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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寻过四海时,手边依然有你。可他稀罕吗?“喜欢就是这样吗?那无叽也喜欢师傅!无叽也想和师傅一起吃饭,睡觉,洗澡!”无叽一脸认真,引得鹤白一时恍惚,半晌,“……胡说!”无叽一愣,低头说,“无叽没有胡说,无叽真的喜欢师傅……”“我不是你师傅,不敢。”鹤白突然变脸,冷笑道。“师……”无叽像要解释,但留给他的只剩鹤白的一个背影。师傅,原来还是不愿接受我。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会放在下一章啦!第3章第3章无叽看到的鹤白平日里几乎都是一只白鹤,瘦且高。他想可能是因为鹤白的眼睛不太好,原形行动比较方便。直到——无叽看见鹤白一大早就出去了,出于好奇他抬腿就跟上了。跟着鹤白穿过林子,来到河边。亲眼看到了鹤白一步一步走向远处,由一只白鹤转瞬间化做了一袭白衣的翩翩少年。与白衣对比鲜明的墨发明媚泄入人世,也流进了无叽眼中。一眼万年,莫过如此。难的是背影,一身清冷拉远了无叽与他真正的距离。河边吹来阵阵凉风,吹散了无叽有些飘远的思绪。无叽定了定神,却发现河边伫立的人影不见了。“师傅……去哪了?”无叽边小声嘀咕边走近河边。突然发现蜷在河边的人影,正是鹤白。不知怎的仅一会儿功夫鹤白竟一身污垢,泥血遍布,白色衣物已不复刚才。“血…师傅…”鉴于此景无叽竟然没晕过去,反而将鹤白一点点拖回了鹤白的小屋。就算本相鹤白也没有多重,轻轻的,无叽抓在手里,有时他会想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下一刻是否会化为一缕轻烟就散了。无叽抱紧怀里的人,无暇去考虑鹤白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探了探鹤白的鼻息,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无叽取来清水细细的为鹤白擦着身子,拨开被长发遮住的一张因失血过多而尽显苍白的脸,清秀却棱角分明仔细看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般般戾气。眉间一点红痣暗淡而毫无生气。他一霎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随即又像被人打醒了般的倏地回手。“无叽,你在干什么?”无叽骂了一声自己。连忙去检查鹤白出血的地方,噔时抽了口凉气。血凝成血痂聚在胸前——心脏。鹤白说无叽没出息有时也是对的,瞬间无叽的眼泪像珠子般落下。鹤白训他时他没哭,扬言要扔掉他时也没有哭,却在此刻明晓鹤白险些死掉时哭了,这是无叽第一次哭,但不是最后一次。因为之后他发现每隔一段时间,鹤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只是后来每两次之间隔得时间越来越长。于是也就有了无叽见一次,哭一次。“师傅,你疼不疼?”“我啊,不疼。”“嗯…”无叽低着头手里不停为他擦着污血,眼泪还在流。“小鬼,别哭了,我还没死呢。”鹤白的伤虽然凶险,却无性命之碍困灵之地。顾名思义,困住一切有灵生命之地。“困”字体现出惩罚的意思,是监视惩处有错之人的绝佳去处。管你之前如何神通,只要来了此地还是乖乖收起灵力法力,感受大自然的风景吧。困灵之地坐落在大地的西南边陲,地方不大,“人”也不多,但大大小小的糟心事儿却不少,大妖怪欺负小妖怪或是直接吃了的,鸡犬不宁反正谁也别想安生,当然鹤白无叽都不是人。自然有时也会闹到鹤白亲自建造的小屋前,小屋结构精巧,屋内虽简陋但也足够精致,来了这儿为何还这么多讲究,乃是因为鹤白与那些乱七八糟地方来的不同,人家是天上来的品味是高些。闹来也不要紧儿,扰了鹤白清梦可就是他们的霉运了。鹤白可能心情一好,就收拾收拾把他们也给吃了。无叽缠着鹤白做师傅也是因为他有两下子的。“师傅,他们虽做了恶事,但也不至于一死,毕竟是条性命,师傅您放了他们吧......”无叽胆怯的劝着鹤白。“呵,你个小鸟心地还挺善良。”鹤白冷嘲热讽。“我......”“在这个地方的哪个不是做了所谓恶事的,你想要求情何不去天上向那帮东西求情?说来奇怪,也不知你个鸟蛋犯了什么错?”“我?我不知道。我只想着,世间万物皆是一命,怎能随意剥夺他人的生的权利,好人有,坏人也应该有啊......”“你说够了吗?”鹤白脸色突然大变,硬生生打断了无叽的话,回归本相。无叽面对变故措手不及,不知做什么好,怯怯的说。“师傅...”“都说了不准叫我师傅!”他喝道。“是...”无叽不敢抬头却发现了鹤白白衫里渗开的红意,他叫道,“师傅!”“什么狗屁大义......呵呵。”你佑得了晨朝晦朔,万世春秋,苍生轮回,唯独容不下一个我吗?第4章第4章“鹤白师傅,别动了...”无叽用他不大的手捂着鹤白出血的位置,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哽咽的出声。“唉...你这个小鸟真当自己的眼泪不要钱啊!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虽然你不是人,至少是只雄鸟......是吧?”鹤白眼睛不好,说实话实在不知无叽到底是什么。心里明白此鸟必不为凡鸟,只不过这不凡鸟也太爱哭了。还是自己一流血就哭,无能为力,好在气也消了大半。“......”无叽不说话,尽可能的将泪往他身上滴。无叽并非无缘无故的爱流泪,原是因为他某次不经意间泪落到了鹤白的伤口处,一开始他还很害怕会感染,可是接着他发现落泪处的伤口愈合了几分。又试了几滴同样如此,他大喜。这样师傅便不会那般痛苦了。“小鬼,心中有道义是件好事,但是否适用又是另一件事。也不是只有做了恶事才会被惩罚。不该做的事,如果做了...”他看着趴在自己身旁的无叽。“做了如何?”“...没怎样,都是别人告诉我的,早就忘了。”他顿了顿,又说,“不会留下来的,看一眼都是厌恶吧。”“嗯,鹤白师傅。”无叽点了点头。鹤白不喜欢他叫他师傅,要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