽宏大量的。我听说中国人是非常擅长内斗的,现在请斗给我看吧,揭发开始!”当然没人说话,疯子才会开口!又不是公鸡蟋蟀走狗,谁会斗给他看?!石井面无表情地等了一会儿,说:“果然如此,你们并不配合。”他看向唐缈,眼神阴森:“如果你们既不承认,又不互相揭发,那就有点儿让我为难了。该怎么办呢?没什么好办法啊,所以我想唐桑又要被欺负了。唐桑真可怜啊,是吧?唐桑,你以前有过被子弹射穿手掌的经验吗?”唐缈的脸一下子褪尽了血色。什、什么叫做被子弹……射穿手掌?这威胁也太赤裸裸了吧!别说真射了,听到就要死人好不好?!比他更苍白的是淳于扬,对方想射唐缈手的那一枪还没打,他的手就已经开始疼了。离离的脸色是发青。她先前也挨了高加索大汉一巴掌,到现在脸上还挂着清晰的五指印。她埋着头,心里恨透了,也怕极了。她太知道钥匙去哪儿了,因为就是她自己拿的啊!姥姥出事的那晚,她从司徒湖山手中接过钥匙以后,转身就跑出去送给了在山谷外等待的同伙,随后才转回来,装腔作势地大闹唐家。她瞎闹,一半是个性所致,非要弄出点儿动静;另一半是她担心司徒湖山给出的钥匙是假的,因此回来再求证一下。司徒湖山已死,在场的人中,她是唯一接触过钥匙,知道钥匙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