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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绽心想着,又得离开家里去往别的地方了。晏行玉现在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就是不知道他下一次寒毒发作是何时。又一天疗伤之后,贺绽旁敲侧击问道:“对了,你体内的寒冰五毒有发作的周期性吗?”如果他不在家,而晏行玉刚好发作,难以想象会有什么后果。“我还没寻着规律,不过近来是不会发作的。”晏行玉答,他善察人神态,说道,“你可是要出远门了?我一个人在家里也可以的。”他知道设计师得到处走,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被独行在森林中的贺绽捡回家。贺绽见他说得肯定,晏行玉也不会是拿性命开玩笑的人,这才点了点头:“嗯,我想再出去走走。”他寻了一处以山水著称的古城,过了几日就飞去了那边。偏僻幽静的山城,山清水秀、狗吠鸡鸣,处处都是和谐静谧的如画景色。贺绽所住的屋子在半山腰,大清早推开木窗户,眼前都是白雾朦胧、水汽氤氲的一片。他在窗前的榻上打坐,等云雾散开,租了村里的船夫的船,在大江上悠悠飘荡大半日。在这里贺绽心神都无比宁静自在,脑海里的灵感也是如泉喷涌,只不过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少天。他在这儿的第五天,接到了从Oasis设在中国的分公司的地区经理和Elon等人的电话。Elon不知道飞到了哪个国家,他的来电是最新的,贺绽直接就接听了,听着那边的人用严肃了几分的声音说着英语:“贺绽,我看到了Shine最新款的‘花耀’,和你当初给我们看的设计,很像很像。”“什么?”贺绽懵了一阵。他们远离都市飞去各地找寻灵感时,不怎么关注时事的,正是因为如此,Oasis差点儿找不到贺绽他人。贺绽和Elon说了几句,忙点开了平板的页面,输了关键字,看见了页面上赫然跳出来的图片:金闪闪的双璧花坠如振翅的蝴蝶,镂空的花脉纹路极为精美,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象到戴在耳垂上时的惊艳。只要看过了贺绽那几天的素描纸,一眼就能看出,这耳坠就是贺绽笔下所画的!第25章尽管当时在参观展览时,因为时间所迫,贺绽不得不画得精简、快速一些,但那些设计基本都是成型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做出了成品并上市出售了。世界上人与人之间不乏有相似的脑电波,某些灵感可能会在一瞬间重合,但是绝无可能有如此相似的可能。贺绽一一往下翻看,首页最开始的几条全都是这两天的新闻,Shine是Oasis的同行了,只不过Shine作为中国本土品牌,创立的时间也比Oasis要长,Shine可以说是国内大牌的珠宝品牌了。而让贺绽心里慌乱的是,后面的几张高清图片上的同系列的项链、手链还有耳钉,都是他设计中相似的模样。贺绽绝不可能把设计稿流出去的。但是是谁呢?是谁拿到了他的手稿?还是他自己不小心漏了出去?贺绽当下虽然心慌,但很快恢复镇定,回想着最近两个月发生的可能导致手稿流出去的事。他自从美国回来之后,天天都在家里的书房工作。晏行玉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但贺绽深知晏行玉是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那更早一些时候……是在美国。看过他的设计图的Elon、Zoe、Anais等人也没有盗取他的设计的可能,这些年轻又才华横溢的伙伴与他一样,都是和Oasis一起成长起来的,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再之前……在参观展览馆的时候。贺绽眼睛瞳孔一缩,有些不敢置信。当时他的设计稿是散落了一地,那时候是有旁人在看着,其中那华人面孔的男人还帮着他捡了画纸。贺绽想不到别的解释,除非那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才能将他的画纸上的设计记得一清二楚。贺绽想起来,前段时间原秋对自己说的版权登记,自己所有的设计草图都已经登记在案了,那对方呢?他心里疑惑,原秋赶得巧,难道原秋听到了什么风声吗?没有再犹豫,贺绽定下当天的飞机,从山里赶去机场,等到抵达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他回得匆忙,没和任何人说,一回到公寓,当即分别给Elon等人视频通话。早已经确定的计划是不可能改动了。但若是按照原定的方向走,势必会和Shine的新品撞上,他们最快也得十二月月初出新,时间相隔了那么久,处于劣势的必定是Oasis。“我们那部分是没关系的……但你的是主打。”屏幕那边的Zoe说道,贺绽是拟定元素、色调、方向等,他们几个做的设计还是照着自己独特风格走的。而贺绽负责的全都是主打产品,现在泄露出的也都是贺绽的设计……“我的设计怕是不能继续用了,但法律程序还是要走的。”贺绽凝神郑重说。“你们别受影响,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贺绽再说了几句,和他们几个道别,而后联系了美国总公司的法律顾问,将手里的初稿、草稿、版权登记书还有参观万花百草展览会的门票,全都拍给大洋对岸公司聘请的律师团队。被抄袭这种事情他们遇到不少。先前大多是新品上市后,国内外的某些小珠宝品牌会偷偷地抄这一块颜色搭配、暗暗地取那一块的纹路,这种严重的被正主发现了一般是直接发律师函的。他们公司的珠宝全都做了专利申请,这种情况处理起来毫不费力。但眼下完全不同了,贺绽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情况。贺绽一回来就赶着处理各种事情,等和律师交涉完毕,他才深觉饥渴交加,身心俱疲。他走下楼,进了厨房想给自己做些吃的。他才刚打开厨房的灯,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贺绽?你回来了?”他转过身,是晏行玉醒过来了。晏行玉起先是警惕又紧张地,不知道这个点到家里的是贺绽的亲朋好友还是盗贼,听到楼上、楼下的动静,从床上就挺起身来察看。贺绽看着他穿着黄灰的睡衣,头顶一圈稍长的发丝蓬松,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见到他之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呃,行玉,是我……”贺绽想,自己动静太大了些,把人都给吵醒了,心怀愧疚道,“我刚回来不久,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晏行玉摇摇头,看他脸露倦色、身上的衣衫还没换下,人又站在大冰箱前,便说:“饿了吗?我给你热粥,你快去洗澡吧。”说着,拎起饭桌后的保温壶,倒出一大杯温水递给贺绽。嘴唇都已经干得起皮了。晏行玉有些心疼,因为贺绽从来在他面前都是镇定自若、处事不惊的样子,鲜少会有疲惫不堪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