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嘟嘟的,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加之声音还是清脆的童音,那时候的怀雩,真是叫人难以相信,他是个男孩子。在溯月,女眷是不得随意出宫见外人的,所以,第一次见他的人心中都会不禁怀疑:这小皇子不会是怀雪公主着上男装所扮的吧。于是乎,其实并不那么绝色的怀雪公主,\'无辜\'地成了溯月第一美人。怀雩似乎玩的很开心,不禁抿着嘴笑了起来,这一笑不得了,脸上露出了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弯成了两弯月牙儿的大眼睛更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于是乎,险些把躲在墙角偷窥的容烈美死在原地。美人啊,吾要把你抓回天狼国当王妃!以后继了父汗的位,一定要让你做皇后。于是乎,色迷心窍的容烈向怀雩走去。美人,白衣翩迁,眉目如画的美人啊。容烈走近,恨不得一把把怀雩抱起,直接扛回家去。“你是谁?”美人的声音响起,清脆娇嫩。“唔......我是......苍狼......”美人儿,你就叫我小名就好了,容烈色迷迷地笑了。“狼?我看你就是蠢猪!”谁知,美人并没有嫣然一笑,羞涩地唤他一声\'苍狼大哥\'什么的,而是给了他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连自己名字都要想半天,还要挂一脸蠢笑。你到底是有多笨呐,去去去,我没兴趣理睬你这个蠢货,一边去。”于是乎,第一次主动搭讪,而且失败了的容大皇子只好蹲在墙角画圈圈。父汗之前还骗人家,说人家以后一定是草原上迷倒无数姑娘的美男子......夜晚,一直在四处翻墙游玩的容烈到了质子府,年少时并不懂什么敌我分明,划清界限,容烈开朗大方,很快就和与其年纪相仿的质子云寂聊了起来。他把白天的事告诉了云寂,云寂沉思片刻,道:“后宫里的小美人,穿着华丽......应该是是怀雪公主......不过,她似乎并非绝色,性子也不如你说的那样烈........”“切......那还不烈,一个姑娘家的,张口就骂,嘿嘿,不过那声音真是好听极了!”容烈又色迷迷地笑道,“老弟,你眼光是有多高哇?以后小心没老婆。”次日,容烈怀着无比羞涩和忐忑的心情,捏着几朵野地里采来的鸢尾花,又是飞檐走壁,东张西望。终于,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公主殿,在屋顶爬整整两个时辰,终于目睹到了怀雪公主的芳容。若是昨日没有看见那个美人,容烈此刻也自然是要惊艳一番的。只可惜,他先看了雩大美人,再瞟一眼这个怀雪公主,嗯,一点都不漂亮。眉毛太淡,眼睛不够大,鼻子好象也歪了点.......天,这就是个活脱脱的丑八怪......容烈痛苦得差点撞墙寻死,美人,你在哪儿呢……?于是,他以云寂欺骗他感情为由,冲入质子府,和云寂大打一架。后来,再次见面,十五岁的怀雩,已经有了喉结,声音,也不复当时的清亮,身板更是拔高不少。他终于明白,其实,怀雩是个男子。那个传说中玉树临风,文韬武略的溯月雩殿下,原来,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啊!再后来,再后来......女子也好,男子也罢,那个如月光般皎洁的美人,那个傲然独立的雩殿下,早已不知不觉地走入了他的心里。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直到那一天,他得知溯月已破,雩殿被俘。他心刹那间痛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忘不掉他?容烈望着帐篷中静立在一旁服侍的风姿各异的绝美侍女,只,觉得索然无味。心里,空荡荡的。作者有话要说: 小容烈真萌☆、茫然是夜,云寂虽已为怀雩解了无形火,但还是一如既往地摆驾雩宫。“怀雩......”云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放着绝色佳人淑妃不要,想也不想地就来了雩宫,似乎,一日未见,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伤,好些了吗?”怀雩正坐在案前写字,悬腕挥墨,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怀雩抬首,见是云寂,抿唇一笑:“嗯,不怎么痛了。”云寂上前,俯首去看怀雩写的字,只见八字:紫光临世,天将大乱。笔走龙蛇,大气磅礴。“没想到,怀雩的字迹竟如此大气,不过,怀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云寂心道,怀雩天生异能,莫不是已经看出了些什么。“陛下莫不是看不出?天狼蠢蠢欲动,马上就要开战了。这江山,只能是一个人的。”怀雩淡淡道,他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横竖溯月已灭,他不如全身而退,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坐山观虎斗,来观赏这一场乱世争霸的戏码。只是可怜了无辜的百姓,怀雩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那怀雩说说,这天下,会是谁的?”云寂饶有兴趣道。云寂身上虽有龙气庇护,但,现在一切还只是个开始,江山谁手,他怀雩也说不定。怀雩轻轻摇摇头:“成败熟听命,死生自由天。陛下,成败是靠自己争取的,听不得命算。”“好,”云寂大笑道,“那朕,便打败天狼,夺了这天下。”“嗯,”怀雩并没有被云寂的雄心壮志所感染,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他相信云寂有这个实力,这个男人,在治国理政,带兵打仗这两方面,有着超群的能力,容烈虽厉害但是终究是少了云寂几分算计,几分忍耐,不过,结局也并非一定。“怀雩,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云寂终于发现了怀雩的异样,“若按以往,你不该是冷嘲热讽一番吗?怎么今日如此乖顺,还唤朕陛下。”“我......”怀雩垂了垂眼帘,轻声道,“我看清楚了局势。”“哦?”云寂不知怀雩所指的局势为何物。“呵呵,这天下纠纷,早就不光我事了,我还参合些什么?”怀雩的声音变得极为低落,再怎么想,其实也都是没什么用的,以怀雩的性子,就算真的全身而退,化作一个旁观者,他的心里肯定也是不甘的。“怀雩,你是不是见了谁?”云寂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怀雩,仿佛要在他身上烧出几个窟窿。(真是的,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到底怎么了。)云寂心道。“我......我见了容烈。”怀雩也不想把这件事藏着掩着,于是,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