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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德诧异,就算背后有皇太叔这座靠山,以及得到爵位,但毕竟没有实权实职在手,将来想走仕途,身上没祖上余荫的人,还是得走科考这条路。否则将来启用,名不正言不顺,百官不见得答应皇太叔这么胡闹,更何况还有辱骂朝廷命官的罪名在身。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觉察到余德的惊讶,杭豫左居然主动解释,“误会解开即可,不想殿下为我cao心过多,如此对孩子也不好。”说完,目光温柔的看向颛孙肃行的肚子。颛孙肃行微微侧过身去不让他看,这举动在余德看来像是害羞了。“真的不用?”颛孙肃行问道。杭豫左肯定的点头,“是的。”颛孙肃行压下心头的疑惑,转头对余德说道:“纵然豫左不打算追究了,但是看余望今日的言行举止,余尚书可得好好的管教儿子了。确实,儿女是爹娘的心头rou,宠爱还来不及,但宠过了头,反而是在害他。要是余尚书心有不忍,不如送到城外和尚庙去,静静心也是好的。”余德拱手欠身,“微臣多谢殿下指点,微臣不敢再由着犬子胡来。”平日里欺负百姓算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回可好了,关系着皇太叔,不想治也得治了,省得将来闹出更大的祸事来。他又瞪一眼余望,“还不跪下来道歉!回到家里,再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余望自然是不愿意的,想来从前只有他陷害杭豫左的份,哪有他再给人磕头道歉的?余德再次示意随从,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余望被人押着,给杭豫左磕了三个响头,一面痛哭流涕的说着自己当初不该做卑鄙陷害之事。杭豫左没看余望,而是偷偷注视着颛孙肃行,这个在耀目的阳光下有帝王之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到的笑意。“原谅他么?”颛孙肃行问道。余德又是期待又是不大指望的看着杭豫左。杭豫左道:“等他真正洗心革面之日。”余德松口气,“杭先生大人有大量,将来必有做为。”杭豫左没再搭理。磕完头,脸面也丢光了,余望等着赶紧回家,却听皇太叔又说道:“去,给那位客商再道个歉。”“你!”余望怒视皇太叔。余德先赏了他两记耳光,“还不快去?不想改过自新了是吧?”余望只好再给客商道歉,顺便把美味的酱肘子交给颛孙肃行。“殿下,还有别的事吗……”余德嗫嚅道,目光不离颛孙肃行攥着麒麟的手。颛孙肃行似是没注意到,看向最近的告示栏,感慨道:“近来不太平啊,瞧瞧,前几天还是朝廷上满面春风、等着升官发财的人们,今儿就上了通缉名单。”余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想到近日来朝堂风雨,不免有几分胆战心惊。晋安公主不知摊上什么罪名,带着几名官员连夜跑了,接着几个官员无缘无故的被圣上治罪。圣上将事情闹成这般,不仅有几分难看,更是令人寒心。颛孙肃行又说道:“余尚书放心,这样东西我不会给别人知晓,只是得来十分的不容易,而自己又喜欢的紧,想把玩两日,日后有机会定当奉还。”余德听出了皇太叔的意思,应道:“是。”颛孙肃行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疙瘩解开了,咱们还是好朋友。”在肘子店人群散去之前,颛孙肃行回到马车上。杭豫左看着他把玩那只麒麟,开口道:“多谢殿下今日为我出头。”尽管殿下今日之举并非为他报私仇那么简单,可是……“何需道谢,”颛孙肃行摆摆手,“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所以哪能见你受委屈呢?不过你当真不愿平反,将来继续走仕途?毕竟给敏筠做老师并不是长久之计,将来她长大了,嫁人了,你也不好继续跟在身边。”“我可以教他读书认字。”杭豫左说着,手伸到颛孙肃行的肚子上,“以后若不嫌弃,还可以继续教敏筠的孩子,或是我们孩子的孩子。”这不是疯了吧?这肚子里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和他杭豫左没半点关系好不好?真拿去当做自己的亲生骨rou了?颛孙肃行认真的观察杭豫左的神色,但没从中发觉任何的异常。他最终只得以“嘿嘿”两声带过去。杭豫左指着麒麟,问道:“这便是那日您从池塘里捞出来的东西?”“是的。”“和余家有何关系?”“你猜?”“看此物质地与做工,原本该是出自皇家之物吧?”颛孙肃行点头,“豫左心细。”接着,他便不要杭豫左猜下去了,直截了当的说道:“此物乃是我亲爹赏赐给余德他爹的,谁料想十五年前,余德一时好奇,拿出来看,结果一个不小心给弄丢了。他心里郁闷的不得了,进宫来陪我下棋也输了,叫我给灌下不少酒,稀里糊涂的把这件事说了。我一直记着这件事,以前出门在外的时候帮他留意打听过,后来听说镇南将军的宝库里有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于是要那伙山贼去抢的时候,顺便帮我看看,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他将那不菲的麒麟轻轻的抛起,接住,“丢了御赐宝物的事要是给圣上知晓了,那可是杀头的罪过,他们家瞒了十五年,心惊rou跳的,现在宝物找回来了,老余这回得感激死我了。”杭豫左如同开玩笑般问道:“殿下是在收买人心吗?”“哪儿的话!”颛孙肃行怪叫道,“我和老余多少年的交情了,哪儿需要靠金银财宝来收买,你太看不起我们之间的友情了。”杭豫左道歉:“对不起。”颛孙肃行紧接着说道:“没关系。”马车欢快的前行,车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一时一言不发。直到飘荡起的帘子现出外面的街景,竟不是返回皇太叔府的道路。颛孙肃行冲杭豫左一笑,又无奈的指指自己的肚子,“我打算正好去探望一下王越,总出门闲逛,大夫不准,我只得一次办完。”杭豫左心头一紧。颛孙肃行吹着口哨,看向窗外。很快,马车到达王家。王越身有残疾不便出门迎接,王灵正在衙门里办差事,颛