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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鲛人因为承受不住而掉泪,晏怀安都会舔掉泪珠。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鄢鱼总是毫无所获。因这茬儿,他整日心里阴云密布,愁得不行。难道他要在这个世界同晏怀安如此纠缠一生一世?可怕的是,他俩还有可能继续到下一世!事情很快出现了转机。一天早上睁眼,抱着他的男人变回了更得他心的阿蛟。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这样吧。晚安,么么哒。第71章第七节-鄢鱼能分辨出眼前的是阿蛟而非晏怀安,决定性的特征是对方纯然傻萌的表情——晏怀安最无害的时候,他的眼眸里亦然深不可测,叫人捉摸不透。阿蛟抱着他不撒手,日上三竿,还赖床。他黏黏糊糊,埋头在鄢鱼光溜溜的身子上舔吻。两人的腿交叠,扭在一起难分难舍。及至他嘴啃到鄢鱼的唇上,后者伸手挡住他,低声道:“别再同我闹了。”男人舔了舔他的手心,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痴痴道:“鱼,我还要。”要什么?自然是某人那永远精神头爆表的小蛟龙,需要找个窝快活一番。照往常,鄢鱼一定会想法子简单敷衍敷衍了事,今儿情况特殊,他有其他心思,便轻轻一笑,勾住男人的脖子,用一种最能醉人心的语调儿,慢慢诱惑:“好啊,你想要,我便给你,不过,你先躺好,我们换个上下——”晏怀安为人霸道,在床上也爱掌控主动权。鄢鱼在下谁用力那就不说了,偶尔他坐在晏晏怀安怀里,自己一般使不上力,因为对方握住他的腰,让他快就不能偷懒,让他慢就没法急躁。只要是欢爱,什么姿势,阿蛟都喜欢。他双眼亮晶晶的,望着鄢鱼翻身坐到他腰上,伏身与他唇舌嬉戏。他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极为享受。鄢鱼却仿佛灵rou分离,明明他已坐下将那庞大硬挺的东西纳入体内,腰肢耸动,可他表情冷静,眼里不见半点情|欲。鄢鱼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大汗淋漓。他捧住男人的脸,对方双手搭在他的背上,从上往下的抚摸揉捏。他算看明白了,若说被雷劈伤脑子,慢慢恢复,哪里还会平白无故的反复,又变成往日痴痴傻傻的模样?阿蛟就是阿蛟,晏怀安就是晏怀安,他们是两个灵魂。晏怀安故意骗他,也不知安了什么心思!酣战结束,两人收拾好,已至黄昏。常言夕阳无限好。鄢鱼拉着阿蛟坐在房顶上,看日落。阿蛟不明白他的举动,只一味的乖顺听话。闲坐中,他一直在玩鄢鱼的手,好似那是他最珍爱的玩具。鄢鱼突然转头问他:“阿蛟,这些天你有感觉身体异样吗?”摇了摇头,阿蛟迷茫道:“我好像睡着了——”比照晏怀安的话,看来他能知道阿蛟的情况,而阿蛟却对他一无所知。鄢鱼不知道眼前的阿蛟什么时候又会变成那个令他忌惮和厌恶的晏怀安。如今他能摆脱困局的法子有那么两个——要么趁晏怀安不在,同阿蛟疯狂的欢爱,攒够了鲛珠,赶紧回自己的世界,要么趁机杀了蛟龙,他再去慢慢寻法子攒鲛珠。抚摸男人的长发,鄢鱼心里长叹一口气,若单单是晏怀安,他还能如同第一次任务那般干脆利落地下手,可夹着一个阿蛟,他怎能痛快下毒手?荒岛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鄢鱼把纯粹的阿蛟放入了心里,不去细细品味那究竟是什么感情,总之,他不忍伤害这只蠢萌的蛟龙。他们之间的rou体关系,过了最初的恼火之后,鄢鱼已经看淡了。或许这在任务世界,用的身子不是他自己的,潜意识里他有一种‘弄脏了,丢掉也无所谓’的凉薄念头。既然他没什么损失,当初阿蛟喂他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再跟他发生关系,这些事在他心里便构不成怨恨,他待阿蛟的心,于是更多了一分宠溺。打定主意抢时间攒鲛珠离开的鄢鱼,拿出了过去考试前挑灯夜战备考的精神,对于蛟龙的索求,无不应承。他俩没羞没躁地昏天黑地沉沦堕落,累了稍稍一睡,有了力气接着再战,鲛人和蛟龙都是非人类,有心干事,抑或心理作用加持,两人的兴头和耐力竟然比从前都好。鄢鱼学乖了,他只要摸到鲛珠,不论合格与否,一股脑儿地全部收入系统储存。这么一做下来,等到第七天某一场负距离亲近,鄢鱼忽然察觉身上的男人气息大变,刚想伸手推人并退出,对方反而更进一步,顶得他腰一软,尾椎上散出一股子酥麻,喉咙里闷哼一声,眼泪刷地便淌了下来。他的下巴被男人捏住,只见男人高深莫测地柔柔一笑,缓缓地优雅入蛇一般慢条斯理地舔干净他眼角溢出的泪珠,然后亲了一下他的唇,笑道:“果然,你在收集你自己眼泪所化的鲛珠,干什么用呢?”晏怀安歪着头,片刻他自问自答:“你赶着时间,不顾羞耻也要收集它,想必达到一定的数量,能够让你解脱……哪有如何才算解脱呢?”他再自答:“离开我,离开这里,就解脱了。鱼儿,我猜的可对?”鄢鱼一听这话额头上沁出汗,好在他本就一身大汗,此刻也分辨不出由什么所致。这时候他不能沉默,因为不出声便是默认了。他冷笑道:“鲛人都有收集自己鲛珠的习惯,这有什么好奇怪?晏怀安,你疑心病别太重,疑神疑鬼,你当谁都像你那般心思狡诈?”“你不是鲛人。”晏怀安笃定地道,“就像我也不是蛟龙,眼下你却偏偏是鲛人,我偏偏是蛟龙,这只是皮相,就拿灵魂而言,鱼儿,你是谁,你心里明白。”鄢鱼听了这话,盯入对方眼里,认真地问:“那你又是谁?”这人真的是晏怀安吗?“我是谁?”晏怀安把这三个字咀嚼了一会儿,忽地一笑道,“这没什么计较的意思。”因为长生不老,晏怀安上辈子活了很长时间。久到他对所有事物都失去了兴趣。那一年雪中梅花树下,他恍恍惚惚看见的那个少年和扑了他满怀的寒风,经过时间的沉淀,在他心里扎下的根,长成了一个难以剜掉的固结。此时此刻,他在乎,或者确切地说,感兴趣的只有一个人——鄢鱼。他的人生难得有这么一抹异样的色彩,岂能轻易放手?他不在乎自己是谁,他只在想探究鄢鱼是谁。这事关他能不能把这条滑不留手的鱼牢牢地掌控住。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恢复一日五千。求鼓励。求冒泡,么么哒。多涨积分,俺不想再上毒榜了。QAQ第72章第八节-瘫在床上无法动弹时,鄢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