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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口怨气。公司没有给他任何解释,采购任务完成后,准了他一个月的休假。鄢鱼自知在公司他什么也打听不到,便专门蹲点去堵老金。神出鬼没的老金,有心躲他,可架不住他有意守株待兔,日夜在老金的寓所周围转悠,像个不良分子,约莫大半月,一天深夜,他终于抓住了偷偷摸摸潜回家的老金。一肚子火气的鄢鱼,把老金揪到他的车里,二话不说,锁死了车门车窗,然后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因人瘦了而越发显得大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住人,鬼气森森道:“老金,我自认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帮着别人作践我?”老金胆小如鼠,先是被鄢鱼那副鬼模样吓了好大一跳,接着听他指责的话,眼露犹豫、挣扎、讨好,苦笑着央求道:“哎呀,话不能这么说——”一把匕首猛地扎在老金的裤裆之间深深没入坐垫。“再给我耍滑头,我就不保证你还能堂堂正正当个男人!”鄢鱼冷笑道。老金额头上沁出汗,目光在匕首和神色不好的鄢鱼一个来回,忽然脸色一肃,挺了挺腰,清清嗓子认真道:“讲真话,并非我有心针对你,而是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试炼……”“试炼?”鄢鱼抓住关键,把匕首收回,“话说明白!”老金做出一番思索的姿态,好似不知从何处说起,半晌他叹口气道:“鄢鱼,你有一部分记忆被限制了,一切答案都在其中。”鄢鱼眸光沉沉,示意对方继续。老金摸了摸脸,遣词造句一番才小心道:“你最好去见一见大老板他老人家,主动提出试炼结束,然后让他把你的记忆恢复。”“我的记忆为什么会被限制?”鄢鱼仍旧很淡定。老金干笑了几声,咽了口唾沫才谨慎道:“说起来,我也不清楚始末,大概是你的桃花惹的货,你魅力太大,有三个人爱上了你,恰恰他们是三兄弟,为了你,斗得乌烟瘴气,你死我活……”这番话没让鄢鱼脸色缓下来,反而让他冷笑连连。“我是什么性子,我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我桃花泛滥,有三个男人爱上我。我的心意要么不给任何人,要么专属一个人,绝不会出现脚踏三只船。既然我心有所属,其他人再争夺便没多少意思,怎么会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老金很吃力地解释:“他们三兄弟不能以常人来忖度,你要当他们是一群脑子有病的——蛇精病。”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第78章缘起公司的大老板欧良人早料到鄢鱼的到访。坐上大厦直通顶层的专属电梯,身旁衣着讲究一丝不苟的秘书面上挂着亲和的微笑,将他引至大老板的办公室。环视一圈,四周并没什么夺人眼球的新奇物件儿。朴素,低调,内敛,一切装饰无不体现这三点。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正立在落地窗前,闻得秘书的提醒,转过身来,露出了正脸。二人四目相对,鄢鱼惊异于真人比照片更加年轻,欧良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眼前清瘦的后生。各自落座,秘书来询问鄢鱼喜欢喝什么。鄢鱼随口说了只要一杯热茶,秘书便去忙活了。等茶来这空挡,他们简简单单地客套了几乎,很快进入了正题。欧良人说话的口气很是平和,既不咄咄逼人,也没冷嘲热讽。他眼眸里盛载了历经时光后沉淀下来的睿智。当然,什么都看能看透的人,本身也具备一种令人畏惧的冷漠和无情。他道:“鄢鱼,既然你来找我,是不是已经决定结束试炼?”鄢鱼谨慎地道:“我有很多地方不清楚,欧先生便要我做出决定,这很不公平。”其实,老金所知也不多。他只告诉鄢鱼,所谓的试炼,精髓之处是考验他们四个人各自的心意。三兄弟中,有一个人已和鄢鱼确定了恋爱关系,其余二人属于爱慕者。这本是一段简简单单的关系,无奈发生在欧家,那就无法普通了。欧良人也很大方。他道:“我可以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到时你再做决定也不迟。”他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令鄢鱼不禁皱眉。解开记忆的限制,需要走一些固定的流程。吞服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片和注射了一些药剂,躺在治疗箱中,在医师淡漠平静的注视下闭上眼,一刹那之间,只觉脑门一阵剧痛,许多纷乱的东西横冲直撞的闯入他的脑海。他感到眩晕和恶心,数不清的人影,听不明的各种声响,哭闹、惨叫、jian笑、嘶吼、狂笑……鬼哭狼嚎,而正当他痛苦不堪时,一个清晰的声音穿透一切,清晰地传来,抓住他的心神——“鱼儿——我爱你。”瞬间撕破脑子里乱糟糟的局面,他终于想起来了。****欧家是一个很神奇的家族。无人知晓欧家的背景,一提起欧家,谁都会心生敬畏。能跨越空间和时间,自由穿梭在各个时空,这样的家族,注定神秘非凡。欧良人作为这一代的大家长,膝下有三个孩子。乍一看他膝下并不荒凉,子嗣颇丰,实际上,他亲生的只有一个,余下两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欧家三位公子中,老大欧晏,是欧良人早年收养,原姓晏,改姓欧以后,名字里也没抛弃他原本的姓,对外认识他的人,多尊称他为晏少。老二,欧慈,是欧良人第一任妻子第一段婚姻的产物,亲爹另有其人,只是因为监护人即生母离婚后跟了姓欧的,连带他也改姓了欧。老三,欧阳,是欧良人第一任妻子病逝后,所娶的第二任妻子为他诞下的正统欧家血脉。光从三人的血缘,足可看出他们的关系不会和睦。老大自小跟在欧良人身边,能力过人,年纪轻轻便已能独挡一面。老二志不在掌控权利和谋取利益,打小醉心医学。老三是欧良人的亲生子,待遇自然有些特别。他的年龄比两位哥哥小,从小被骄纵得无法无天,顽劣任性。他的母亲并不怎么得欧良人的欢心,常常独守空房,偷偷掉泪,而他多次撞见父亲久久站在第一任妻子的遗相前满脸追忆怀念,这使得他对两个哥哥的感观一开始便没端正,仇视和厌恶,那是常态。三人之间,原本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平衡,有矛盾但没激化,直到鄢鱼的出现——某条鱼绝不承认搞得兄弟反目的黑锅该他背。五年前他刚从大学毕业,过着朝九晚六,每天早晚高峰挤地铁上下班的四平八稳的日子。他对欧家特殊的公司丝毫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